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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乌云集聚,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般,黑沉沉的让人心生压抑。
山口处,荒凉的山头依旧萧瑟一片,平日里吹拂的山风很是安静,高高低低的虫鸣也仿佛消失了一般,周遭空气静得厉害。
阴灼华刚一踏出山口,目光不禁冷凝起来,旋即嫣红唇畔勾起邪肆笑容,朝着天空方向投去鄙视的一眼。
“果真不论什么时候,宵小就是宵小,尽做些偷袭的手段。”
她把钟家兄弟困在山口结界内,让他们着急的只能光看着没办法出去。
接着,黑衣裙摆扬起,对着荒凉的四周猛然挥出一掌。
瞬时猛烈的掌风化为锐利的风刃,向着半人高的草丛飞去。
草丛间的人仿佛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在风刃袭来的一瞬赶紧逃开,下一秒风刃就把伪装用的枯草全数拦腰截断。
逃过一劫的几人肃着张脸,心中暗道这妖女果然下手狠辣,幸好他们逃得快,不然恐怕就得跟地上那半截枯草一个下场了。
其中胆子最小的王翔海,猥琐的脸都有些发白,他暗自吞了吞口水,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蹚这趟浑水。
来人里面除去王翔海竟还有一个眼熟的脸孔,定睛一看竟是那巫族蛊女金花,因为穿着现代服饰身上的气质陌生了许多。
其他三人分别站着,年纪最大的看上去有五六十岁,留着一撇小胡子,身高中等体重偏胖,一双狡诈的眼眸无时不刻地闪着精光,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
剩下两人年纪约莫三十来岁,身上穿着同样的灰色道袍,一胖一瘦面无表情分别站在小胡子左右两侧,三人应该是师徒关系。
阴灼华见着金花,细眉先是拧了一下接着听她问道:“你身上怎么还有蛊虫?”
金花一听下意识的捂住了腰间藏匿的储物袋,有些惊慌失措的模样。
阴灼华见她已连接戒备地盯着自己,无聊的耸耸肩。
罢了,她又不是非要知道答案,伴生蛊毁了是毁了,但说不准人家有什么秘术还能驱使蛊虫呢。
没什么值得她多加关注的,寻仇而已,人生在世谁能没几个仇家。
金花发现她还在慵懒的打着哈欠,一口银牙咬得咯吱响,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撕碎她得意的模样。
她明明知道伴生蛊对于巫族来说是多么重要,当金花醒来得知不能再用蛊时顿时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在悲痛万分之时,族里包括母亲都说她是咎由自取,没一个人想为她报仇雪恨。
就连最亲爱的妹妹银花也劝她要好好珍惜目前的模样,没有伴生蛊至少能安分待在家里学习规矩。
金花当时恨的牙齿痒痒,她认为自己是被所有人放弃了,想起那个因为一句话就毁了她伴生蛊的女人,她真的恨不得扒了对方的皮。
好巧不巧她碰到了被追杀的神秘人,对方告诉她兴许有方法可以再使用蛊虫,到时候她就自己击杀阴灼华了。
对于那么诱人的提议,金花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了。
当晚趁着夜色便带着神秘人一起逃离了巫族。
杀掉阴灼华已经成为了金花的执念,在她的认知里面,阴灼华是造成她一切不幸的源泉,只有杀了她才能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
可当再次见到阴灼华,对方目中无人的模样更让人气竭!
这时王翔海抢先说话了,他指着阴灼华斩钉截铁地说道:“黄道长,就是这个女的把小鬼弄到我家里,炸了我们集团建的桥,她就是杀了你师弟的凶手!”
被称为黄道长的小胡子黄道海听到自己师弟为她所害,露出一个阴鸷的笑容,用着冷笑的口吻:“好大胆的妖兽,竟敢杀人灭口!”
“你谁啊?”阴灼华斜了对方一眼,一句话差点把对方气得肺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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