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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人要置他于死地,坐船的风险,比走陆路更大。
假设一群亡命之徒混到船上,把船点燃了,到时候只能跳河。
假设他乘坐专门的船只,会不会又有一群亡命之徒,把船靠近后,点燃船只向他的船冲来?
几艘船不行,那就二三十艘!
总之,一旦走水路,可操作的空间将大大缩小。
但走陆路就不同了,陆路广阔,要刺杀他的人,得先刺探到他的行踪,仅凭这一点,就已经降低了可刺杀的概率。
之前南下的时候,遇到了几批刺客,李倓相信,背后的人安排的刺客远远不止那几批。
只不过只有那几批刺探到了自己的行踪而已。
这件事倒是提醒了李倓,唐宋以前的政客们喜欢玩刺杀,尤其是唐以及唐以前。
后来大唐宰相武元衡,更是在长安街头,去上朝的路上,被刺客取走了脑袋。
这个时代的李林甫更夸张,据说李林甫每天晚上要换好几个地方睡觉,就是为了防止被刺杀,大多数时候,连李林甫的家人都不知道他睡在哪里。
既然大家现在都在玩政治,而且是在巨大的利益场博弈,各方势力无所不用其极,就不奇怪了。
九月上旬,李亨坐在后院正在看书,李俶急匆匆赶来:“阿耶。”
李亨头也不抬,只是说道:“你来了,坐,陪阿耶聊聊《左传》。”
银杏树被染成了金色,在秋风中漫天飞舞,落到李亨旁边。
这段时间是李亨难得清闲的日子,按照李倓的建议,他现在是彻底躺平阶段。
李俶说道:“阿耶,发生了一件事。”
“大郎,其实我们不需要管那么多,现在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发生什么事,与我们无关,你也不要操心那么多了。”
“阿耶,是三郎的事。”
“他怎么了,他那铸钱的事,我可不想管,五十万贯是他自己向圣人允诺的,与我无关。”
“确实是铸钱的事,但不是五十万贯一事。”
“那更与我无关。”李亨干脆躺在竹椅上。
据说这把竹椅是李倓之前让人制作出来,李倓经常趟的那把。
李亨一副好生惬意的样子:只要我这个太子往这里一趟,就算李林甫在长安城挖地刨沟,都别想抓住我的把柄。至于李倓那小子,现在应该不会给我添麻烦了。
“阿耶,三郎把铜陵县令杀了。”
“嗯,我早就知道他不会给我添麻烦……等等,你说什么?”
“三郎把铜陵县令刘智远杀了,还派人在江南东道和江淮扬州传首示众。”
“他把知县杀了?”
“是的。”
“哦,之前也杀了少府监的监丞。”李亨坐起来,不断安慰自己,不气不气,不就是杀了个地方官吗?
之前又不是没杀过!
“但这一次他还传首宣城、扬州。”
李亨猛地站起来,来回走动起来,越走越快。
“他到底想干什么!”李亨一脚踢翻了前面那个案几,上面的酒水洒了一地。
“砍头就算了,他还敢传首宣城和扬州!他以为他是谁!”李亨愤怒地吼了出来,“他这是做给谁看!谁给他的权力!谁给他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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