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虽然妹妹说得很对,克郎还是冷哼了一声。
“要是什么都能按照计划顺利实现,谁还用辛苦打拼?不过从本地女子大学毕业,又到本地信用银行上班的人是不会懂的。”
他说的是荣美子。明年春天毕业的她已经早早找好了工作。本以为这回她该生气了,但她只是深深叹了口气,然后不经意似的问道:“哥,你想过爸妈的晚年吗?”
克郎沉默了。父母的晚年—这是他不愿去想的事情之一。
“爸爸一个月前病倒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心脏病发作。”
克郎停下脚步,望向荣美子。“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荣美子定定地望着他,“幸好问题不大。不过奶奶卧床不起的当儿又出了这事,真是急死人了。”
“我一点都不知道。”
“听说是爸爸让妈妈别告诉你。”
“哦……”
那意思是,没必要联系自己这种不孝之子吗?克郎无法反驳,唯有保持沉默。
两人重又迈步向前。直到抵达镇民中心,荣美子再没有说话。
镇民中心是一栋比普通平房住宅略大的建筑,身穿丧服的男男女女在来回忙碌着。
母亲加奈子站在接待处,正和一个瘦削的男人说着什么。克郎慢慢走过去。
加奈子发现了他,惊讶地张大了嘴。他正想说“我回来了”,一看母亲身旁的那个男人,顿时说不出话来。
那是父亲健夫。他瘦了太多,克郎几乎认不出了。
健夫盯着克郎看了半天,才张开紧抿着的嘴。
“你怎么来了,谁通知你的?”他粗声粗气地问。
“荣美子跟我说的。”
“是吗?”健夫看了眼荣美子,又把视线移向克郎,“你怎么有空来这儿?”
你不是立志不实现理想不见面吗?—克郎觉得他其实是想说这句。
“如果你是要我回东京的话,我马上就回去。”
“克郎!”加奈子责怪地喊了一声。
健夫烦躁地挥了挥手。
“我没这么说。我现在很忙,少给我添麻烦。”说完他便匆匆离开。
克郎正凝望着他的背影,加奈子开口了:“你可算回来啦,我还以为你没准不回来了。”
看来是加奈子交代荣美子打的电话。
“我是给荣美子念叨烦了。话说回来,爸他瘦多了。听说前阵子又病倒过,要紧吗?”
被克郎一问,加奈子的肩膀垂了下来。
“他自己还在逞强,不过我看他体力是一落千丈了。毕竟都六十多岁的人了。”
“这样啊……”
健夫和加奈子结婚时,已经过了三十六岁。克郎从小就常听他说,这都是因为他一心扑在重建鱼松上,根本没空找老婆。
快到下午六点了,守夜即将开始,亲戚们陆续都到了。健夫兄弟姐妹众多,光他这边的亲戚就不下二十人。克郎最后一次和他们见面,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比父亲小三岁的叔叔很亲热地过来跟他握手。
“哟,克郎,还挺精神的嘛!听说你还在东京,在那儿做什么啊?”
“啊,呃,什么都干。”
没法明确地回答,克郎自己也觉得尴尬。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我的微信公众号缘...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黄沙掩埋了白骨,夕阳下的风中,有着血腥的味道。大陆的痛楚,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当大爆炸的历史出现拐点的时候,当巨大的钢铁要塞横亘而过,遮蔽住人们视野的时候...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一个地球神级盗墓宗师,闯入修真界的故事 桃花源里,有歌声。 山外青山,白骨山。 五花马,千金裘,倚天剑。 应我多情,啾啾鬼鸣,美人薄嗔。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