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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会,”劳伦总是笑得很响亮,她很喜欢笑,脸上的皱纹每一条纹路都是朝着笑容的方向,“我喜欢和人说话,你会让我想起我的女儿,她和你差不多年纪。”
“你的女儿?”
“我有个女儿,”她一面启动汽车,一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有些掉皮的旧钱夹,打开递给五条律子,里面放着一张照片,是合照,年轻的女孩有着和她一样灿烂夺目的笑容,“这会儿估计在斯德哥尔摩,前几天我们刚联系过。她原本想继续读书,可是拿不准自己的方向,于是我让她先出去走走,也许多走走多看看,她就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看起来……”五条律子其实看不出这个女生的年纪,只知道她很年轻,尤其是那双眼睛,“……很快乐。”
“她在这个年纪当然应该快乐,你也是,你看上去甚至要比她还年轻一些。”皮卡车踩着夜色疾驰在马路上,朝着远方的黑色山脉狂奔,劳伦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五条律子,她低着头仔细的看着照片,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你不喜欢和别人说这些事,是吗?”
“什么事?”五条律子抬起头,有些茫然。
“关于你自己的,还有你的孩子和家庭。”
五条律子收下眼神,静静地笑着说:“我只是觉得不知道说些什么,我的生活很简单,每天都是一样的。”
“也许你只是没有遇到一个合适的听众,”劳伦忽然打开了车窗,让夜风灌入车内,让车内闭塞的空气一泻而出,留在她们身边的湿润的风带着一种草木的香气,“情人爱人只在情爱上讨人喜欢,尤其像你的情人那样年轻的男人,他们有着充沛的爱,自我的爱,他们有着这世上最动人的眼神和最甜的嘴,却往往缺少了耐心的耳朵。你应该告诉别人你的事情,否则这漫长的生活,无处发泄的声音会让你陷入疯狂。”
她的话说完,五条律子已经下意识用手扶住了脸颊,挡在她们之间,装作深思一般去抚摸自己的脸,生怕在脸颊上摸到雨露之外的水汽。
劳伦见她沉默,“律子,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我知道日本人对名字的称呼十分的讲究。”
五条律子的嘴唇在颤抖,她偏过脸,低声地回应,“可以的。”
“律子,为什么不试试把我们的旅途当作你孤独的旅程,在车上,在日出之前。”劳伦的眼睛不再看五条律子,不远处群山正向他们走来,灰蒙蒙的雾漂浮在山峦两侧,她指着最高的地方,“看看你的目的地,忘记你是谁的母亲,是谁的爱人,享受这难得的孤独,人需要孤独。”
五条律子忍不住侧过脸看她,看她伏在方向盘上,抬起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眼前起伏的山峦,夜幕下寂静的星星和了无人烟的马路,“你很喜欢孤独。”
“是的,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为什么?我尝试过……”五条律子不太明白劳伦此刻的兴奋,也许是因为她太孤独了,被弟弟对爱情的憧憬和渴望占据了整个生命,以至于失去了原本拥有的一切。她的生命里不允许有其他人的存在,她的妈妈,她的人生,她的自我。她的孤独就像是囚牢,她从未感受过——哪怕只有片刻,劳伦对孤独的那种热爱,她绝大多数时候有的只是劫后余生的庆幸,难得安宁的宽慰,“……并没有那么容易忍受。”
“律子,我总是会忍不住去想,你太年轻了,”劳伦感慨她年轻的语气和感慨五条悟太年轻时一样,“不应该有这么悲哀的眼睛,你明明这样的年轻,美好。”
“我说不定已经很老了。”那些被她熬过去的白天,耗下去的太阳,一天像两天一样漫长,过得比别人久,也要别人苍老。
“你知道恩贡山吗?”劳伦指着前方。
“我不认识这里任何一座山。”
“你的目的地就在那,我的也在,”劳伦笑着用力踩下油门,“我喜欢非洲是因为一本书——凯伦·布里克森的走出非洲,她当时就住在恩贡山山脚下面,我一直想要过来看一看她呆过的这片土地。”
五条律子学着她打开窗户探出头,竭力去分辨出远处模糊不清的山脉里,哪一座带着她炙热的期待,“如果我说我始终分不清,你会不高兴吗?”
“当然不会,那只是座山,对你来说和很多山一样,都是石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我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快要日出了,临近日出的时候是最暗的时候。”
恩贡山在夜晚的照顾下显得并不那么巍峨,像是陷入了沉睡,山脊因而显得平缓。劳伦把车停在了山道一侧,迎面上去是个山坡,隐没在高大的树木之间。五条律子下车时闻到了花的香气,无比浓烈,然而在夜晚,什么也看不见。
“走吧,我们得找个好地方等着。”
五条律子四下打量了一番,眼睛瞥过森林里匍匐的植物和藤蔓交织的影子,显得有几分阴测测的,忍不住问:“劳伦……你不怕吗?一个人在这。”
“我以前是个猎人,”劳伦一边说一边掀开了自己皮卡车后的防水棚布,那里面也放着很多杂物,最上头绑着一个长方的皮箱。她利落地解开扣子,打开皮箱,取出一管长枪背在身后,“而且我有她陪在身边,还有她们,”她关上车门,打开身上带着的随行灯,带着五条律子往坡上走,一面走一面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里面的枪柄和刀柄,“猎人能够分辨出自己的处境。”
斜坡并不长,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头,这里视野十分开阔,即使是夜晚也能够看见远处高耸入云的山峰轮廓,即将坠落的月亮挂在半空中,照着她们脚下的平原,这片土地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延伸,延伸到另一头,在遥远的南边,露出一道暗暗的光线。
“时间正正好,”劳伦说话的功夫已经换了几次三脚架的位置,她很快找准了角度,放好设备,就这么趴在了地上盯着摄像机的镜头,五条律子能在夜里看见她因为笑容而露出的白色的牙齿。五条律子盯着看了一会儿,跟着坐到她身边,才听见她碎碎叨叨地说,“我说不定会把坟墓放在这,就像书里说的那样,选一个漂亮的角度,躺在这里,万物陪着我死去。”
五条律子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就像她说的——享受。
短暂的孤独。
一反常态地宁静,很多事情被忘记,她什么都没有想,在内罗毕陷入沉睡的五条悟像是变成了一个很久很久过去的人,她好像脱离了那种让她无法自拔的泥沼,只是站在岸边看着。
看过去,不再想起她的弟弟。
夜风穿过她的衣襟,头发,吹过她空空荡荡的心。
劳伦一直在自言自语,她不需要五条律子的附和,她念起了几句没头没尾的短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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