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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和背着梁言去了“冬·至”,酒店的工作人员为他们预留了一间豪华大床房,陈之和直接把梁言背到了房间。
进了屋,陈之和帮梁言把外套脱了,她今晚喝了那么多酒,此时已有些迷迷糊糊,坐在沙发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往边上倒。
“喝点水。”
陈之和倒了杯温水,梁言正好口渴,接过杯子一口气就把一杯水灌进了肚子里,喝了水后她稍微清醒了些,她酒量尚可,虽然今晚喝了好几瓶酒,但还不至于到烂醉的地步。
梁言轻轻晃了晃脑袋,扯起自己的衣服领口嗅了嗅,嫌弃道:“都是酒味。”
陈之和笑:“去洗个澡睡觉。”
“噢。”梁言起身往浴室走,才迈出几步她蓦地停下脚步,回过头问,“你和我一起洗吗?”
陈之和喉头滑动:“要我帮你?”
“你来吗?”梁言眨巴眨巴眼睛,问得大胆又暧昧。
陈之和微微挑眉,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椅背上,一边松着领带朝梁言走去。
两个人挤在一间浴室里自然不是洗什么正经澡,梁言赤身裸体地攀在陈之和身上,脑袋正好与他的肩颈齐平,她踮起脚尖勾着陈之和的脖子,和他细细地接吻,尔后又顺着他的下颔线吻下去,轻轻啮咬着他的喉结处。
陈之和耐不住粗喘了一口气,梁言平时就不忸怩,醉酒后更是极尽撩拨之能事,他饶是再有忍耐性都把持不住。
“以后不许一个人喝这么多酒。”陈之和咬了下梁言的耳朵,用略含警告意味的语气低声道。
他拧开淋浴头,匆匆把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干净,拦腰抱起梁言往外走,直接把人置在床上,他低头在她额角上亲了下,正要起身去找东西时梁言缠了上来。
她喝了酒很热情,勾着人粘着不放,陈之和被她蹭得眼睛发红,他捏起她的下巴反攻,极具侵略性地碾着她的唇瓣,另一只手还往床头柜上摸。
陈之和的手在柜子上摸了半天都没摸到想要的东西,他微微起身,眼睛四下搜罗,还是没看到计生用品。
他眉头微紧,心里盘算着明天要找酒店经理好好聊一聊,做酒店的,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没有呢。
梁言躺在陈之和身下急促地喘着气,她双颊飞红,鼻间都沁出了汗,酒精在她体内起作用了,加上刚才的激吻,她眼神朦胧,意识漂浮,说话做事都是本能催动。
“你……直接进来吧。”她把身体贴上去说。
陈之和眼神微黯,差点受了蛊惑。
即使如此,他理智尚在,梁言现在不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她的所言所语都不能做平常理解,他不能枉顾这个事实,做出让她醒来可能会后悔的事。
陈之和咬着牙强忍着冲动,欲望催逼之下他颈边的青筋凸起,汗水颗颗砸下,折磨得他都想去冲个冷水澡平复下,偏偏梁言还不停地撩拨他。
“言言,睡吧。”
梁言收紧手臂,固执地说:“不要。”
陈之和感觉自己的忍耐力不停地在经受考验,他忍了忍,拉开她的手再次起身翻箱倒柜,最后总算在床头桌的抽屉里找到了救命的东西。
他们只做了一次,但持续的时间很久,也很激烈,等一切消歇,两人皆是汗水涔涔。
陈之和抱着梁言又去冲了个澡,再回到床上时梁言累得都没力气,加上喝了酒,这么折腾一番后她只想睡觉。
陈之和见她这样也没了夜谈的心思,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把人给哄睡了。
梁言很快就睡熟了,陈之和垂眼看着怀中人,目光描摹着她的睡颜,最后落到她微蹙着的眉间,想到她今晚的失常,他也紧了紧眉头。
这段时间她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他们之间也有些问题需要解决,找个时间他得和她面对面好好地聊一聊。
。
次日一早陈之和按时按点地醒来,助理小王把航班信息发给了他,早上的飞机,他必须提早赶到机场候机。
他让酒店的工作人员给他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洗漱完换上正装后他走到床边,梁言还在睡着,微张着嘴巴,鼻翼翕合。
“言言。”陈之和低声唤她。
梁言嘟囔了声,微睁了下眼睛又闭了起来,看样子是困得不行:“你要去上班啦。”
“我要出差,一周左右。”陈之和没强制她起来,他坐在床边低头看她。
梁言反应了几秒才有气无力地说:“要去这么久啊。”
“嗯。”陈之和理了理她散乱的鬓发,“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我们谈谈。”
梁言半晌没应声,陈之和以为这么会儿的功夫她又睡过去了,遂试探地唤了声:“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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