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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珏很清楚那些表哥们是什么来路,那可是各房各院的自己人,为得可不是得到她这个人,而是想要得到二房的家财:二房那么有钱?她现在还不清楚,可是看池家还真是富得流油——可能是人越富有越贪心?不然的话根本不缺吃喝花用的他们,为什么把池家二房盯得如此紧,实在是很难让紫珏理解的。
不能理解没有问题,反正紫珏根本不关心池家的人互相间在算计什么,只要她能救得了娘亲和弟妹,池家人的死活和她有什么关系?十几年来池家不过问她的生死,十几年后她当然不会对池家人生出亲近之意来;只要池家有个什么不好,紫珏就会拔腿走人。
应该说紫珏得到她想要的好处后就会打算离开,因为池府给她的印像太坏了,根本就不是一个能让人好好生活、好好过日子的地方。
话又说回来,池家人互相之间有算计对紫珏来说是好事儿啊,怕就怕池家是铁板一块,那她就真得无计可施:比如说,都指定一个男人入赘的话,她要如何应对?根本就没有很好的办法能保住她自己,还能再想法子救下她的娘亲来。
池府现在不错,至少对紫珏来说是这样的,总能让她找到缝隙可以利用;就像眼下,她一句话就把池家所有盯着二房钱财的人拉到她的身后,拉到了二姑太太的对立面:喏,二姑太太让女儿毁坏她的衣袖,其用心险恶啊。
险恶在哪里,紫珏想不必她来多说得,因为池家的人不能说个个精似鬼吧,但绝对不会再有比姜婉更笨的人,点到为止是最好的效果。
果然,紫珏的话音一落,夏氏的眉头微微一皱,看看紫珏坏掉的衣袖:“还不给大姑娘拿件斗篷来?!”她的声音里带出了恼意,显然对二姑太太想借清白二字把紫珏变成她的儿媳妇一事极为不快。
沈三夫人余氏的脸也放了下来,看一眼二姑太太淡淡的开了口:“我们池家的姑娘虽然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儿,也金贵的很;尤其我们是诗礼传家,清白二字予女孩子来说就是性命——我想,不会有人是想要我们大姑娘的命,真正绝了二嫂的依靠吧?”
依靠当然不能用“绝了”二字来形容,平常来说应该是断了二字最为恰当;余氏虽然也不是大户人家出身,但是她的一个庶弟居然高中了探花,如今她娘家也是官家:她也是自幼就读书识字的,万不会说个话都会说错。
之所以会用“绝了”二字当然是余氏故意的,她是在提醒在座的诸人,如果因为姜婉的所为而逼得紫珏一死以明其志,那二房就真真正正的绝了后!
要知道,池家大房和二房都只有一个嫡子,如果有多出的一个也不必如此着紧紫珏了:当然,也要池子方和夏氏同意过继才成;但是池子方自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过继之事,而池家人也没有提及,就是不想把二房的钱财白白便宜族中之人。
如今紫珏如果有个三长两短,那二房不过继的话就真得绝了香火;就算是过继那香火事实上也是绝了;所以余氏用“绝了”两个字用得极好,用得极棒,用得让池老太爷夫妻齐齐的变了脸。
尤其是池老夫人那脸拉得真叫一个长,不过她看向余氏的眼睛里却没有一点气恼,反而带着几分安慰;但是转眼目光落到二姑太太的身上便不同了,她的眉头几乎要倒立起来:“静儿,你现在给我说说清楚,为什么要毁紫珏的清白?!如果你再不从实招来,就不要怪我动用家法。”
二姑太太真是一肚子的委屈,不管从前她是不是做错过事情,今天她是真得没有让女儿去对付紫珏;如今的她所想的是如何讨好紫珏,以便能让紫珏嫁给她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让女儿去害紫珏呢?
“我是一门心思想和二嫂结成亲家的……”她开口分辩,可是话刚刚吐出来就被池老夫人打断了:“因为知道你的儿子胜算不大,所以便起了旁的心思,以为如此一来紫珏就只能嫁你的儿子了,是也不是?”
二姑太太伏地大哭:“母亲明查,女儿没有那种意思,更不知道婉儿如何会不小心……”她还没有来得及问女儿,哪里知道姜婉是怎么打算的?想到女儿为了一个男子公然如此,她真得很想狠狠的、狠狠的给女儿两记耳光。
“哦,原来不关你的事情。”池老夫人的怒气收了起来,语气淡了许多:“你向来是个心实语实的,我也相信你不会骗你父亲和我的。”
什么叫作雷声大雨点小?紫珏听得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刚刚看池老夫人的样子都快要扑过去在二姑太太的身上咬两口了,如今就这么草草了事?她不自禁的看向池老太爷——他就有如此大的威严使得妻子不敢逆他半点意思?
可是看池老夫人刚刚的模样可不像啊。紫珏是真得有些不懂了,有心要说什么可是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巴,因为她所做得已经不少,如果池家的人不想收拾二姑太太的话,她再多嘴反而会引来人的怀疑。
池家的人里精明的还不在少数,紫珏认为自己还是小心为妙;至少,今天让池老太爷答应接她娘亲和弟妹来京了,其它的紫珏也就不那么计较了。
紫珏闭上嘴巴没有开口,夏氏反而看了她一眼,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
二姑太太那叫一个感激连连叩头:“谢谢母亲。”此时此地她对池老夫人还真得有一分感激之情的,因为嫡母没有赶尽杀绝给了她们母子一条生路。
“婉儿,你是因为水公子生恨所以才想毁掉你紫珏表妹的清白,同时让她嫁给你的哥哥,你就能安心的等着嫁给水公子了,是不是?”池老夫人淡淡的话再次吐出来,落在二姑太太母子三人的耳中,就如同是把他们推进了冰窖之中,那真叫一个冷。
紫珏现在明白了,她更是不会开口安心的在一旁看好戏;今儿二姑太太母子三人想平安离开是不可能了,因为池老夫人显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她得。
池老太爷的脸色更黑可是却没有开口,因为他再偏宠自己的妾室,再偏爱自己的二女儿也不可能一点道理都不讲得;正如池家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他们池家可是诗礼传家的书香门第,行事当然要讲一个理字。
如今池老夫人可是句句都占住一个理字,让他怎么为女儿出头呢?就算紫珏也弄破了姜婉的衣袖,可是紫珏的衣袖坏在前,且他不能说紫珏不如姜婉金贵:在池府,当然是池家姑娘要比客居的姜婉金贵太多太多了。
二姑太太猛得抬头:“母亲——!”
池老夫人厉声道:“你给我闭嘴。来人,请你们二姑太太出去坐坐。不管婉儿做错了什么,你身为母亲都有教管不严之错,现在还有什么脸开口说话?给我出去。”她说完自有瑞娘等人过去请二姑太太离开。
“婉儿,你不要以为不说话就可以免去责罚,今天的事情不同于你往常和府中表妹们的玩闹,这可是关系着我们池家姑娘名声的大事,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那说不得我就要代我们池家的姑娘向你讨个公道了。”池老夫人的话越说越冰冷,话里话外也越来越和姜婉拉开了距离,就仿佛姜婉不是她看着长大的、百般疼爱过的女孩子。
姜婉看看池老夫人再看看紫珏,气急败坏的跺脚:“不关我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她的衣袖会破了,我怎么知道我的簪子会落进袖子里……”
池老夫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居然还不知错且无丝毫的悔意,”说到这里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们这些长辈都有错儿啊,平日里太过宠你才让你如此肆无忌惮;今天,却要好好的教教你,免得你以后再做出什么错事来,我们也不好向姜家交待。”
她说完拿起了茶盏来,却没有看向丈夫而是喝了两口茶;屋里并没有其它人开口,就连池老太爷也紧闭着嘴巴:他在等老妻问他——他想,今天要让姜婉吃点小苦头了,不然是交待不过去的。
姜才想说话,可是张了几次嘴巴最后都再次闭上了。
看到他的样子紫珏心中更是鄙夷,见过形形色色人的紫珏很清楚姜才现在的想法:不能因为他的妹子而连累到他,因为他还想要娶自己嘛,成为池家二房的女婿,从此以后就可以成为池家人,名正言顺的住在池府之中,还可以平白得到那么多的钱财。
池老太夫人放下茶盏后轻轻的说:“罚你抄百遍金刚经,罚去四季新衣及一年的月钱;”她没有问丈夫的意见而直接开口就罚了姜婉,同样也是对丈夫池老太爷很不尊重:“还有,你的年岁实在是大了,再不给你找个好人家就会让人嚼舌头,说我们池家薄待了你们,根本不关心你们了。”
“我看着小六子就不错,今儿我就做主把你许配给他了;嫁妆不管姜家给多少那是姜家的,我自会给你好好的备一份,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池老夫人说完站起身来:“婚期我看年内吧,我会让人找个好日子的。婉儿,你回去好好的抄经养养心性,以后要侍奉公婆可不能再如此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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