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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今懿环住陆徽时劲瘦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
他喜欢用的这款香水,前调是柑橘混杂白松香,明朗又沉稳的柔和味道,对沈今懿而言,算得上陌生。
因为她和他很少有一整天的时间待在一起,通常等他结束工作回来的时候,香水只剩下微苦深沉的后调,成为她所熟悉的‘与他相关’。
她像小猫一样轻轻嗅了嗅,像是要记住这个味道。
陆徽时从她的动作中意识到什么,眼眸暗了暗,收紧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
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对他而言,付诸于实际的行动胜过一切语言。
他不喜欢为‘做不到’开脱。
沈今懿蹭了蹭他的衣襟,声音闷在他怀里:“抱两分钟,好不好?”
陆徽时不是感情泛滥的人,可是她似乎总是能戳到他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很小的一部分,刚好只够容纳她。
他垂眸,亲了亲她的发顶,想让她开心一点,“五分钟。”
沈今懿低低嗯了声。
没人会在拥抱的时候计时,但沈今懿知道,这个拥抱是不足五分钟的,她离开他的怀抱,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亲。
她仰头看着陆徽时,瞳孔倒映明亮的光,泛出盈盈一汪水,语气明快:“哥哥,一路平安,我等你回家。”
手机响起,是章樾周到的提醒。
陆徽时挂了电话,深深看了沈今懿一眼,低头吻了吻她眉心,“在家好好的。”
他走后,沈今懿也没了睡意,抱着羔羔站到外间的露台,看着陆徽时的银顶迈巴赫转过几个弯道,最后从她的视野中消失。
用过早饭,她到书房听一节网络课程,只是无法专心,好几次暂停点进购票app,查看京市到新加坡的机票。
翟清欢接到她的电话,接通一瞬间就听到她无奈又认命的一句:
“欢欢姐,我栽了!”
翟清欢还在补觉,眼睛没睁开,耳朵先支棱起来,“哦?说说,怎么栽的?”
沈今懿咬了咬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刚和他分开,我就想他了。我根本没有办法专心修图!好想买机票去找他。”
翟清欢哈哈笑了几声:“那你确实是栽了,不过你老公魅力大,你栽也是迟早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他?”沈今懿疑惑,“我什么时候暴露的?”
她和翟清欢聊天聊到陆徽时的频率不低,但都是说一些具体的事件,她很确定没有带个人情感的偏向,都很客观。
翟清欢啧了声:“我怎么知道?就说最近的吧,你老公送了你两幅清蘅的画,你来来回回和我说了多少遍你知道吗?十几遍!”
沈今懿摸了摸微红的脸:“那收到清蘅的画,就是很开心啊。”
翟清欢端着看破一切的语气:“那是因为画是你喜欢的人送的,所以你的快乐指数倍放大,要是其他人送的,你高兴那一阵就过了,哪儿会天天挂在嘴边?大小姐,你收到的好东西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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