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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宫湦坐在自己的桌案前,看着桌案上的烛火跳跃,忽明忽暗,秀秀在隔壁寝宫里已经睡下了,他替她改好了被褥然后蹑手蹑脚的从房间里出来回到了书房中,看着远处心神不宁,一直在怔怔的发呆,前去东宫传话的悉人回来像姬宫湦说道,“已经告诉过褒后了,叫她不必再等了!”
“她说了什么?”姬宫湦问道。
“娘娘只是问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悉人回话道。
“你告诉他寡人在宠幸郑夫人了?”姬宫湦又问道,盯着悉人的眸子,这话是他吩咐这悉人这么去说的,可令这悉人感到无比费解,“在下说大王……正在显德殿宠幸郑夫人,也不知这么说是否合适?此事是不是隐瞒过去或许更好?”
“你倒是考虑的周到!”姬宫湦“哼”了一声,重重的说道,吓得这悉人立刻跪在了地上,赶紧请罪,“奴才斗胆,不该揣测圣意!”
“便是瞒着她,她不也迟早都要知道可?”姬宫湦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听后是什么反应?”
“褒后面色煞白,半晌没回过神来,兴许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到底还是接受了这事实,将奴才打发回来,好像将晚膳都倒了,应该是也没吃,一直等着大王呢!”这悉人说道,“那事儿要不要告诉褒后,奴才觉得此事对她太残忍了!”
“不必了!”姬宫湦摇了摇头,“她几时考虑过是不是对寡人太残忍了?她喜欢这么过日子,叫她这么过去!”他有些负气的说道,悉人适时提醒道,“可这郑夫人心怀不轨,今日只是将大王拦在了显德殿,很难说明日会对褒后做些什么,褒后身边每个合用的人只怕不是个长久之计!”
“反正也是防不胜防,干脆不要防了,寡人累得很!”姬宫湦疲惫的说道,将手中卷轴扔在了桌案上,双腿搭放在上面长长了吁了口气,眼睛微闭着休息,“他们要做什么,都叫他们去做就是了!寡人不想管了!寡人连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他说着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希望此刻若是褒姒能温言软语的陪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大王不要说这置气的话,”悉人提醒道,“熬过眼下这一重,虢石父一除日后的路不久宽广了……”
“虢石父、熊仪、赢开……”姬宫湦挨个数着,“无穷无尽的人等着寡人去一一解决,何时是个尽头。”
“当帝王就是这样了!”悉人宽慰道。
姬宫湦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这悉人,“寡人如今竟然只能让你安慰两句了,我这帝王倒是当得孤寂,唉……年轻的时候美人在侧,左拥右抱,如今连个暖床的妃子都没有,只能和自己殿里的悉人谈谈心,寡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瞧大王说的,您若是愿意,美人在侧又有何难?只是如今褒后将您的口味给养刁了,寻常的女人您看不上了。”悉人说道,这话倒是将姬宫湦都笑了,指着面前的悉人微微的点了点头,“你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啊,寻常的女人寡人看不上了,那位把寡人口味养刁的女人竟然扔下寡人不管了!”
“褒后哪里不管大王了?若是大王今日前往东宫瞧见了那阵势,怕是您也会于心不忍的!”悉人说道。
“哦?”姬宫湦好奇的问道,“是吗?”
悉人点了点头,“褒后还是在乎大王的,只是也许是心里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她想过的坎儿就没什么过不去的,寡人虽然没去,但也等于是去了!”姬宫湦站起身拍了拍这悉人的肩膀笑着说道,这话叫这悉人感到了十分的不解,转过身去看着走出门的周王问道,“大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寡人累了,要休息了!”姬宫湦说着这话又回到了自己寝宫,看着正在熟睡的秀秀,掀起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便钻了进去,翻身背对着身后的女人闭眼陷入了梦乡,今日的寻欢叫姬宫湦感到越发的疲惫和寂寞,就像是当年褒姒刚刚入宫之时自己得的那种病一样,永远都得不到发泄,这种憋闷郁积在心头,令他感到烦躁不安。
褒姒坐在寝宫的床榻上,抱着自己的膝盖仔细的思考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周王从来不做无用功,先前前来自己的琼台殿是叫她将掘突送回郑国,此事她做到了,没留下任何破绽,做的天衣无缝叫掘突一点都没有起疑,早晨来宫里与大王辞行,下午就驱车朝着郑国进发了,此事姜婉的心中对褒姒是十分感谢的,若没有褒姒,姜婉的一世幸福与齐、郑两国的安宁只怕是都要毁于一旦。
所以晚上姬宫湦会来,是褒姒能料想到的,也许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同自己说说话、也许只是给彼此找的一个下来的台阶。可是他没来,没来就没来吧,本来让一个悉人传话就说自己今晚公务繁忙也就将她打发了过去,传话的悉人却偏偏告诉褒姒是因为秀秀来了,大王在宠幸秀秀所以爽了与她的约,褒姒脑海中一片空白,若不是念儿在场,她可能都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这话就像是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自己的面上,可是此时此刻冷静下来,却反倒是心如明镜,想明白了周王宫湦这么做的用意。
秀秀一早就从东宫回去了,她若是心中气不过,梳洗打扮之后早早就可以去显德殿找大王了,挑拨离间也好、哭诉哀求也好……偏偏是下午姬宫湦要来自己宫里用晚膳的时候才去,东宫里……褒姒环顾了一圈自己的屋子,眉头紧锁,秀秀曾是东宫的悉人与悉人的关系自然最好,如今她被封了做郑夫人,平日里同她要好的姑娘们必定是向着她的,自己在这东宫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只怕是都会被传到秀秀的耳中,褒姒轻轻的捂着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好在姜婉一事她有特意打发了周围的悉人,此事没叫秀秀得到风声,否则后果如何她简直不堪设想。
姬宫湦是有心要叫她吃这个亏,她的夫君她太了解了,若是他打定了主意今晚要来就一定会来,所以临行前不出门了,放了她的鸽子、叫她兀自的独守空闺,就是要给她提个醒,叫她知道自己的处境。褒姒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朝着念儿的房里走了去,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念儿警觉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是我……”褒姒小声的说道,听到屋里传来“蹬蹬蹬蹬”的脚步声,然后才是“吱呀”一声门被拉开,念儿看着褒姒有些不解,她很少这么晚来他的房中,他赶紧将房门彻底拉开,“母后这么晚来,可是有话要同念儿说的?”
褒姒点了点头,念儿赶紧退了一步,让出了进屋的路请褒姒走了进来,将门轻轻的关上,扫视了一圈念儿的房中,确定没有人才开口说道,“明日你便去上朝吧?”
“为什么?”念儿眨着眼睛不解的问道。
“翻过这个年关,你就七岁了!”褒姒叹了口气,走到一旁的桌案前坐了下来,拍了拍桌子示意念儿坐在自己对面,像是母子之间的促膝长谈,念儿打量着褒姒的神色,试探的问她,“晚上的事情娘生父王的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褒姒反问道。
“那七岁也还不大,为何就一定要上朝去?”念儿问道,“娘无非就是想时时刻刻知道父王在做什么,其实娘也知道父王在气娘什么,娘觉得父王真的会认为害秀秀小产的事情是娘下的狠手吗?”
褒姒摇了摇头,“我要你去上朝,是因为你该去上朝!当日叫你回来,是同你父王赌一口气,这世上的事情大多没什么对的、或是错的,怎么做都能行得通、也都未必行得通。就像是你在早朝上被你父王问及政务陈述理由之时,你虽是见风转舵、可也反应敏捷,不论站在什么观点上,总是能说出一二的道理来。”
“那是说我说的都对喽?”念儿问道,挠着自己的头,“我若是说的都对,那念儿就糊涂了,两件事情明明是矛盾的,怎么能都对呢?”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对和绝对的错,你去上朝,听大夫们雄辩,听大夫们上奏,也听你父王是如何处理这些政务的,对你来说总归是有好处的,也是你一个太子应该去做的事情。每日窝在这宫里,叫悉人们同自己玩耍,便是再聪慧,却难成气候!”褒姒看着念儿说道,语气中无比慈祥,虽然是命令可叫念儿心悦诚服的点了点头,“娘说的是,念儿明日去就上朝,少说多听多想,看看别人怎么想、父王怎么想,我再想想事情若是问道我头上我该怎么想!”
褒姒点了点头,欣慰的笑了笑,念儿这个孩子实在是聪明至极,凡事只需要同他点到便可。念儿见褒姒笑了,拉住她的手仰头问她,“孩儿答应娘明日去上朝,娘可否答应孩儿明日便去找父王?”
“找你父王做什么?”褒姒看着念儿的眸子问道。
“随便做什么,做什么都好,只要你去找父王!”念儿说道,“娘……你们大人的事情念儿虽然不懂,可是娘也不想将父王推到秀秀那里去!秀秀能去显德殿找父王,为何娘不能去?娘要面子,可留着这面子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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