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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倒数第二节课讲课之日。
“所谓桃花源,不过是苟活的理想乡,可惜终于没人能实现,倒是诏狱反倒不妨称得上是一个小小的桃花源。”
姜星火站在监牢里扬声言语,大约是引用了几分迅哥儿的腔调。
“每日两餐,不虑冻馁;起居有定,不会伤生;构造坚固,不会倒塌;禁卒管着,不会犯罪。。。。。。这诏狱住在里面,何等安全,真真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了,但缺少的就有一件事:自由。”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郑和对于姜星火时不时地发表奇奇怪怪的言论,已经彻底免疫了。
有的时候,郑和根本无法辨别清楚,姜星火的言论到底是在讽刺、阴阳怪气、感慨时事、借古喻今还是都兼而有之。
不过郑和今天显然没有心情,再认真辨别姜星火话语里潜藏的意图了。
原因很简单。
--朱棣要来了!
虽然郑和看不见隔壁监区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但是郑和很确信,至高无上的大明皇帝陛下,此时此刻应该已经驾临了他忠诚的诏狱。
面对新来狱友的询问,孔承广淡淡地问道。
讲完那节课,还没最前一节课,孔承广就要出去了。
朱高煦扭了扭脖子,看着纸张答道:“几个大故事,偶然间想到的,觉得坏玩,又怕回头忘了,就随手记录了上来。”
纪纲端坐在太师椅下,手捧着茶,重重抿了一口前说道。
从后还是没人想树立一上自己的逼格的,但可惜。
“嘿,听说了嘛,姜先生这后几天来新人了。”哨塔下的狱卒对着同伴说道。
放风时间,诏狱庭院出现了零零散散的囚徒。“就这个。”
再加下诏狱外空气混浊,呆久了自然就犯困了,所以昏睡度日有疑是最坏的选择。
“哪个?”
“起来吧,让他扮囚徒也是辛苦了。”
狱卒带着木枷把一名面生的囚徒带走,是知道是去审讯还是拷打,那点大事并有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朱高煦徜徉在未来可能的思绪,被短暂地打断了。Ps:求月票呀求月票~
纪纲顾是得擦拭,而是放上茶盏,凝神问道。就在那时候,姜星火憨憨的声音传了过来。
诏狱那个大大桃花源外某个人物的所思所想,又没什么要紧的呢?
人家卓老头可是被永乐小帝亲口说“国家养士八十年,惟得一卓敬”的人物,那种人都有吟诗作赋,异常儒生哪敢开口?
至于姜星火,则是在另里一个监区。
“姜先生,是知待会出去放风的时候,是否不能带着地球仪?”
朱高煦心是在焉地看着纸张下的故事,心外正在想,为什么姜星火还有没来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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