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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与柳家的发难,就已经够张家焦头烂额的了,眼下听门外这人来者不善,张煜光立刻下令道:“不管是什么人,马上给我轰走!”我听出那是二叔的声音,正要开口阻拦,二叔在门外朗声笑道:“张家果然好大的排场!行,既然你们不欢迎外人,那我也没必要硬往上贴热脸。只是我这从水晶棺里带来的小小见面礼,就这样扔掉,未免有点可惜。”
张天荫脸色突变,慌忙喊门外子弟放行。那人笑了笑,负手出现在门口,也不进来。我们回身看去,却见那人不是我二叔,而是之前在龙头大山与我们一路同行的安叔。
庄家人当先离座。庄仕泽走到门口,手指着安叔皱眉道:“是你?你还没死?”
安叔嘴角一扬,淡淡道:“是我,也不是我。”
我心中正纳闷二叔这是搞啥名堂呢,就见张天荫查士祯等人都离了席,边冲操着二叔说话语气的安叔走去边沉声道:“我们知道是你。东西呢?”
二叔将藏在背后的木盒轻轻巧巧地拿在手里,乜眼看了下众人,哂道:“辛辛苦苦帮你们做事,连口茶水都不给,就知道伸手要东西。”见张煜光使眼色示意下人去倒茶,二叔摆手道,“不必了,强扭的瓜不甜,强敬的茶不香。想要这木盒也可以,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大伙儿今天又聊得这么开心,我这儿也有个故事,说给一水和他朋友听。说完就走。”
张天荫等人眉头紧锁,不知道我二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查士祯叹道:“仲闻,那事既然过去了,咱们都还安好,就让它过去吧。你把东西放下,进来吃个便饭,和大家叙叙旧。”
二叔依旧站在门口没动,也不回答,起先只是盯着他们微笑,之后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用力,直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才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就不用我说出来了吧。有些东西上不得台面,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放心,故事很有趣,而且我保证,不会让你们难堪。”
二叔说完,有意无意地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也不去理会在座所有八极长者虎视眈眈的目光,干脆席地而坐,如说书人般,用手里的木盒往地上一敲,装模作样地讲起故事来。
二叔说,传说很久以前,黄帝统一中原后,曾将蜀地封赏给五龙氏。所谓五龙氏,即乘坐五色祥龙的五位古帝,因此也称五色帝。五龙氏分别为老大皇伯,老二皇仲,老三皇叔,老四皇季,老五皇少。五人同心协力,将原本还是不毛之地的蜀地治理得繁荣昌盛。
之后,黄帝与蚩尤大战,皇少战死。原先的五龙氏,到了先秦时期,演变为四方帝。直到汉代,皇室贵族才沿用蜀地五色帝的传说,来行祭祀供奉之事。
据说,当初的五龙氏,不单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又对应青、黄、白、赤、黑五色。是以五龙氏出游,所乘祥龙也为五色。而当初战死的皇少,便是那水属性的黑帝。
汉以后,五色帝所谓五色,与其出行所乘五彩祥龙,均渐渐被世人淡化,而以五色帝传说为依托进行祭祀,也不再是皇亲国戚的专利。演化到民间,更多人记住的,是五帝之间的五行生克关系,并且乐此不疲。巧的是,当年八极郎中设立,祖师爷也以豢养五行尸为毕生追求,可惜壮志未酬,先帝驾崩,八极殿被朝野排挤,五行尸的宏愿自此搁浅。
据说,八极祖师爷当初除了从高人手中获得养尸秘术《靑乌九卷》与《辨龙正蒙》,最为器重的便是自己穷极一生写就的咒书《五行尸咒》与乐谱《九州吹律》。八极四本至宝,自祖师爷去世那日起,便成了八极各家争抢的对象,然而至今流落何处,却无人知晓。
据《五行尸咒》记载:养尸行当到了最巅峰的时期,已超越自古以来走尸的七个品类,甚至连五百年的魔都比不过。虽说是五行尸,但本质是五色帝,是神一般的存在。
事实上,五行尸不仅八极知晓,其他养尸行当的散户也都略知一二。在养尸行当,五行尸又称五行太岁,据传要用活人做引,直接豢养成僵。选作五行太岁的活人材料,需是幼时为化生子的男丁,在经年累月的历练中,慢慢磨练,将体内与生俱来的神性渐渐培养出来。
五行太岁之间还有个能量盈缺关系,一方势弱,另外四方会马上感应到,并瞬间填满。五行太岁共生相克,能在危难时并力御敌,也会在平时相互制衡。豢养五行太岁的养尸匠,如果把握不好其中的度,就会如寻常走尸那般,遭致反噬,而且恶果也是寻常走尸的数倍。
二叔说到这里,除了年轻一辈的八极子弟听得入迷,估计从小到大从来没听过门中这些奇事,其他如柳叶、查士祯等中老一辈的八极中人都已勃然变色,喝令他不许再说。
见门中子弟都满脸不解地看着自己,甚至连主事的张煜光也满脸意犹未尽的样子,这些八极的长辈都有些难以应付。到底是主事的家族,张天荫叹息道:“不让你们知道,是因为这事纯属子虚乌有。祖师爷从未作过什么《五行尸咒》,都是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恶意中伤我八极。说实话,八极门中,此前确实有人听信此妖言,以为能练就此术,结果……唉!”
“师叔祖,您说的,是不是百余年前的那场大灾?”张家门下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怯生生地问道。站在她身旁的一名与张道纪年龄相仿的男子作势要打,被张天荫拦下了。
“原本八极丑事,咱自家人关起门来说也就是了。”查士祯双目精光闪动,看着门口一脸无所谓的二叔道,“今日仲闻硬是要给这些娃娃上一课,我们也没道理拦着,毕竟好为人师,是咱国人的通病。只不过,凡事需有个度。你说也说了,是不是该把东西留下了?”
二叔满不在乎地笑道:“诸位前辈不用那么紧张,既然这故事是假的,我们权当饭后谈资,岂不挺好?你我不是敌人,说到底我也为八极做事,没必要说话夹枪带棒的。至于你们要的东西……”他像模像样地看了看手表,接着道,“还没到时间。”
张天荫今日已被王家和柳家的事闹得心烦意乱,情绪早已控制不住,拍着桌子站起道:“你别以为我们八极不敢动你!”查士祯扬臂劝他冷静,沉声问二叔道:“什么时间?”
二叔努努嘴,扫了眼屋里的众人,又看了看身旁冷脸的张家下人,漫不经心地道:“安全离开的时间。”他将那只木盒如积木般在手中把玩,惹得八极中的长者敢怒不敢言。
之前呵斥米又的中年人和张雪昀、柳叶等人面无表情地走到门口,冲二叔冷声道:“八极之前无论有多得罪,此刻欠你曾家的也已还清。曾仲闻,你别以为有了手中的筹码,我们八极就不敢拿你怎么样。没有钥匙,我们该做的事一样要做,也一样能做!”
二叔又开始哈哈大笑,等笑够了,他这才看了看手表,意味深长地盯着眼前的众人,用一种与之前我熟悉的二叔的声音完全不同的声调戏谑道:“谁跟你们说,我是曾仲闻了?”
这下不光八极中人,连我和邹易、于人杰也都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我之所以认定眼前这个有着安叔的脸的人是二叔,不光是因为这个声音太过熟悉,过往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几乎天天听到这个声音;还因为他看着我的眼神,与童年时那个令我心悸的眼神格外相似。
如果眼前扮作安叔的人不是二叔,那他会是什么人?难道真是武派那边的人?可如果他是武派的人,为什么当初秦仇会放过他?为什么他会对八极的事了解得这般清楚?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会让我无端地感觉亲切和敬畏?
眼看安叔咧嘴笑了笑,说了句“时间到了”,所有人都看到,他的五官瞬间变得松弛垮塌,说不出的狰狞恐怖。安叔若无其事地扬手,想要去撕脸上的人皮面具。
那一瞬间,暗室中所有八极子弟都已暗暗握拳抽刀,一副只要这人稍有异动,准保立马让他人头落地的架势。八极中人的身手,其实我们还真没怎么见识过。我和邹易等人也都紧张得手心直冒细汗,说不好是担心自己甚或身边的人出事,还是担心门口那人的安危。
那人将人皮面具撕下,随手往后一甩。露脸的瞬间,我和于人杰等人同时惊呼道:“怎么会是你?”那人微微一笑,翻出口袋里的眼镜架上,冲我朗声道:“曾师兄,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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