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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琦曼一手支着下巴,正看着面前棋盘上的棋子,黑白棋子在纵横交错的棋路上看似杂乱无章的摆放,琦曼却也看的津津有味。在大锦朝的这么多年,她学会了锦朝许多人的习性,譬如下棋这一项,修身养性。这无疑是一个很好地法子,以至于在尚书府那么多年,她竟也一点漏洞也没有出。
可是今日,却又有些不同。
门外突然走进一人,那人走的大踏步如风,连门也未曾敲一敲,动作粗鲁无比,看着倒是有些赌气一般的鲁莽。琦曼抬眼来,从外走来的男人一身灰袍一直拖到脚边,脸上没有了平日里带的面具,半张脸凹凸不平,配着那双诡异的青眼看上去被别样的丑陋。
那是元川。
琦曼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并不因此而感到诧异,甚至还微微笑了一下,道:“原来你长成这个样子,难怪要戴着面具。”
她的语气平和,却好似从来都带着一种尖锐的嘲讽,让人听着便觉得心中不舒服。可元川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只是一步步走上前来,声音冷冷道:“圣女死了。”
“哦。”琦曼伸手捻起一枚棋子,思忖片刻才落了下去,只道:“我早说过,她性情鲁莽,又被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迟早要闯了祸事丢了性命的。”
“她是被宣离杀了的。”元川上前一步,继续道:“你早就知道宣离会杀她,不对,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对吗?”
“我故意的?”琦曼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淡淡道:“我为什么要故意杀她?”
“你是前朝公主,当初南疆因你而亡,在有了圣女的情况下,你的地位大打折扣,再也不是原先可以呼风唤雨的公主。圣女与你又惯来不和,你若是想要彻底掌握南疆,圣女就是你的绊脚石,你想要除去她。”元川道:“你早就看过那封圣旨,你知道那封圣旨不对,可是你却没有告诉圣女,甚至故意放任她烧毁圣旨,因为你知道,事情被捅出来之后,圣女一定会被愤怒的宣离杀了,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
元川一口气说完,便死死的盯着琦曼,那双青碧的狐狸眼中此刻全然都是怨毒,很显然,他现在恨不得面前的女人去死。他仔细的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发觉琦曼是最可疑的。丹真与琦曼呆在一处,丹真的所作所为琦曼怎么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为什么都不提醒丹真一下,以至于最后丹真死于宣离之手。
琦曼闻言,却是轻轻笑了起来,她的目光从棋盘上移开,移到了元川的脸上,好似不认识一般的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元川,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不明白,丹真的性子,怎么能做出这么多的事情,甚至能和宣离交涉。原来身边还藏着个聪明的。你说的不错,此事的确是有我的一份功劳。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并未处心积虑的这般做,不过是顺水推舟,我未曾打开过那封圣旨,也根本不知道圣旨上的内容。”
元川不说话,面上的愤怒丝毫未退。
“丹真烧毁圣旨的时候,我得到消息已经晚了。圣旨已经烧毁,再追究有什么意义?当日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后来真正的圣旨出来的时候,我便知宣离一定会来讨另一份圣旨,可那圣旨毁在丹真手里,宣离一定会发泄自己的怒气。丹真太猖狂了,你对她千依百顺,让她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这里是人人尊崇她的南疆,殊不知在大锦朝的人眼中,她不过是蝼蚁一样的存在。这样的性子总有一日要给南疆招来祸患,不如借宣离的手让她吃些苦头,知道些厉害也好。”琦曼叹息一声:“只是我没有想到,那封圣旨竟然是宣离的传位诏书,丹真烧了宣离的传位诏书,换了任何一个皇子,都不会放过那个人。丹真死于宣离的手,我并不意外。因为这是她必须付出的代价。”
元川看着她,话里都是咬牙切齿的味道:“这么说,你一点错也没有?”
“那倒不是,”琦曼微微一笑:“不过说到底,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这背后的筹谋也不是出自于我的手。你既然身为她的忠仆,想来也应该清楚,这事情究竟是谁在背后做手脚了。”
“是蒋阮。”元川咬牙道。
“不错,”琦曼点头:“我倒有些佩服她了,从一开始落入我们手中,她就演了这么一出戏,为的就是达成现在的一切。到了如今,你且看看,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南疆损失了一名圣女,你说这笔账,该向我讨了吗?”
“你……不是应该保护她的吗?”元川先是有些疑惑,随即面上便变得警惕起来:“为何还要她的性命?”琦曼和宣离既然是同盟,宣离要用蒋阮来与萧韶做交易,在这之前,必然要保证蒋阮的安全。可是方才听琦曼话里的意思,好似并不关心蒋阮的死活。她难道就不担心出了什么事情在宣离面前难以交代?
“宣离和我可从不是什么盟友,”琦曼淡淡道:“况且我和蒋阮还有些私人恩怨,你既然不怕死,顺便也能替我解决了这个恩怨,我为何又要因此而阻拦你。不过我倒是想要问你,你怕死吗?”
这话的意思几乎是已经*裸的明白了,蒋阮一死,宣离势必会要了元川的性命,因为元川坏了他的好事。琦曼虽然与蒋阮有恩怨,可犯不着为了蒋阮放弃自己的性命。这是一场赌博,一端是蒋阮,一端是自己的性命。琦曼认为蒋阮的筹码不够,元川却觉得够。
元川道:“我只想替圣女报仇。”
“既然如此,”琦曼笑了:“那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不会拦你的。”
元川看着琦曼冷笑一声:“那就多谢公主了。”说罢转身离去。他对琦曼也是存了恨意的,只是不及蒋阮那么多而已,琦曼最多不过是顺水推舟了一把,可蒋阮却是整个事情的主谋。况且丹真在世的时候就想要杀了蒋阮,如今丹真不在,自己杀了蒋阮,也是替她了却一桩心愿吧。
琦曼看着元川远去的背影,面上的笑容逐渐淡去。她方才说的话几分真的几分假的,蒋阮的确是整件事情的策划者,可她也不只是顺水推舟罢了。那圣旨早在之前她就猜到了没那么简单,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一种直觉。好歹在尚书府她也与蒋阮打过很长时间的交道,蒋阮这个人,越是有事情瞒着,外表看上去越是无懈可击。可是被掳走本就是一件反常的事情,琦曼猜到蒋阮一定是有什么计划,或许那圣旨也有什么蹊跷,她什么都没说,因为她也想要丹真的命。
只有丹真死了,南疆国日后的皇族才只有她一个名正言顺的公主,只有她才能做到高贵不可侵犯的皇家人。
至于蒋阮,琦曼缓缓扬起唇角,为什么希望她死呢,大概是因为,如果蒋阮死了,那个女人的儿子,也会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吧。她可知道萧韶对自己的王妃可是疼爱有加,痛失所爱这件事情,她就是要报复洪熙太子和向小园,要他们的儿子也尝一尝这其中的滋味。
琦曼没有注意到,屋里弯着腰扫地的哑巴婢子朝着地下的面孔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即便又恢复了平日里略显痴傻懦弱的神情,端着脏污的水退出了屋里。
蒋阮坐在榻上,将袖中的安胎丸藏好,这些日子哑婢送来不少这样的安胎丸,因为并不引人注目,倒是方便藏匿。她也逐渐开始确定,哑婢的确是对她没有坏心思,这些日子一直帮她打着掩护,以备不被别人知道。蒋阮的身子已经有了好几个月,渐渐开始显怀的厉害,就是这样明显的举动之下她都未曾被发现怀了身子,足以可见哑婢和她配合的天衣无缝。哑婢也有意识地往蒋阮的饭菜中添一些补身子的东西,只是做的比较隐蔽罢了。
她方整好袖子,就瞧见哑婢端着一盆清水进来,随即便掩上门,作势要替她擦脸。蒋阮倚着最里面的榻上,即使从窗外看过去,哑婢与蒋阮贴的很近,也没人看的到哑婢张开的嘴。每次哑婢有什么话要同蒋阮说的时候,都是利用的这种方法。
“元川要杀你。”哑婢贴着蒋阮的耳朵,声音十分清浅:“琦曼也默认了。”
蒋阮微微一怔,随即道:“意料之中。”看上去元川对南疆圣女的感情本就不同寻常,事后只要一找出自己是背后谋划之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是竟然琦曼也默认了,倒让蒋阮有些诧异,她以为宣离和琦曼的盟约已经十分牢固了,现在看来也不尽然。或许换一种说法,琦曼要踏平整个大锦朝,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要报当年的仇,而当年她最恨的无非是向小园,萧韶是向小园的儿子,任何可以给萧韶添堵的事情她都愿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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