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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程子所说的,我们现在面临的难题是如何下去的问题。羊皮纸的第四张与云母砖上的石刻,提供的这些信息,它们是两种不同的描述方式,还是表达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回事?!我们无从知晓。眼下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那就是这两个信息,我们都未能解读出,下一个通道的确切位置。这个墓太过神奇,有太多的领域难窥其中的秘密。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尝试着去寻找,通往下一层的密道,不过这么盲目其结果可想而知。
我们三人再次陷入困境,可这回可以说是毫无头绪。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有些着急,程子更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说:“咱们再这样耗下去,范家小贼怕是要搬光冥器了。”
我和孙小曼都默默不语,程子想了想又道:“这些老匹夫真他妈的爱折腾,跟刚才一样坐电梯似的,直接下去多省事儿。”
我听他说及电梯,隐隐约约感觉好像忽视了个什么重要环节。我回想了一番,终于想了起来,我们藏身的石像是在通道的一半高度上,换句话说就是石像的高度在5米左右。而我们下移的时间差不多十多分钟,根据时间与移动的速度可以判断,我们下行了10米左右,那么得出的结果,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在第四层的上半段。
我举起手电照向通道的顶部,果然只有5米左右,没想到在这漆黑的环境中,加之一路注意力主要集中在自身周边,竟然连这么大的改变都没发现。我把自己的推理告知于孙小曼,其实在我举起手电时她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说这样看来,羊皮纸第四张所绘的地图还要在下面。考虑到我们下来时,第一个见到的是月亮神庙,可以推测,三个金字塔原本可能同在一个层。在机关的作用下,每一次空间轮换,它们便下降子层。最先消失的石柱对应的是羽蛇神庙,之后是月亮神庙,最后才是太阳神庙。目前墓的大致结构,我们有了基本的判断,到问题的重点是,我们怎么能找到下去的通道。按这种思路的话,那么眼下我们唯一有用的线索,还是那张云母上描下的图稿。
孙小曼捧着图纸又看了起来,过了会,她自言自语道:“或许我们想的太复杂了,太阳神庙祭祀石室在上,月亮神庙的在下,同处一线,而凸出一个身位的是羽蛇神庙,同时它对应的也是太阳神庙石室前的一块地砖,云母石砖或许就是个开启的机关。”
我听她絮絮叨叨,我的思路也跟着她走,感觉好像确实很有道理。云母石砖可能就这么简单个作用,再说它本来应该在石柱之后,也不可谓不隐蔽。
现在没有多余的路给我们选择,有机会就去试试,或许就会柳暗花明又一村。
就这么一耽搁我们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一是怕祭祀石室会像之前月亮神庙一样消失,二是担心被范涛他们捷足先登,抢先找到主墓室。于是我们一路小跑回到太阳神庙石室,还好它还在原地待着并没开溜。
程子和孙小曼留在石室门口处,我自告奋勇跑到了云母那面石壁前,先仔细观察了番,没见有什么特别之处,与周围的石条砌的一样。我没有那种婆婆妈妈的作风,动手试试再说,伸出手去慢慢将云母向墙内按去。就这么简单,它动了,祭祀石室门口同时传来石板的摩擦声,一块四平方左右的石板,缓缓向石室的底部滑动,最终留下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我跑过去时见程子和孙小曼脸上阴晴不定,暗想难道有什么不对吗?!等到了洞口处我赶紧蹲下,与他们一道观察下面的情形。由于我站的位置是太阳神庙石室这边,所以能看到的更多是斜下对面的空间。经过一轮变化后,月亮神庙前的情况也发生了很多改变,之前我们见到的是前、左、右、三个方向都是一模一样的通道,而此时它的门口却是个类似大厅的场所,换个更形象的说法,就是像现代广场上的旱地喷泉。只不过在这里是众多开放式的小水渠,里面还有涓涓流水,我心想难道当初渗下地板的水都储存起来了,为的就是留到现在用?!这时我听对面的程子打着手电照说道:“叫你跑,叫你跑,就算你是孙悟空也难逃哥的五指山。”
我走到他身边蹲下看,原来是刚刚消失的那座月亮神庙祭祀室,我笑骂:“程总,你这猪脑不是到现在才认出这是之前的那个石室吧。得,赶紧走吧,咱们该去会会老匹夫了。”
程子咳嗽一声掩盖尴尬,他一边从背包取绳子一边还唱了起来:“说走,咱就走,路见匹夫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等他唱罢,绳子也已预备妥当,还是他一马当先打头阵,紧跟着我和孙小曼前后下去。在部队时从直升机上滑降是常碰到的事,这区区5米程子一溜烟便到了下面,由于我下面还有孙小曼,下的却没这般痛快。
我们陆续下到地下第四层,三人背靠背围在一起,举着手电各自照亮了前方的一片区域。我和孙小曼都是斜对着月亮神庙石室的大门,而程子正对那“广场喷泉”。
前前后后瞧了一圈,我和孙小曼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是好像程子有点不大对头,下来后不仅一个字没说,而且还呆在那半点儿都没动过。我用手拍拍他的肩膀,感觉好像还有点发抖,我想这小子不会感冒发烧了吧。我调整了手电光朝他脸上照了照,又摸了摸他额头,还好啊,没发烧,靠这小子不会又中邪了吧。我正要开口问他,他倒先开口说话了:“岚子,你相信有地狱吗?”
我一愣,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也不知道他问的是啥意思,我回道:“以前不信,现在不知道,”
“我信了。”程子道
靠,我彻底被这家伙搞闷了,这算什么回事,我骂道:“臭小子,有屁快放,别搞这么神神叨叨的。”
程子被我一骂恢复了点血性,他一指前面的黑暗中说道:“岚子,你瞧,那东西是不是地狱犬。”
我一看,举起手就朝他脑袋抽了一记:“靠,程爷,那是雕塑,你至于吗?!”
那东西其实我一早就看到了,它是一种双头的犬类动物,神话中它叫冥狗,是守护地狱之门的,与中国民间说的地狱犬有所不同,但都是神鬼故事里的东西。眼前的这只隐藏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我从上面滑着绳索下来时,就一直在观察它,它一动没动过,而且就那造型一看就是更像个雕塑,所以才没放在心上。
程子听我说是雕塑,反驳道:“岚子,它要是雕塑,他娘的为什么会捕鱼?!”
嗨,你说这人,哪来这么多会捕鱼的动物,再说鱼从哪来啊?!我转过身还想再抽他,就在这时我见对面的孙小曼也吃惊的瞪着双眼,看着那个方向,连忙回头去看。我勒个去,它动了,这东西居然真的动了,还他娘的真的正在从小水渠中捕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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