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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着我妹妹被人欺负的时候你说的啥吗?”
“……”东霸天咬咬嘴唇,没说话。
“你说血债要用血来偿!”
“……”东霸天没话说,因为这的确是他说的。
“你今天说要给卢松交待,那我妹妹咋办!你告诉我你是咋替我妹妹报的仇?!”
陈大光眼泪下来了。他万万没想到东霸天会动手打他,而且是因为他睡了两个仇人的女人。
东霸天也觉得刚才自己做的事情过火了,挣脱了陈大光的手腕,捡起了那两个女人的衣服扔到了炕上:“衣服穿上,有人来领你们回家了。”
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穿好了衣服下了地,东霸天指着她俩说:“今天的事儿,你们要是敢说出去,我杀你们全家!”
这两个女人忙不迭地点头,她俩亲眼目睹了昨天东霸天跟卢松的血战,她俩太相信东霸天能杀她们全家了。其实东霸天没必要威胁,这么丢人的事儿,这俩女人哪好意思说。说出去以后在村里还有脸活吗?
“跟我出去!”
两个女人跟着东霸天走了出去,在门口,蔫土匪递给了东霸天报纸包着的1000块钱。
“数数吧!”蔫土匪说。
“不用数了。”东霸天可能也觉得这1000块钱烫手。
蔫土匪推着自行车,和这俩女人一起走了。
东霸天回头就把这报纸包着的1000块钱放进了陈白鸽的房间:“白鸽,钱拿着,买点好吃的。”
陈白鸽没说话,坐在炕上小声地抽泣。她当然听见了东霸天和她哥哥的争执。陈大光是她亲哥哥,东霸天也是她哥哥,俩哥哥打起来了,看着东霸天头上那渗着血的绷带,当妹妹的能说啥?只能哭。陈白鸽再贱,终究是个姑娘。
东霸天转身去了陈大光的房间,这时,陈大光已经把衣服穿整齐了,似乎也恢复了冷静。
“冯哥,我这辈子就佩服你一个人。从小到大,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打狗我不敢撵鸡。兄弟我的确没帮上过你什么大忙,但是没功劳也有苦劳对吧?!”
“……”东霸天头疼,头要炸了,不知道该说啥。
“我一直把你当亲哥看,你是不是把我当亲弟弟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吧,从今天开始,咱们俩这兄弟就当到头了。这辈子,我是不愿意再见着你了,因为你今天是把我伤了,你把我妹妹也伤了,在这世界上我就白鸽这么一个亲人了。以前你也是我亲人,但现在不是了。以后要是在大街上遇见你,我肯定绕着你走,你别怪我不搭理你,你要是觉得我不顺眼,捅我一刀也行。”
话说完,陈大光头也不回就走了。
陈大光走到院中间时,明显是抹了一把眼泪,但是步速一点儿也没放缓。东霸天头疼,想叫住陈大光,还不知道该说啥。东霸天头太疼,自己一甩头,看见了趴在炕头上看热闹的胡司令。
“你给我下来!”东霸天朝胡司令一声暴喝。
“我……”胡司令光着腚哆哆嗦嗦地下地了。他也不明白,为啥东霸天这枪口又对准了他。
东霸天一脚把胡司令踹了个跟头。
“冯哥……”
“站起来!”
东霸天又是一脚,胡司令又是一个趔趄。
“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不是,真不是,是小陈说要给他妹妹报仇!”
“扯淡!”东霸天又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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