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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骨头脱节的剧痛,神经被扯断的黏腻。
方辰想也没想直接砍掉了男子两根手指。
切口处鲜血直涌,几秒后桌子上浸染了大片殷红。
没给任何喘息的时间,他将染血的刀刃抹在了男人衣服上,来回擦了擦,等菜刀重新恢复锃亮后,一点点上提,悬空在肩膀的位置。
“一条胳膊,能让你想起来吗。”
疼痛排山倒海般涌来,吞没了声音,阻断了退路,冷汗遍布全脸,男人刚才嚣张的表情早已不见了踪影。
“能能,我想起来了……”勉强从牙缝中挤出来几句哼哼。
“我这真的是第一次,之前的媳妇都是分配的,家家户户都能有,去找镇长领就行了。”
这句话他陆续说了快两分钟,疼得斗鸡眼都出来了。
禁锢在手腕的力道刚刚松开,对方就体力不支瘫倒在地,捂着指尖直打滚。
“还有个问题,你家地下室在哪?”
男人停顿了片刻,神情有一丝犹豫,方辰看穿了身下之人的想法,直接将刀柄拍在了桌子上。
“别耍花招,不然我俩都费功夫。”
“我费时间,你费胳膊。”
中年男子浑身抖了抖,颤巍巍抬起手,指向一个地方。
跟孟柒言提供的线路一样,应该没造假。
方辰点点头,转身朝着地下室所在的地方走去。
客厅的角落处藏着一块极为隐蔽的铁门,它镶嵌在地板上,一共就半平米大小,勉强够一个成年人出入。
门上面捆了好几道锁链,看样子已经有些年代了,链子早已锈迹斑斑,三下五除二就轻易砸开。
方辰将其拉起的时候,轮轴因为生涩还发出了长长的“吱呀”拖响。
混杂着死鱼烂虾的腥臭也随之飘出。
狭小的四方形内,暗无天日,一片漆黑,看不清任何物体,只有一道直穿而下的梯子静静地扒在门边。
打开的铁门与地面成了个一百二十度钝角,仿佛一个张着深渊巨口的怪物,正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究竟关了什么东西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方辰思付片刻还是决定先去寻个能照明的工具。
等再回到房间时,地板只剩下一摊血迹,中年男人早就溜得没影了。
他在柜子里翻找起来,还真找到了半截蜡烛和几盒火柴。
烛火挺好,不仅能照路,必要时刻还能作为武器。
地下室的垂直挂梯很长,不知道是哪个鬼才设计的,活动完全不方便,就好像压根没考虑过便民这一因素一样。
它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下去了,就没必要再上来了。
莫约下降了五六米才终于触及到底部,入口虽小,但它的内部面积还挺阔绰。
方辰举着蜡烛一点点探照过去。
火光跳跃,密闭幽暗的环境内遍布蛛网,地上洒了些不明液体,甚至还有些残羹剩饭。
前方不远处窜过一只叽叽喳喳的老鼠。
它走走停停,尾巴扫过几条粗壮的锁链,停在了一堆凸起面前。
细微的磨牙声传来,仔细听,老鼠似乎在啃食着什么东西。
糜烂腐败的味道在此刻到达了峰值。
方辰屏住呼吸,将蜡烛探照过去。
潮湿阴暗的角落里,趴着一个被铁链拴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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