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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高董你的吩咐吗?”
“你过来。”
高飞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
沈银冰转身,慢慢走到桌子上时,高飞又说道:“抬起头来,看着我。”
就像个被遥控的木偶那样,沈银冰抬起了头,目光闪烁,却不敢和高飞对视。
高飞把玩着杯子,问道:“你真以为,我会让你去打扫厕所?”
“那你想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沈银冰好像有些不耐烦,说话语气加快:“我现在是任你宰割的羔羊,无论你让我做什么,包括让我陪你睡觉,我可能都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因为你很清楚,北山集团就是我的软肋,我要是有一点违逆你的意思,你就会不计代价的毁掉它。”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说的不错,我要是急了真会祸害北山集团。事实上,我还真不在乎这个破公司。所以你才对我是有求必应,可问题是,你真对我--”
高飞说着,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就抓主沈银冰的头发,把她拽到自己眼前,额头抵着额头厉声喝道:“你真对我言听计从吗?”
沈银冰下意识的挣扎,嘶声叫道:“我哪儿没有了?你让我给你做秘书,我就给你做秘书,你让我去清扫厕所,我就换了衣服给你清扫厕所,这还不算是言听计从吗?”
可能是高飞抓的力气过大,弄疼了沈银冰,泪水不要钱似的从眼角滚了下来,她却坚强的笑着问:“高飞,欺负我一个昔日给你穿小鞋的女人,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滚尼玛的成就感!”
高飞彻底烦了,抬手就要给沈银冰狠狠一耳光。
后者却连眼睛也没眨,只是愣愣的瞪着他。
高飞慢慢松开沈银冰,放下了手。
沈银冰也不擦眼泪,就问:“你怎么不打了?打啊。你打的越狠,我心里越畅快。知道吗?在红姐离开我后,我就恨不得找个人来狠狠折磨我了,唯有那样我的负罪感才少些。可惜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愿意这样做,哪怕我给彭远航说这个,吓得他电话都不敢接了。高飞,我求你了,求你狠狠打我一顿吧,我做了太多的错失……”
高飞嘴角猛地抽了几下,淡淡的问:“包括给我下毒吗?”
“什么?”
沈银冰的脸色大变,就像有闸门管着那样,泪水嘎然而止。
高飞缓缓坐在了椅子上,一脸疲惫的样子:“沈银冰啊沈银冰,我真没想到你的心会这样黑,竟然下毒害我。”
沈银冰就像见了鬼那样,向后退了一步,喃喃的说:“你、你怎么知道?”
“猜的,看来我猜对了。”
高飞拿起那个不锈钢水杯,倒了过来,看着从里面滴出来的水滴说:“你从套间内走出来时,看到我用你的杯子喝了水,脸色就变了……我这才意识到杯子里有毒。”
沈银冰继续后退,颤声问道:“你、你是不是现在要杀了我?”
高飞握着水杯的右手手背上,青筋突起,声音却很平和:“你觉得呢?”
“你不会这样做的,绝不会。”
沈银冰不住的后退,一直退到后背贴在了门板上,缓缓的摇头:“如果你想杀我,就不会和我说这些了……高飞,你是不是很困?”
高飞已经闭上了眼睛,松开水杯慢慢趴在了桌子上,喃喃的说:“我不困,就是感觉很累,很累,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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