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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关上房门转身后,才发现眼镜倚在走廊墙上,用手术刀在那儿专心致志的修指甲。
高飞觉得这家伙不该叫眼镜,也不该叫三只手,该叫手术刀或者指甲,因为他对这两种东西的关注,应该超过他对任何事。
心情不咋样,高飞也没理睬他,快步走进了自己客房。
眼镜跟着走了进来,就像追着客人消费的卖笑女郎那样,倚在门板上看高飞从酒柜上拿起一瓶白酒,打开瓶盖后直接用嘴吹。
“你也来一口?”
高飞一口气下去小半瓶后,举着酒瓶子问道。
眼镜摇了摇头:“我从不喝酒,酒会刺激、麻痹神经,会让人在最关键时出现微小错误,你以后最好也少喝。还有,吸烟也可以损坏人体的……”
不等眼镜说完,就被高飞抬手打断:“你怎么不说也不能吃饭呢?”
眼镜愕然:“吃饭当然得吃,那是增强体力,补充营养的。”
“吃饭还可以让人体重增加,影响速度和动作呢。其实喝酒和吸烟一样,在对人体造成损坏的同时,也能起到一定的镇定和缓解作用。”
“你这是歪理。”
从来都是以斯文形象示人的眼镜,此时脸色通红,弓着腰蹬着腿,好像随时要扑上去掐住高飞脖子告诉他,不许耍嘴皮子,要不然就打碎他满嘴牙。
高飞笑了:“行了,就是和你开个玩笑,有必要当真吗?哦,说正事,你都听到我和她说的那些了。”
眼镜仿佛这才明白死犟实在是没趣,哈的一声笑后,也放松了下来,重新倚在门板上,看着高飞胸膛上那道血痕说:“你们说话的声音那样大,你又是自杀又是觅活的,我想听不到都很难。”
高飞又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眼镜歪着脑袋,饶有兴趣的问道:“哎,问你,刚才她要是不阻止你的话,你会不会真死?”
“假的。”
高飞打了一个酒嗝,翻了下白眼说:“只有傻瓜才会自杀。”
眼镜指着他胸口:“那这是怎么回事?从横划的力道和角度来看,你刚才在自杀时,可是没有留下一丝后手。假如她出手稍微慢上那么一个弹指间,你小子就会一命呜呼了。”
高飞一脸深沉的样子:“你听说过‘胸有成竹’这个词语吗?”
眼镜恍然:“哦,原来你早就算定她不会让你死,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的。”
高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左腿晃着说:“我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充满了信心,我对我当前所拥有的一切很满足,我坚信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那个人……眼镜老兄,你觉得我这样一个对生活乐观的人,会自杀吗?”
“不会。”
眼镜摇着脑袋,由衷的叹了口气说:“唉,你只是在演戏,就像你说你可怜那个女人,你这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开解她,希望她能像你一样,感恩……”
高飞再次打断眼镜的话:“打住,打住,我可没有你说的这样伟大,为了开解一个可怜的蠢女人,还要玩自杀。”
这下,眼镜不明白了:“那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高飞得意的晃着脚:“收买人心。”
“收买人心?”
眼镜彻底恍然:“哦,你是看中那女人的超凡身手,为了收服她,先是用恶毒的语言来打击她的自信,和骄傲,在算准她心理后,再用自杀的极端方式来感化她--从此之后,这个以为你一心为她的蠢女人,就会死心塌地的为你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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