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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头阵率先进入墓志铭下的暗道,看水势不是很湍急,于是就跳了下去,等落到水中才发觉,表面平静的地下河,下面却是暗流涌动。我几乎是打着圈儿,从一个漩涡又被带到另一个漩涡,所幸河水不是很深,并没把我拖入水底。
我使劲地踩着水花,举起手电筒查看四周情况,发现下面是个不小的空间,洞顶呈规则的弧线造型,犹如口巨锅倒扣在头上。在溶洞里还有被河水侵蚀出,许多大小不一的支流,构建成了一个复杂的水路网,暗河已然成为了个大迷宫。
我察看完一圈,奇怪的是没能找到刚刚下来的那个密道口,奇怪!它竟然这么凭空消失了,很显然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
为了使自己不会被水冲离队伍太远的地方,所以尽量保持待在原地,心想他们下来后自然会被水流带来这边。可是事与愿违,左等右等好几分钟过去了,却是没一个人出现。或许是心理因素的关系,感觉等待的时间已经很漫长,这让我不由得开始有些担心起来。
就在这时十米开外,手电光一闪,扑通一声跳下来一人。我“杨队,杨队”叫了几声,却没人回应。
又等了几分钟没见再有人下来,水面上也没有半点动静。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我的心理预期,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不能再继续瞎等,于是瞧准刚刚有人下水的方位游了过去。
等我游到近处,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暗道的柱体刻意的砌成了与洞壁一致的弧形。想来范蠡这个墓在建造之初,就对这里作了精细的伪装设计,这样一来无疑让我又多了份担心。
我绕到两根青石板砌筑的巨大石柱之间,举起手电往上照,石柱支撑着上面墓室的一角,而密道口就是墓志铭所在的位置。然而现在上面安安静静空无一人,我心中疑惑不解,嘀咕道:“他娘的,这些人呢,都死哪去了?!”
此刻的我有些不知所措,再加寒意的侵袭,冻的我牙关都有些开始发颤。心想下面的环境刻意搞的这么复杂,建墓者会不会在这里布下什么陷阱,队伍在这里走散真是件危险的事情。
又过了十来分钟,还是没发现任何人,我猜他们可能被水冲到了其它的支流,所以只好就近选择了条水道游了过去。
进入支流后,里面的空间就变的相对狭小,有的地方甚至只能潜水才能通过。随着水道曲折前进,水位渐渐降低,河道慢慢变的宽敞,大约行进了两三百米后出现了河滩。我已经冻的全身瑟瑟发抖,赶紧游过去上岸。
我走的这条地下暗河,窄的地方只能容下一条小舟,宽的地方足有十来米,沿河两岸,布满石钟乳,石笋、石柱、各种奇形怪状的石花石幔。
我找了处相对干燥的地方稍休息,顺便等等看会不会有人跟上来。期间我扯着嗓子喊了几声,没得到一点回应,失望后我沿着河滩继续前行。走着走着,忽然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我站定细听,好象是兵工铲在拍打什么物体的声音。应该是程子他们,我赶紧寻着声源追去,百来米后在左手边,有条河道与我这边的汇集到一起。
我刚刚折转到那条水道,便见到两道手电光在闪烁,同时听到程子在怪叫:“看我拍不死你,看我拍不死你。”
我见状立即跑了过去,程子发现我这边的亮光知道是我,他一边奋力的拍打着什么,一边对我道:“萧司令,你去哪快活了,现在才来跟大部队汇合。大伙还以为你把兄弟们撇下,独自一人开溜了呢。”
听程子说是大部队,估计孙小曼,杨队长他们就在附近。能与大家再度聚首我着实很高兴,也就没在意他的调侃,加之我和他凭嘴惯了,更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我走到程子身旁,看着他对一堆乱石在拍打,笑问道:“张总,你这是在拍什么呢,这么卖力,不会是脑子短路了吧?!”
程子的旁边是金狗,他在我刚到的时候打了声招呼,之后便一直聚精会神的盯着乱石堆,此刻听我问起,他结结巴巴道:“蛇,蛇,是条蛇。”
听金狗说是蛇,我心中奇怪,没多大的一堆乱石啊,如果真有蛇那也是小的可怜。我认真的细看了会,没发现什么蛇,于是催促道:“停,停,停!别拍了,赶紧把大家召集起来赶紧撤。”
程子停了下来,一摊手,回道:“走不了,他们被堵住了。”
这小子的话让我很是费解,堵住了,怎么个堵法,是河道不通,还是遇到了什么辣手的危险?!既然他们被困住了,不想法子施救,在这里跟条小蛇过意不去又是个什么意思。
我拉着程子想去找孙教授他们,可这小子却不肯走,说好不容易才把这条蛇给堵到这石堆里,别一走又让它给跑了。我听了他的话为之气结,最后只好拉着金狗去了。
从程子他们来的水道,往回走没多远,再拐入另外一条支流,不久便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时我明显感觉到金狗开始紧张起来,受他的影响,我也放慢了速度。
越往里走,声音越密集。往里没多远我看到前方出现几道亮光,有三个人藏身在一块崖壁的凹穴之中。是孙教授他们,我赶紧加快脚步迎上去,却不妨被金狗一把拉了回来。
“有,有,有,有蛇!”金狗把手电光柱照向前方的水面,结巴道。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前方不宽的河道中,密密麻麻全是蛇,如甘蔗般大小,成千上万条在水中乱窜。
这可怎么办好,这么多蛇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即便他们没毒,被它们缠上啃几口,那也将死的尸骨无存。
对面这场面我束手无策只能干着急,身旁的金狗不知何故,突然滑了一跤差点摔倒。附近的蛇听到动静,引起一阵骚乱,这么多蛇在不停蠕动,看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紧张地注视着它们的一举一动。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群蛇中居然没一条逼近我和金狗,它们好像对我们并不感兴趣。进一步观察,发现这些蛇看是漫无目的,其实却是乱中有序,始终围着孙教授他们藏身的那一块河滩,既不蜂拥而上,也不放弃退去。
在自然界中动物出现反常的举动,要么是发生天灾前出现的先兆,要不就是受到极大的诱惑,再或者是被人为所控制。从当前的情形看,我感觉最后一条是最有可能的。我心里琢磨孙教授他们身上,有什么能吸引这些蛇呢,又或是说谁要控制这些蛇呢?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对孙教授手里东西感兴趣的不是蛇,而是控制蛇的人,也就是先前放我们进入墓室的那批人。
我相信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可知道归知道,要化解眼前的困境却还是一筹莫展。上批人也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找个谈判的对象都没有,如此看来这就是他们志在必得的手段。
群蛇目标很明确,然而它们只是围而不攻,这也让我很是费解。我问金狗,他告诉我那是因为孙小曼手里有瓶驱虫剂。对于女孩子来说,最怕这种软体爬行动物,孙小曼作为一名常年“地下工作者”亦是如此,所以在出发之前她特意做了这方面的防备,蛇虽然被人驱使但是最基本的天性还是有的。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我心知,群蛇数量之巨,驱虫剂这也只能起缓兵之效却不是退敌之计。
这时我想起程子的举动,他或许另有用意,思量后我联想到了小时候听说过的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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