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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泽：“嫖。资啊。”

三个字说得特别一本正经，还严肃，路渺一下就窘得脸都红了，半天接不上话。

“睡完就跑，恩客还知道甩两百块，你甩了什么？一张字条？”乔泽继续道，完全一副谈交易的冷静模样。

路渺忍不住小声为自己辩驳：“又不是我睡的你……”

“而且你也没被……”

“爆。菊”两个字几乎是从唇齿里吐出来的，声音虽小，乔泽还是听到了，被她气笑了。

“不是说喝醉了？”他问。

路渺不吱声了。

乔泽轻吁了口气，换了话题：“出门在外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及时电话汇报。”

又叮嘱了几句工作的事，挂了她电话。

路渺也摸不透他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是什么，说是谈昨晚的事也不全是，谈工作也有点，但多少削减了她的忐忑，没有冷漠以对也没有斥责，他给她的感觉，似乎就是想像她一样，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淡化处理。

路渺也说不上什么感觉，接下来几天她也没工夫去理会这些事。

苏明交给她的工作任务重，她又是行业新手，每天光顾着学习投资相关知识，以及对方公司情况，三天两头陪着苏明去对方公司跑，一个投资案洽谈了一个多星期才勉强谈了下来，签了合同。

这次投资案只是一个普通的投资项目，很正常的项目。

她刚进来商奇和吴曼曼也不可能让她接触什么核心项目，他们也需要时间观察她，因此不可能让她去接触什么非正常性案子，她也就当学习，陪在苏明身边忙活了一个多星期，之后又飞了趟昆明，谈另一项目，忙得几乎两脚不着地，直到半个月后，才总算松了口气，随苏明飞回了安城。

这十多天来她没给乔泽打过电话，乔泽也没给她再打过电话。

她回来的事没告诉乔泽，和苏明下飞机时还没到中午十二点，两人先回了趟公司。

吴曼曼和商奇都在公司里，看到她回来，吴曼曼还上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拍着她背道：“辛苦了。”

热情得让路渺有些懵逼，也不知道吴曼曼怎么突然就热情起来了，但路渺能感觉得出来，她和商奇心情特别好，还特地为她和苏明举办了洗尘宴。

酒桌上，吴曼曼还特地向她敬了酒。

路渺借着喝这杯酒的机会笑看向她：“曼姐遇到什么大喜事了吗？这么开心？”

吴曼曼笑着拍了她一记：“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其实也没事。”她笑着搁下酒杯，“就这两天在乔总安排下见到了你们索飞的蔡董，谈了些合作。”

路渺瞬间想起了乔泽前阵和她聊案子的事，索飞所有涉案人员全都被警方控制了，只是消息没放出来，她估摸着是乔泽安排了蔡董和商奇吴曼曼的一次见面，让蔡董向商奇和吴曼曼表示，以后公司“生意”的事全权交给乔泽负责了。

果然……

吴曼曼喝了杯酒，搂着她肩拍了拍，笑着道：“渺渺啊，以后我们大家伙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相互罩着点，乔总这人不错，有能耐，有魄力，你就好好跟着乔总，以后大伙儿一块吃肉。”

路渺抿唇笑着，点点头。

敬了她一杯酒，又继续道：“渺渺啊，你跟了乔总这么久，抽吗？”

一小包塑料袋装着的白色粉末扔在了桌面上。

路渺认得它，海。洛因。

苏明往这边看了眼，手臂一伸，将那包东西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