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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年听着朱雄英的话,回忆着方才的事。
“现在的造船司究竟是什么情况”。
他当然知道现在的造船司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就是他做的!
但他能说出来吗?!
李大年再度沉默下来。
朱雄英见他这般负隅顽抗的样子也不生气,“你不说没关系,总有你开口的时候,只是那时就不会是这么简单的询问了。”
朱雄英带着傅柔嘉和沐瑾就要离开,临走前留下一句,“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在这跪着吧,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起来。”
……
第二天。
“我没来晚吧?”
李景隆豪爽的嗓音在造船司内响起,朱雄英和傅柔嘉、沐瑾出来迎接。
一见到人,李景隆就上前拍了下朱雄英的肩膀,“哥哥靠谱吧,你说让我带人过来,我可是马不停蹄就带着人过来了。”
李景隆指了指外面的船,“还有这么多船。”
“船上都是应天内经年的造船老工匠了,有不少人都是造船司出身。”
说着,李景隆想起了刚刚看见在外面跪着的人,问道:“这造船司莫不是有问题?外面跪着那人是司丞吧?”
朱雄英点了点头,“是,不过他还没交代,我罚他跪着的。”
李景隆点点头表示了然,又看向傅柔嘉道:“大侄女,怎么不叫叔叔?我和傅让可是情同兄弟啊!”
傅柔嘉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没出声。
朱雄英有些无奈,“大哥,你若是这么说的话,我还是傅让的上官呢。”
李景隆见这两人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没再开玩笑,“好了好了,我就随口一说。”
见李景隆到了,朱雄英也就打算把造船司的事解决了。
他带着人走到李大年跪着的地方。
跪了一夜,李大年脸色变得难看许多。
朱雄英瞥了他一眼,“李大年,你身为造船司司丞,欺上瞒下,扣押赏金,将原有的工匠都逼出了造船司,你可有什么要狡辩的?”
李大年并不想承认这些罪行,正欲开口说话,就见到李景隆身后跟着的一些熟悉的面孔,嘴巴颤抖着瞬间说不出话了。
“见到他们眼熟吗?这些人曾经可都是造船司的人。”
“第一次见到,你说那些工匠回村子侍弄庄稼去了,实际上却是被你逼得只能离开造船司,另寻出路!”
朱雄英嘲弄一笑,“李大年,你是把我当成三岁孩童一样好糊弄吗?”
“把他带下去,送到北镇抚司。”
“太孙饶命!饶命啊!”
李大年此刻终于感到了害怕,他膝行着想要去抓朱雄英的裤脚,嘴上哭喊着求饶。
朱雄英挪动了下身子,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太孙,我再不敢了!求你再跟我一次机会,我绝对老实听话!”
朱雄英眼神轻蔑,“李大年,你有什么值得我饶过你这一次的吗?你是懂造船还是能指使动造船司这些工匠?”
“拖下去!”
“不!”
李大年看着朝他走过来的人,尖声叫了起来,面容都变得有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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