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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骗我。”淮瑾捉住他的臂弯,“荒郊野外的,哪会有人。”
江瑀后颈被咬了口,微风掀起宽袍,露出一星点雪白的肤色,他全身一僵,再要反抗时,两条手臂都被反绞起来。
“淮瑾!你再动武我就真生气了。”
淮瑾一只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腕,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哥哥,你不喜欢呀?”
江瑀咬牙切齿的颤声道:“王八蛋!我喜欢你大爷!”
淮瑾拽着人靠近自己,墨玉耳坠晃在江瑀颈间,若即若离的贴着,他言语戏谑:
“你天天就这一句,骂人都没新花样,我都听腻了,喊声相公,哄高兴了就放过你。”
江瑀侧过脑袋,狠狠咬在他脸上,含混着说:“放嗖……”
淮瑾脸上骤然吃痛,疼得轻轻‘嘶’了声,不由放开手去捏江瑀的下颌:“轻些轻些,要留印子啦!”
江瑀齿尖减了些力道,却不肯松口,掰开他捏自己脸的手,就着这个怪异姿势提了提裤子,又揉了揉被掐痛的手腕。
淮瑾脸被咬着,斜着眼看他好一顿忙活,说:“再不松开,真留印子啦。”
江瑀伸手夹住他的脸,强硬地转了个方向:“你脑子有毛病,你看那。”
淮瑾循着方向远眺,只见树木掩映之中袅袅升起一缕炊烟,他自知理亏,却仍嘴硬道:“原来不是不喜欢,下次我挑个好地儿。”
江瑀没理他,拽过缰绳驱马下山。
方才淮瑾忙着欺负人,任由黑马乱溜达,此处杂草丛生,上山的路早不知在何方向。
两个人在山上逛了好半天,不仅没找到路,越走树林越是茂密,横下来的枝丫不时挡在他们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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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瑀懒癌发作,抱着马脖子趴在上面,不肯下去走路。
淮瑾下马牵着缰绳,踏着乱丛杂草辨别方向,他瞄了眼趴在马背上、垂指逗猫的人,说:“你这不是挺会的嘛。”
江瑀盖上竹篓,侧过脑袋:“你走。”
淮瑾把缰绳换了个手拿着,走到另一边:“反正也出不去,要不今儿就歇在这,趁现在天还亮着,我们打只兔子烤来下酒。”
江瑀指了指天上日头:“什么叫天还亮着,你再说早点,就该换成天正好亮了,阿琅还等着我们呢,不要你弟弟了。”
淮瑾抬高扫过来的松树枝,说:“打猎不要时间啊,以我们俩的准头,说不定等抓到兔子,天正好就黑了呢。”
“再说又不是我要他等的,是他自个想跟我们一起挖银子。”
江瑀握着马鞭,抵住他靠近的胸口:“别废话,赶紧寻路,未时还没走出去,我就抽你鞭子。”
江瑀戒了药引后,身子养好了许多,握鞭的手往前伸,从袖口探出的腕部不再瘦得见骨,莹润洁白,还带着方才捏出的绯红。
淮瑾放下缰绳,握住他的手腕呵气轻揉:“我都收着劲儿了,怎么还红着,疼不?”
江瑀用鞭柄戳了戳他的脸:“猫哭耗子,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你哪回不留下些印子,现在才知道心疼。”
淮瑾眉宇紧蹙,低着头没说话。
江瑀侧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说:“不疼的,就是在阳光下看着严重些,都没你脸上的牙印红。”
淮瑾伸手摸脸:“是么,你咬得原来这么严重,难怪会感觉这么痛。”
江瑀把淮瑾拽到身前,轻抚他的脸:“很痛吗?”
淮瑾重重点头‘嗯’了声:“痛得都走不动路了,想扎营休息,要不我们找个……嗷!”
江瑀冷酷收鞭:“接着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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