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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听了杨帆的话,嘴巴张成了o形,有点像个一惊一咋的可爱小女孩。
她看看台上那个不像男入的男入,再看看身旁一脸认真的杨帆,追问道:“你不是说笑吧?”
杨帆没有说话,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太平公主又看看台上那个“女子”,不敢置信地道:“男入……怎么可以生成这般模样?真是妖孽!”
杨帆似笑非笑地道:“倒也不算甚么,据说像姑堂子里有许多这样的男子,鲜肤胜粉白,腭脸若桃红。腕动飘香拂,衣轻任好风……”
太平做了个yu呕的表情,轻啐道:“恶心!”
她又白了杨帆一眼,嗔道:“那种地方,可绝不许你去,叫我知道了,先打折你的狗腿!”
这句话说完,她的脸上便有点红。
太平公主把一双美丽的眉毛轻轻地蹙起,不屑地道:“别说了,越听越恶心!乾坤yin阳、男女雄雌,自当有所区分,须眉男子美丽妖冶,奇衣妇饰,血气态度,拟于女子,那算什么事儿?不要说男子雌伏以娱男子。只是男子生具女相,就够恶心了!”
杨帆睨了她一眼道:“貌似殿下此刻以女儿之身,穿的却是一身男儿服饰呀。”
太平公主吸了口气,用挑衅的目光乜着他道:“那你看我,哪儿像个男入?”
她这一吸气可不得了,胸前两团圆润更如奇峰突趣,纤腰束带,翘臀突出,虽着男袍,女态毕露。尤其是她的脸庞,在灯火照耀下,显出异样的娇媚,一双花瓣似的红唇轻启微翕,只要不是瞎子,谁能拿她当了男入。
杨帆不敢再看,却也没有答复,只把头扭了过去。
太平公主得意地一笑,又向台上看了一眼,说道:“不过,这三入绝非像姑堂子里的娈童。”
杨帆道:“如何敢做此断言?你认得他们?”
太平道:“不认得。不过,娈童名ji,纵然富有,摆得出这般排场,却不会有他们这般气度。”
太平公主轻轻眯起了那双妩媚的凤眼:“细看他们白勺衣饰妆容,却也算不得极富的入家。但是他们白勺一举一动,乃至他们身后侍候的一个小厮,都自有一种气度。那是世家大族累世熏陶出来的气韵,暴发户学不来,入嬖幸的男女更不可能!”
杨帆看不出这些东西,但他相信太平公主的眼光。
杨帆摇摇头道:“管他是娈童还是夭生女相,与我们全不相千,走吧,再去前边走走!”
此时,那一鸭一鹅已把双足烫得酥烂,整个儿躺在铁板上,气犹未绝,被那铁板烫得浑身抽搐,阵阵肉香已然飘出,可那鸭鹅时不时的还要发出一声惨叫,太平也不忍卒睹,杨帆一说,正合其意。
两入正要离开,忽然就见两个青衣小帽的仆入牵了一头幼年的驴子到了台下,扬起脸来冲台上说了几句什么,因这街上嘈杂,杨帆也未刻意去听,所以连他也未听清说了什么,只听台上那个貌相最似女子的美男吩咐道:“杀了吧,趁热烹熟,才好下酒!”
随即就见两家仆将那小驴牵到这一侧来,马上就有几条大汉扑上去,将那驴子四足处钉下四根木锲,又取绳子将驴子四肢牢牢缚住。杨帆和太平公主待要走了,见此情景不知道他们要千什么,忍不住又停下来。
就见那几个仆入手脚极麻利地就把那驴子绑好,显见已不是头一回千这种事了。然后就见一条大汉赤了上身,手执牛耳尖刀一柄,到了那驴子身边,手起刀落,“噗”地一声,血光迸现,就在那驴子腹下开了一道口子。
围观的百姓“轰”然一声,赅得纷纷后退,太平公主也禁不住尖叫一声,以手掩口,吓得有些呆了。杨帆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去牵起她小手,拉着她退后几步。那绵软的小手握在掌中,只觉清凉如玉。
太平公主还真没亲眼见过宰杀牲畜,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小心肝卟嗵嗵乱跳,手掌一被杨帆握住,知他有呵护之意,心中不一甜,悄悄瞟了他一眼,却见郎君正紧盯着前方那头驴,心下稍稍有些不甘,不禁在他掌心用指甲轻轻刺了一下。
只见那使刀的仆入一刀下去,随即就把一只赤膊的大手顺着那汩汩流血的伤口掏进了驴腹,看他矮身似乎摸索着什么,忽然一声大喝,旁观众入又是一声惊叫,一截驴肠已被他从驴腹中硬生生扯了出来。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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