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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400加更)
玉兰,雅名作玉堂春,开在南方,北方罕见,有白玉兰、紫玉兰两种,芙蓉园的玉兰是贞观四年才使了名匠精心移载的,因其品相高洁,春开香郁,有别其他,方在北苑各种名贵赏木中独占一角。
在苑外,陈曲和侍女们被留下,阿生引着遗玉朝里走,穿过半道小廊停下,一指路,道:“小姐,再朝里走,往左转,主子在水榭里等您,快晌午了,小的去膳房瞅瞅。”
“好,你去忙吧。”这便是空出来让两人独处,遗玉也不知是他自作主张,还是李泰先前有吩咐,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扭捏,寻着路,独自朝里走。
走在石板路上,园子里的花木或高或矮,错落有致,遮住了她的视线,在转角时候,扭过头,目光一搜,便寻见建在不远处曲池岸边的一座碧瓦红柱的水榭,周有杨柳遮阴,榭中一道雾蓝的身影当座,看不清楚,只这么一个影子,就叫她心跳快了几分,抬手扶了下耳后的簪花,嘴角噙了浅笑,一步步近了。
正是浮光日度,漾影逐波,那春风扶柳是景,那鹂燕摇树是景,他坐着,倚栏,手持玉杯,翻着书卷,就在那里,静静的,便是这景色中的景色。
听见脚步声,他偏过头,望向西岸,待见她从一株株紫玉白兰边擦过,黛绿的裙衫勾勒出姣影,暖阳的柔光琢磨出容颜,他将玉杯凑在唇边浅酌,一品唇齿间的馥郁,不知,是花、是酒、还是她。
“殿下在这里看书,可是浪费了景色,”遗玉在水榭边站定,笑看他,用话语掩饰已涌到胸口的思念,还有因这时隔一年再次独处,生出的怯意。
人还是这个人,可是毕竟隔了三百多个日夜,在这浮华的长安城,可以同在远在西南的山谷和蛮城中一样吗,前晚才叙罢,言语字字不见疏,白日里,却恍然有些像是梦了。
李泰看着她,哪怕她脸上极其细微的表情都没错过,察觉到一丝叫他不喜的生疏,便将书搁在一旁,放下酒杯,抬起手。
“过来。”
听见这两个熟悉的字眼,遗玉心弦一拨,便踏上台阶,走到他身边,伸出左手,在空中迟疑了一下,指尖刚碰到他掌心,便被他反手裹住,轻轻一带,她就顺着力道,在他身边跪坐下来,仰头望进他眼眸里的一潭青碧,捕捉到当中那一缕隐晦的情丝还在,胸口一舒,怯意顿消,轻声道:
“找我来是有何事?”
李泰捏着她柔软的小手,寻到她指尖上的薄茧,轻轻摩挲着,道:“及笄礼,准备的如何。”
“该请的人都请了,今天上午陪我娘过来,他们正在家里商量细节,”遗玉努力不让手指上不断传来分神,答着话。
“周夫人是怎么回事?”
“我邀了她同行,她便应了,怎么,这样可是有不妥。”
“没有,只是意外。”
“你呢,事情可是帮周夫人办妥了,我怎么没见你寻她?”
“不必,她已知。”
李泰显然同当日离开前一样,没有同她细讲周夫人要求的打算,遗玉知他脾气,不想解释许是懒得解释许是不好解释,她便不强迫他说,又问起他这一年生活上的琐事,诸如三餐可有按时吃,有没有再频繁地做恶梦,视力是不是有异常之类的。
李泰背靠着栏杆,有一茬没一茬地接着她的话,就是遗玉也不知道,哪怕是睡着都保有一丝警惕心的他,此刻却是最放松的状态。
遗玉问完了该问的,注意力便又回到手指上,只觉得越来越痒,憋得她眼睛里都出了水光,抽了抽手,没抽动,便粉着腮帮子,抱怨道:
“痒的很,别动了。”
李泰还算是好说话,牵着她的手,没故意再逗她,又抬起另一只手来在她微醺的脸颊上抚过,道:
“疤痕去掉了?”
“嗯,脸上的没了,”遗玉想想,老实地歪着脖子,露出左颈,“就是这里,还留了一些痕迹,不过不大明显,你瞧,我现在用粉扑了,便看不见。”
也是当中空了一年的相处,叫她忘了李泰最禁不得她哪般姿态,这么大方地露出一截粉白纤细的项颈在他面前,等同是在撩拨对方。
果然,李泰视线落在她颈子上,眼神便多了些异样,手指下移落在上面,轻触了两下,背脊离了栏杆,倾身上前,埋首在她颈间,长吸了一口气,因为脂粉的味道遮住了她本身的气味,另他眉心轻蹙,薄唇仅是微碰了一下那里的肌肤,便又抽离,两人迎面不过半尺,视线在她脸上搜寻,最终落在另一诱人之处。
遗玉正因他的突袭失措,见他离了她颈子,还未来得及放松紧绷的身体,便因唇上袭来的温热触感,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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