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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如果黄河和长江真的都变成了南北走向,那么现在的潼关以东,就会有一条滚滚长江,把山西和河北两块区域切割开来,长江的走向,将变成现在的京杭大运河类似的存在。
那么再加上并没有产生变动的秦岭-淮河,整个华夏文明,都会被切割成如同一块块零散的田亩。
这也就意味着天然的楚河汉界的形成,会导致任何国家或势力进行大一统,都变得愈发困难。
华夏的历史将会被彻底改写,如孙吴、东晋、宋齐梁陈、南唐、南宋等等政权将会变得不可能出现,或者说出现了,也会非常脆弱。
因为长江的上游将在北方的掌控中,而一旦突破了淮河,就彻底无险可守。
对于北方,也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真的是这样,可想而知,原本用来抵御更北方草原和沙漠上的游牧民族入侵的黄河、长江,将变成对方顺江而下的快速通道。
到时候不但是农业上随时都会遭受极大损失,国家的安全也丝毫得不到保障。
这种情况下,除非北方和中原再次建造类似于北宋河北地道长城、金朝关河防线那种需要二十万带甲精锐控扼要地,以主墙、护城壕、副壕、马面、烽燧、边堡、屯兵城为一体,耗费国家无数钱粮赋税才能打造出的防线。
但即便如此,效用能持续多久,也不得而知。
李景隆既然是“纸上兵圣”,那么自然晓得姜星火话语里的含义,所以由衷感叹道。
“像是姜郎这般说法,黄河、长江真是华夏文明千金不换的宝贵财富啊!”
隔壁密室。
朱高炽说道:“所以,姜先生举这个例子,是想引发思考:如果构成华夏文明最基础的地形条件改变了,那么一切都将随之变化?正是因为如此,才说明了地理决定论是有意义的。”
“老臣以为,这种假设本身就是没有意义的。”
顾成微微摇头,他继续说道:“山川地形,在军事上当然也同样是极为重要、不可忽视的因素但这个名叫姜星火的后生在开头所讲的,也不过是一种让人稍微觉得有趣的假设罢了。”
“假设,并不能改变什么。”顾成神色冷峻,“而且如果不考虑这个假设,老臣也无法从他这种寻常到稍微读过点书的人都知道的言论里,看出什么独特之处。”
朱棣没有反驳这位老将的言论,他反而附和地点了点头说道:“到目前为止,姜星火讲的东西,确实有些颇让人失望的感觉。”
“以前无论是《国运论》里的‘王朝周期律’,还是‘摊役入亩’,亦或是讲经济之道的‘白银宝钞’,姜星火往往都能带来让朕耳目一新的点。”
“但今天,至少是目前,朕并没有感受到。”
朱高炽看着父皇问道:“父皇是觉得姜星火。姜郎才尽了?”
姜郎才尽?
谐音梗倒是挺有意思,朱棣莞尔一笑,他摆摆手说道:“朕认为,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即便是知识再丰富,再渊博的人,他所拥有的知识也是有限的。因此,姜星火已经讲出了这么多独特的内容,如果今天只是临时起意,讲了些普通寻常的内容,也不是不能理解。”
今天的《国运论》第二卷,上来并没有给予听课的众人什么震撼之感。
因此,他们都觉得,或许是因为曹国公临时的问题,让姜星火没有准备好,只是随口发挥了一下,期待感,也就随之下降了。
唯有道衍,在此时陷入了深思。
道衍相信,如果姜星火没有一些自己独特的东西,是绝对不会讲出来的,如果那样,恐怕他宁愿什么都不讲。
道衍开始推测起来,如果从地理决定论出发,像是姜星火所说,是什么“地缘政治学说”的基础,但听起来,似乎也就那样。
可姜星火真的会讲这么无趣、老生常谈、没有实际意义的问题吗?
如果仅仅是为了让曹国公了解一下琉球、日本等国家的起源,那恐怕,是真的让密室里的人感到失望了。
姜星火微微颔首,他用手指在地面的沙土上,勾勒着一些图像。
很快,一张简略的华夏山川地形图,就出现在了地面上。
“接下来,要讲两大点。”
“第一大点,地理环境决定国家形成!”
“从外部上看,根据蒙古人西征的探索,在我们已知的世界里,华夏处于整个大陆的东部。”
这一点毫无疑问,如果不考虑尚未发生的地理大发现,那么蒙古人西征,就是东方向西探索的一次最为深远的行程。
正因如此,大明才比别的朝代,更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世界并不小,最起码向西十数万里都达不到尽头。
对于自己处于整个已知世界最东方的这个结论,也就很容易地接受了下来。
姜星火见他们没有异议,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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