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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听着许小楼和花尺接连响起的呼噜声,心中不由泛起一丝安心和羡慕。
想到他第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还会因为忍不住害怕猛地坐起身出声大喊,而现在成熟的他已经学会了紧闭双眸自己平复情绪。
就在秦漠闭上双眼熟练地让自己再次入睡时,一米高的宿舍铁架床边一道黑色的雾气正慢慢聚在一起顺着支脚蜿蜒而上。
如同一条黑色巨蛇,正用细长的身子缠绕着大树攀爬。
有目的般朝秦漠围去,笼罩整个床铺的黑色雾气静静地将满床的月色吞噬殆尽。
最后停留在秦漠的枕边,轻轻将他脸颊上的最后一丝明亮的月光抹去。
又在被月光覆盖过的地方来回虚虚摩挲,像是擦去干净整洁桌面上的尘土。
躺在床上的秦漠整个身体陷入无尽晦暗的黑暗中,像是被巨蛇一口吞噬入腹的猎物。
做完一切黑色的雾气像是餍足般懒洋洋慢慢退却至秦漠的脚边,散开又凝聚,最后形成了一道黑色的人形影子。
黑色的影子与融入黑暗的床帘合为一体,似是从未出现过。
酣睡中的秦漠一个翻身带动被子从身上滑落,半耷拉在床边的防护栏上,显出白皙玉骨感的半截小腿。
床帘无风自动,在月光的窥视下一道黑色影子突然出现猛地延伸拉长又迅速缩短,像是拉伸可随意的弹簧。
纸片一样单薄的影子轻而易举地将秦漠半滑落掉至床边的被子无声挪动,重新拉回盖在秦漠的身上。
盖好被子黑色的影子像是阳光下无知无感人的影子一样,静静地待在一旁。
不知时间的流动,平平静静守在一角。
床头的长帘被晚风吹动掀起一角露出秦漠熟睡红润的脸庞和雪白的皓腕。
空荡的床边,站立的影子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
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离去。
清晨枕边响起熟悉的震动还未出声,秦漠就先行一步将手机的闹钟关掉。
习惯性地在床上拖沓了一会儿,才麻溜起床洗漱。
将洗漱用品放下,秦漠拿起手机瞄了一眼时间开始行动。
“许小楼,起床”。
秦漠提高声音,同时将面前碍事的床帘一把拉开,露出像是春卷一样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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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漠冰冷的声音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慢悠悠从狭小的一头钻出,露出一个二十几岁的小青年。
许小楼迷迷糊糊应答:“好”。少年的声音闷声闷气,人显然还没有彻底清醒。
“早”。
另一边听见秦漠声音的舍友花尺迅速拉开窗帘,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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