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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睡得跟喘着比基尼的猪一样的女人忽然动了动。
宗凌臭着脸,低咒了一声,转身朝门口走去,但是走到半路,又顿下脚步,他转过头,睨了床上的毫无形象却满是风情的女人,眸色一沉,仿佛有星子在颤动,他们结婚了,满足他的需求,是她的义务。
米拉感觉自己身后的那堵胸墙一阵滚烫。
睡眼惺忪间被身后的人托高了腰肢抵着,一各蓄势待发的架势。
她清晰地听到了身后的男人野兽一般粗嘎的喘息声,她知道下一秒要发生的是什么,心里激动又苦涩,眼眶也发烫,下意识喊了一声:“五哥……”
她脑子里在想,很快怀孕,很快爸爸就能手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去。
男人将脑袋抵在了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唇衔住了她的耳珠。
张张合合的唇伴随这烫人的气息有嘲讽的声音响起。
“米拉,我已结扎!”话音刚落,没有人和安抚,没有任何的前戏,他猝然进犯。
就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而已,便蹙起了眉心,上一次中了药,没点分寸,也不知道她那么小。
他说的话,恍若一晴天霹雳,霹死了正在做白日梦的米拉。
她感觉下身一疼,她猛地挣开眼睛,腥红着眼,本来那在可接受范围内的疼痛忽然被放大了几十倍。
她清晰地听到耳边属于宗凌的淡淡的带着看戏意味的哂笑声。
米拉转身。
嘭的一声。
宗凌面色一滞,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踹到了床下,后脑勺甚至磕到了茶几的脚,抬手朝自己后脑勺抹去,手心触及一片温热,双眸蓦地紧缩。
还真将他当种马了?
本来一片旖旎的主卧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剑拔弩张。
“去复通!”米拉瞪红了眼。
宗凌呵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薄凉的唇际咧起嗜血而鄙夷的弧度:“滚!”
与此同时,掀翻了床边桌面上摆着的盆栽。
哗啦一声,盆栽应声跌落,碎片以及泥土四分五裂,刚长出的枝叶的勿忘我被折断。
深眸缩起,死死地睨着地上的碎屑,本来紧绷的俊脸上一闪而过的是恍惚的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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