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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雁勉强扭头,见墙上写着“请随手关灯”,这才恍然大悟。
每天最后离开办公区的人都要关掉走廊的顶灯,否则办公室会有统计罚款。
刚刚,开关就在她站立的位置旁边。
也就是说,陈余只是让她关灯,她却转身直接动手,结果阴差阳错的被占了便宜。
这笔糊涂账,该怎么算?
正懵的时候,突然某个地方被什么东西给硌住,邱雁想开口询问,忽而明白过来。
她未经人事不假,但先是在公安部门工作,后来又调到纪委,这两个单位都是见惯世间丑陋淫邪卑鄙和凄惨的地方,怎么可能不懂?
几乎瞬间,脸蛋红的跟杜鹃花铺满了山坡。
她咬着牙,美眸里要喷出火,低沉的嗓音如同母暴龙的咆哮,道:“还不放手?你准备搂到什么时候?”
陈余苦笑着举起双手晃了晃,道:“邱书记,我早放开了,是你压着我不肯起来……”
他确实松开了自已的腰,自已也确实冤枉了他。
啊啊啊!
要疯了!
邱雁越想越憋屈,猛的低头,狠狠的咬在陈余的肩头。
陈余忍着没出声,谁让他刚才捏了人家的头呢,捏的时候甚至还想咬上一咬。
现在被人家咬回来,就当提前支付利息了。
发泄完后,邱雁清醒过来,触电般弹跳而起,后退两步台阶,低头望着陈余衣服上深陷进去的牙印,不由的手足无措起来。
“你,你没事吧?”
她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归根结底,今晚这些意外的起因都是她太过敏感,动辄喜欢武力造成的。
陈余属于遭受无妄之灾,就跟上次在宾馆差不多。
这让邱雁感到有些愧疚,可女孩子冰清玉洁的身子又被他那样了,肚子里同样装满委屈。
所以对陈余,她的感觉十分复杂。
平时大大方方的女孩,竟破天荒的扭捏起来,双手揪着衣角,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遇上就没好事的陈镇长。
“我没大碍,可能崴到脚了。邱书记,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陈余蹒跚着爬起来,轻轻活动下脚踝,看上去有些不太灵活。
“好,好吧……”
邱雁别别扭扭的走到陈余身边,隔着几厘米的距离扶住他的胳膊。陈余却毫不见外的把一半的体重压了过去,逼得邱雁只能放开矜持,任由他的胳膊穿过胸前的山谷,使劲承担起受伤那只脚的作用。
“慢点慢点,对,这样顺着边走……”
“邱书记,辛苦你了。”
“哎,疼疼,脚疼,我再靠过来点……”
“邱书记,别看你挺娇柔的,力气还不小,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闭嘴!”
邱雁恨不得用袜子把陈余的嘴巴塞住,可为什么要奖励他呢,干脆捏着他的腰转了一圈。
“好好,我不说话!”
陈余说到做到,闭上嘴,注意力集中到胳膊。
从上臂到肘部再到小臂,每走一步,就会在沟壑里上下移动。那种毫无隔阂的挤压和摩擦,哪怕有衣服作为阻碍,也像是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时而软,时而硬,时而滑落山谷,时而攀登山巅,销魂蚀骨的滋味,说不出的尽兴。
邱雁奇怪的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任由陈余这般的轻薄,只是鼻端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和沉重起来。
黑暗,是恐惧,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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