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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说实话,飞机起飞之后,反而没那么紧张了。
到了德国,已经是深夜了。
小贝在我的怀里睡得香甜,飞机上有好多人都夸他可爱,他也会跟他们微笑,估计玩得太疯了,就睡着了。
我的孩子真的不健康吗?可是看上去明明健康得很。
这句话和这种思想还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但是,到了晚上,我发现自我安慰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小贝喝了奶之后就又睡下了,我们都经过了一天的颠簸,我和光北不禁也哈欠连连,于是简单收拾了下就睡了。
到了半夜,我忽然听见孩子的声音,下意识的睁开眼,发现小贝又抽搐起来了。
本来第二天才要去见医生的,只好连夜赶去了医院,把医生叫了过去。
化验结果演示,小贝得病情比之前加重了,所有指数都偏高,最近你这顿时间又只能暂时住在医院里了。
这次,比上次又多插了一个管子,看上去很令人心疼。
德国一向以严谨著称,所以在我们去了医院以后,医生跟我们说了一大推后续可能会出现的问题,甚至比中国的医生说的还要夸张,但是,他们相同的一点就是在检查一出来的时候,就很肯定的确定了这个病。
但是,他们又说了一个新的名词,并发症。
小贝得病可以通过手术来治疗,但是,术后会有引起并发症的可能。最严重的,手术不成功的话,他可能会提前变成脑瘫。
我本来还微笑的点着头听医生说话,但听了翻译的话之后,顿时把手里的水杯砸到了地上。
忽然感觉我们不是来治病的,而是又一次遭受了心里上的洗礼。
小贝的病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这个医生说,手术成功的几率并不是很高,而且起码要五岁以后才能做,这期间,最好留在医院里做观察。
五岁,那他的意思是让我们在德国医院里住五年?开什么玩笑,我们不是公民,怎么可能滞留五年呢,就算可以,我觉得我心里承受能力并没有那么强大,我也没有信心让孩子的童年在医院里度过。
“光北,怎么办才好呢?”
我觉得我要又一次失望了,跟光北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小声啜泣着。
光北说这个德国医生太不靠谱了,这世界上这么多医生,就不信没有一个能治好小贝病的。
光北笑着说已经又联系了一个美国的医生,我们下周就去美国,签证那些都不用操心,已经有人在帮他们办理了。我们只要操心好孩子就好。
还算是万幸,在我们离开德国之前,孩子的病情趋于稳定了,精神状态也比之前好了很多,不得不相信德国还是有一定技术的。
但是,他的成功几率只有一半,再加上这五年的时间,我觉得我跟孩子都承受不住,以后要怎么跟孩子解释他的世界呢?
只有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还有一堆身着白色服饰的阿姨?
想想我孩子的未来,心里就极其难过。
“小杉,小贝是个多听话的孩子啊,一定会没事的。”
光北见我又一个人扶在床边,默默地端了杯水过来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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