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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韩淮君抗旨不遵继续与西夜大军作战,五皇弟肯定不会治罪于他……
韩凌赋越想越是不妙,自己不能在西疆再待下去了,一定要赶紧回王都主持大局。一旦让五皇弟稳定了朝局、安抚了人心,那一切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韩凌赋当机立断地说道:“本王要即刻回王都!”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可是当他带着几个亲兵来到守备府大门口的时候,立刻被守在门外的玄甲军拦住了,只给了一句:
“有进无出!”
韩凌赋已经被软禁在这守备府中半个多月了,每一次想要出府得到的都是这干巴巴的四个字,韩凌赋心中怒意滔天,气势凌人地怒道:“让韩淮君来见本王!如果他不来,本王今日就算是拼着血溅当场,也要离开这里!”他就不信韩淮君敢杀了他堂堂皇子!
传话的士兵很快就去了,直到半个多时辰后,韩淮君方才策马而来。
“踏踏踏……”
在金灿灿的阳光下,飞扬的黄色尘土间,身着铠甲的年轻人跨坐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看来英姿飒爽,意气风发,而韩凌赋却是心中一阵憋屈,原本稍稍平息的怒意又在心底一点点地酝酿起来……
他压抑着怒火,看着韩淮君翻身下马,大步朝自己走来。
韩凌赋想要走出守备府大门,却听“咯嗒”一声金属的碰撞声,立刻有两把长刀交叉着挡在了他前方。
两个年轻人隔着高高的门槛相对而立。
“王爷找末将有何指教。”韩淮君抱拳淡淡道,那冷淡的语气仿佛两人不过是陌生人,而非自小一起长大的堂兄弟。
韩凌赋忍着怒意,说道:“父皇病重,性命垂危,本王身为父皇之子,要赶紧回王都为父侍疾!”
顿了一下后,他似乎唯恐韩淮君不答应,义正言辞地又道:“韩淮君,你别忘了,没有父皇,可有你的今日!”
韩淮君不过是区区齐王庶子,连他父王齐王都不把他当回事,若非是父皇,韩淮君将来也不过是个闲散宗室,任由齐王妃作践。
是父皇看重他,给了他北征和西征的机会,给了他前程!
今日韩淮君若是不放自己走,那他就是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他还有何颜面在军中立足!
韩凌赋的眼中闪过一道锐芒,一霎不霎地与韩淮君对视。
韩淮君点了点头道:“好,你走吧。”
韩淮君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韩凌赋傻眼了,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本来以为韩淮君一定会百般找借口试图阻拦自己,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打算软硬兼施,却没想到对方如此爽快地就答应了。
韩凌赋一时哽住了,俊美的脸庞上满是错愕之色,将信将疑。
韩凌赋又看了韩淮君一眼,不再多想,一边转身,一边对着身旁的随从、亲兵道:“快!赶紧准备行李!”
韩凌赋大步离去,看他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插翅飞离这里,而韩淮君则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眼里溢出浓浓的失望。
这失望似乎是针对韩凌赋,又似乎不是……
韩淮君的目光缓缓上移,看向了天空,那是王都的方向……
须臾后,他就收回了目光,然后转身上马,策马离去,径直去了西城门处。
此时,夕阳已经落下了大半,在城墙上洒下一片金色的光晕。
远远地,韩淮君就看到姚良航正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与几位将士正在巡视城防。韩淮君原本抿直的嘴角微微上扬,表情放松不少。
姚良航听到了马蹄声也是闻声望来,然后就快步沿着石阶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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