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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束道:“那他走时可有说去哪?”
淮瑾本想趁他现在老实戏弄调侃几句,可心里又记着江瑀给的任务,觉得此时正是教育小孩的良机。
他托着腮,凤眸斜睨着江束:“前几日阿琅好像是说过要去哪玩儿,是哪儿来着?唉,乔铮回禀的事情太多,弄得我脑子都糊涂了。”
江束冰眸中的亮光闪动了一下,看了眼江瑀,未作犹豫:“我会遣散那些江湖人士,保证不再给兄长带去麻烦。”
淮瑾闭眸,指尖按着太阳穴:“好像想起来只言片语,说是什么山什么镇。”
江束道:“兄长拿去就是。”
淮瑾飞速看了江瑀一眼,得意的挑挑眉,却还是没开口。
江瑀端坐在石凳上,不知他在得意什么,他擦净手,专心致志的剥着栗子。
江束见他仍旧沉默,犹豫了片刻,从小荷包里掏出金令放在桌上,这个金令是真好用,连皇宫都可畅通无阻,他还真有些不舍。
都逼到这份上了,淮瑾猜他兜应该比脸还干净,也没再为难:“想起来了,他说要去西湖划船,再去灵隐寺拜佛。”
江束微微皱眉:“他不是去过吗?”
“他才没去,你手底下追的人是带了面具的暗卫,早就随香客一起下了山。”淮瑾眸光轻动,笑着说:
“他随舅舅进了府,就没再出去过,本还想着在这常住,等秋千架上的葡萄熟呢,可惜啊,这么一架好葡萄,终是吃不到了。”
他没再接着说下去,因为江束脸色已经够难看了。
淮瑾终于将这话扔了回去,心中大快,等江束告辞离去,他跨坐在江瑀膝上,得意洋洋的说:
“竹篮打水一场空,气死他。”
江瑀搂着他的腰,又揉又摸:“你刚刚骗他了?”
淮瑾扭着屁股,摇开江瑀的腿,身子下沉,将脑袋搁在他胸口:
“我才没有骗人,阿琅确实说要去游湖,可眼下还有没有心情去,那可就说不定了。”
他这小模样过分可爱,江瑀俯首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味道比栗子还香甜。
伸指捏着软糯的脸:“你都不确定的事,那说什么一场空?”
淮瑾仰着脑袋,说:“我指的是他赚的银子,他藏了不少在临山镇,我本想找个机会都给他挖了。”
“可他那怪脾气,着实有些刺手,这下可好,自己主动交出来,省得我动手抢。”
虽说江束性子古怪,但淮瑾哪会觉得不好下手,他没如此做的原因,只不过是担心和江束关系更差,江瑀夹在中间为难。
他把江束披着的乖巧皮囊剥了个干净,一边给江瑀预警,一边光明正大的收拾人。
给淮琅解释误会,没让弟弟伤心的同时,又收了波江瑀的好感,还让江束去了怨气。
荷包满满,美人在怀,哦……不,是在美人怀,这太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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