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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瑀懊恼地伸手揪他,力道轻得像是挠痒痒:“他什么时候下的手,我怎么不知道?”
淮瑾握着他的手,放在怀里暖着:“你刚去暖阁听曲那次,他派人送的补药,我当时就尝出不对劲了。”
江瑀捏捏他腰上的软肉:“你都尝出来了,还在一旁看热闹,也不提醒提醒我。”
“你色眯眯的看吹洞箫那人,我作何要提醒你。”淮瑾带着他的手往下,“舅舅医道精湛,那药固本培元,没坏处。”
“对你当然没坏处。”江瑀用指甲轻轻刮蹭,在近在咫尺里皱着眉,“我跟你说件事。”
淮瑾看着他,伸指抚着洁白面庞:“什么事非得现在说,不会真背着我偷人了吧?”
“你正经些。”江瑀拧了一下,听他轻轻抽气,“阿束之前在宫里……”
淮瑾蓦地翻到他身上,将人盖住:“别提那两个混账东西,阿琅身体恢复得不错,他功夫虽练得不怎样,对付阿束还是可以的。”
“他都不介意,跟伺候祖宗似的,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没死就行。”
江瑀诧异:“他可是你亲弟弟!”
淮瑾托着他腰,将毛毯垫在下面,在喘息里恶狠狠的说:“你还是我亲亲相公呢。”
江瑀仰着头,从长睫下斜睨了他一眼,用眼神勾着他,又埋怨似的小声说:“有你这样对相公的么,上次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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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瑾跪坐在床上,伸手拽来被褥把江瑀盖好,只露出两条白花花的腿:“那怎么对相公,嗯!”
江瑀没话接了,暗藏的焦虑被驱散,化作热气相互纠缠。淮瑾将纱帘掀开一丝缝隙,让昏光照亮江瑀的脸。
将他的勾引明晃晃置于光下,他在垂望里说着软话,语气乖得不要命,撺掇江瑀继续作妖。
江瑀酒劲上头,在侵袭里情难自抑,犹如湖泊的双眸,漾着撩人的波儿,目光类似嘉奖,绵绵密密的缠在淮瑾身上。
他面上带着醉酒后的懵懂,语调懒懒地喊:“阿瑾、殿下……”
淮瑾短促地笑了几声,坏的让江瑀喊不出来话,嘴里却说:“瑀哥哥,教我怎么对相公,我不会。”
江瑀晕乎乎的,还真开始教他了,他热的快要化了,拂开被褥,说:“相公应嗯~”
淮瑾伏身轻吻他的胸膛,指腹揉着红痣:“该用什么语气喊呢。”
江瑀似是没懂,伸指揩掉腰腹的汗,迷蒙的举到眼前看了会儿,又在淮瑾脸上将手指蹭干净。
淮瑾眼眸微敛,随意擦了擦,不死心地继续缠着他:“瑀哥哥教教我嘛。”
江瑀伸手抓住床架,往后挪了挪,淮瑾细微地低吟:“乖,先别动,快教我怎么喊相公。”
江瑀烦不甚烦:“就这样喊。”
话落,他的嗓音酥麻入骨,又炙热又暧昧的唤道:“相公。”
“诶!”淮瑾趴在他颈窝里笑个不停,“再喊来听听。”
江瑀:“相公。”
淮瑾:“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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