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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哥笑,“娱乐圈就跟官场一样,有清官,有贪官,有精明官,也有酒囊饭袋,但基本一点,越是高高在上的,越是更懂得官场规则。咱们娱乐圈的规则,我用了三年时间才弄明白,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不踩着别人肩膀,永远也别想上位。”
又道:“就拿今天这事来说,你是不是觉得你表哥我特混蛋?人面前装逼,出洋相,故意欺负女人?我告诉你,这叫演技。”
这么一说,还真给我说愣了,合着大表哥先前的种种丢人做派,都是演出来的。
他抽着烟,眯着眼,“想想我,五年前大学毕业,做北漂,住地下室,啃馒头就咸菜喝凉水,连续两年都混不出个名堂,是我不会演戏吗?还是我不够努力?都不是,是我太憨包,不懂得这里面的套儿。”
“现在不同了,这三年我到处漂,到处看,到处学,也就弄明白了,要上位,就得狠。就拿今天这三个女孩来说,她们想做演员,有那个梦想,并且在用心追逐梦想,必然要付出很多,她们没钱,没路子,只有一副好皮囊,这是她们唯一的优势,如果连这个优势都发挥不了,她们就不适合这个圈子。”
“可能说,她们暂时接受不了这种规则,觉得接个角色还得用身体去换,不值得,那她们就只能永远呆在群众里,别想要任何角色。为什么?圈子里人杂了,不是某一个有坏心思,群头可以不要求,那么副导演呢?导演呢?投资人呢?后面排队的多了去。”
“女孩子想不通这一点,永远没戏。”
“你说老天爷造人,为什么要给男人造一根多余的祸根?不就是要男人去祸祸女人么?女人生的那么精致,不也是为了被男人祸祸么?既然早晚都要被祸祸,为什么不干脆一些,趁着自己年轻有魅力,提前上位?”
“再打个烂俗比方,就算不在演艺圈里混,女孩子去工厂上班,去酒店做服务员,无论各行各业,她都得处对象,被男人拱,有些甚至还不如演艺圈,就像有些厂妹,搁在三十块一晚的旅馆里,还不是把自己献出去?”
“这点你不要把她想的多么神圣,男女间看开了,很简单。就像今天这三个,我不祸祸,只要她还想在演艺圈里混,早晚的事。当然,哥也不是完全昧着良心,是否祸祸,得看导演的意思。”
大表哥再次灌酒,满脸通红,“胡导是个好人呐,他不舍得祸祸小姑娘,吃完饭就走,好人呐。”
我这才明白,大表哥做事,是要看导演脸色的,导演想干什么,随便露出点苗头,他就去操办。
这就是他混了五年的成果,学精明了,懂得察言观色。
导演说喝酒,他就请客;导演说想睡女人,他立即召来个特约;导演是个好人,吃饭自己掏腰包,吃完饭就走,也不跟妹子贫,他就立即翻脸,解散饭局。
用他的话说:“导演都走了,我还有必要张罗这烂摊子吗?就冲那灯光道具?他们有什么能耐?凭什么要讨好他们?说白了请他们吃饭我都是亏的。剧组里面老大是制片,导演是灵魂,这两者如何取舍,看各人能力。导演有水平,厉害,制片人就得规规矩矩哄着他。反过来讲,制片人势力大,本事通天,你导演再有本事也得趴着,不然就给你打的满嘴牙掉光。”
这话大表哥倒是没胡说,据我所知,的确是有导演装逼过度被影视老板打掉大牙。
同时也大概明白表哥的意思,圈子里混,有些人要去跪舔,有些人却没必要理睬。
听明白这些,我心里不再厌恶大表哥,反而觉得他有些可怜,这整天戴着假面具在人面前晃荡,的确挺累。
于是笑着打趣,“那你头先还说三个姑娘,让我随便挑一个。”
大表哥眼睛瞪起,“这个哥哥可是没骗你,就那三个姑娘,我说睡谁就睡谁。”
这话说的硬气,应了那句老话,肚脐眼儿长毛——好装逼!
见我不信,大表哥瞬间来劲,“你说个名字,我现在就给你准备,我告诉你,别看那几个表面清纯,到了床上都是一个德行。”
我还是不信,说大表哥吹牛逼。
大表哥拍桌子,“说,那一个。”
这倒是给我弄的面红耳赤,要说我老实,也不老实,青春年少易骚动,只是因为家贫,没那个条件罢了。
那个男人不想拥着美人春风几度?
当下把那三个妹子在脑袋里过了一遍,翠儿穿着薄纱露沟,莫说大表哥讲她不正经,我也认为她是个老江湖。安琪说话快人快语,眼珠子老是乱转,应该也是个人精。唯独那个灵儿,扎着马尾,可爱秀气,自带清纯气息,像个老实孩子。
于是决定,“我要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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