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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下面的人来报说秀秀腹中的孩子没能保住,姬宫湦连坐都坐不住站起身就朝着华辰殿赶了去,这一幕实在是太过熟悉了,免不了让人想起当日郑夫人的小产,好端端的怎么会小产的?无数个疑问加上一种悲戚的情绪在姬宫湦的脑海中盘旋,原本就在愤怒的他此刻越发的愤怒了,最近的事情接二连三的没有一件是叫他觉得顺利的,这种一切都失去控制的感觉实在不能说好。
赵叔带看着姬宫湦的背影,惶恐的问道,“申国的事情……”话都没说完,姬宫湦就已经消失在显德殿了,赵叔带却在原地盘算了起来,按照以往的惯例,他此刻应该是跟上去才是,太宰上卿管辖的是宫内发生的大小事务,如今华辰殿除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难辞其咎,应该第一时间去华辰殿查明事情的原因才是,可是这一次赵叔带没有这么做。
显德殿的书房中满是姬宫湦处理政务的竹简,门外的侍卫和悉人瞧见是赵叔带也没有留意,都站在门外侍立,以为赵叔带要等姬宫湦回来继续商讨政务。赵叔带左右看了看,将书桌上的竹简翻阅了一番,有一封刚到不久的信函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信函出自郑伯友的手笔,内里的内容是来到晋北寻访晋国二公子成师的诸多线索,对这些线索,郑伯友打算一一探访,应该不日便会有好消息传回来了。
这封信叫赵叔带满身的冷汗,他悄悄的退了下去,回到家中坐在窗棱下怅然若失。
姬宫湦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姬宫湦了,他也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赵叔带了,何必还要徒留在京城之中?昨日姬宫湦的矛头指向了郑启之,连犹豫都没有的就对他下了那般的狠手;今日他的矛头是对准了宜臼和申侯,不念及骨肉至亲而要对他置之死地;明日他的矛头必定会指向姬仇,指向自己,要么就是表忠心杀了姬仇、要么就是自裁……想起这些,赵叔带心中一凛,只觉得遍体生寒。
更何况这么多年来,他行为处事的方式处处得罪褒姒,褒姒性格寡淡不同她计较,但也未必会倾其全力救他一命,这些天和褒姒的接触中,赵叔带更是觉得褒姒对着自己已经没有一句实话了,也不知道他们的心中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明知道自己一向辅佐姬仇,可如今要对付姬仇一事,他却浑然不知!看来,如今的自己也是被别人防范的范畴了,赵叔带深深的叹了口气,觉得有些绝望,站起身就吩咐自己的家丁,将家中值钱的大件拿去变卖,换成钱币玉器带在身上。
宫里的事情还不知道下文是什么?可是赵叔带猜测此事必定会牵连到褒姒。
秀秀小产,血流成河,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成股的留下,流在地上变成了一滩,姬宫湦努力冲冲的从门外走进来,还没有到训斥人的声音就先到了,指着这些太医院医官的鼻子问道,“要你们一个个的都有什么用?关键时候什么忙也帮不了!”
“大王……”秀秀满头汗水看着姬宫湦,伸出手去虚弱的叫了一声。
姬宫湦跨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背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看见姬宫湦,秀秀的两行清泪就留了下来,孩子没了的时候她咬着牙关,冷静理智的叫人去请了太医回来,将所有自己进食的东西都留下来等待太医的查验,心中大概也知道这个孩子保不住了,虽然下腹是巨疼,也没有晕过去,也许这个孩子的小产来说对自己是个机会,也许就会令她一无所有。
这不是赌博,只是事已至此,秀秀对自己的宽慰,她还能用这件事情博取姬宫湦的同情,也许就会令眼下的死局峰回路转。秀秀发现人的贪心是一点一点滋长起来的,起初做个悉人什么都没有想过;后来逃过一死跟了褒姒,便想着只要将褒姒和念儿照顾好,就算是自己的功德圆满;后来大王回了宫,看着他宠溺褒姒的模样,时而被褒姒气的跳脚的时候,秀秀对她越发的羡慕,不自觉地也越来越喜欢用褒姒的方式思考;再后来,秀秀因为掘突的事情被封了女御,一方面她对掘突并没有绝情决意,可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能和普通的女御一样得到大王的宠幸;现在她做了夫人,她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更多了,可是姬宫湦却什么都不肯再给了,因为他在强迫他自己将褒姒变成自己生命里的唯一。
秀秀倚在姬宫湦的怀中不停的哭,声音变得颤抖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姬宫湦的问题,只得忍着痛说一句,“臣妾没事儿,大王若是还有政务要忙,便先去忙吧,这里有下人和医官照料,臣妾没事儿的!”
“胡说!”姬宫湦呵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忙什么?孩子没了就没了,大人保住就好!”他说着拍了拍秀秀的肩膀,“查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吗?”
秀秀看着屋子里的人,艰难的抬起手轻轻的挥了挥,屋子里的人鱼贯而出将秀秀同姬宫湦两个人留了下来,这叫姬宫湦的心头一紧,大概也猜到什么事情了,“是……谁?”他结结巴巴的问道,看着姬宫湦的模样,秀秀便苦笑了一声,“大王也猜到了不是吗?”
“不会的……”姬宫湦摇了摇头,“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绝不会的!”刚才申后的那番话还如在耳侧,此刻回想起来就像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自己的面颊上,“一定不会的,是不是你想的太多了?”
“臣妾也希望是臣妾想的太多了,”秀秀看着姬宫湦,“我从一个悉人走到今日夫人的地位,大王没办法想象我承受了什么压力,这压力中最重的就是背叛了她,她这么做我不恨她……我真的不恨她,她觉得我夺走了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可是大王却只是将我当做一颗棋子,你也知道这孩子十之*并非是你的亲生骨肉,对你来说,给我夫人的位置就是求自己的心安理得。是大王对不起我,错的也是大王,您让我入了局,却又将我这颗棋子丢掉,弃之不用……试问一句,在这宫里的人,曾被大王宠幸过的人,谁不曾渴望过大王的真心相待,我要的哪里多了?哪里过分了,就算是大王演一演,您都不肯吗?”
“寡人……”姬宫湦只觉得喉头一紧,说不出话来,生疼生疼的,“有证据吗?”
“若是没有证据,我敢乱说嘛?下午娘娘差人送了些进补的汤药,我没有留意,叫下人拿去炖了便喝,不出一个时辰,我便觉得腹痛难忍,去太医院请了医官来问诊,孩子已经没保住了。”
“这些天你好好休息。”姬宫湦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想起了当日郑夫人小产的时候,心痛难当,恨得咬牙切齿。申后说,大王的一碗水从未端平;秀秀也说,大王给褒后的东西未免太多了,如今事情真的发生在了褒姒的身上,她真的能对别人下此狠手,他呢?该怎么做。
握着秀秀的手忽然就松开了,看着姬宫湦一脸神不守舍的样子,秀秀的心都冷了,“我这么说,就没打算追究过这个责任……大王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
“此事……此事……”姬宫湦连说了两个此事,却不敢给秀秀打任何包票,秀秀也看透了这个男人,对他没有任何期望了,秀秀惨淡的摇摇头,“做不到的事情,就别再说了……原本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未必是大王的,便是生下来只怕未来的路也不好走,如今小产了,也算是好事儿!”她说罢拉过被褥躺了进去,背对着姬宫湦睡着。
“这件事情寡人会去问她。”姬宫湦说道。
“她会说真话吗?一口咬死这毒不是她下的,大王也拿她无可奈何不是?”秀秀说完冷冽的笑了笑,忽然觉得自己说错了,“哦……不对,她就算是一口承认了,大王不也还是拿她无可奈何?”
“你若要离宫,寡人许你走!”姬宫湦说道。
“离宫?我为什么要离宫,我离了宫还能去哪里?我离了宫要怎么活下去?”秀秀猛地坐起来,掀开了被子等着姬宫湦,想不到这种狠心的话他都说得出来,“大王怎么如此心狠?这件事情我不想说破,但是大王请想一想,当年娘娘你给她用的麝香一事都不曾察觉,可见她丝毫不同药理,而这小产的药却是个偏方,她是怎么会知道的,又找到这些药材下到给我进补的药材里的?”
姬宫湦听到秀秀这么说,猛地冷静了下来,觉得此事未免太过蹊跷了,“等等!”他伸了伸手,示意秀秀不必再说下去了,“她怎么会蠢到在自己送来的进补的药中下令你小产的药物?这不是摆明了对全世界宣告,这凶手就是她吗?”
秀秀愣了愣,觉得以褒姒的聪慧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可是她必须自圆其说,“她就是知道大王知道是她做的,也不会拿她怎么样,说不定大王还觉得高兴,如今总算是刺痛了娘娘嫉妒的这根神经了!”
“她不是这种人!”姬宫湦猛地站了起来,手握成拳,牙齿因为愤怒而颤栗,上下的打着架。
“了解一个人,无非是看这个人想让你了解到什么程度!”秀秀看着姬宫湦说道,“她为大王杀了那么多人,您还觉得她是一个善良、宽厚的女人吗?我听后宫的悉人说,娘娘最近同楚夫人来往甚密,若非她俩联手,未必害的了我……我也就是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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