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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咙滚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凝重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梁局,今日有幸与您深谈,真让我这等平凡之辈大开眼界,对您的敬仰之情更是犹如江河湖海。
关于马教授一事,坊间传闻您与其有非同寻常的关系,我想冒昧一问,倘若证实马教授确实有逾矩之举,您是否能够痛下决心,公正无私地对待呢?”
梁局目光深邃,沉吟片刻后回应道:“马国梁教授在信息系统领域的建树堪称卓越,他的超凡智慧和那份低调内敛的为人之道,一直是我深深钦佩并引以为鉴之处。
然而,纵然私交再厚,情感再深,若他真的触及到国家利益的核心,在大是大非面前,任何个人的情感纠葛都必须放下。坚守原则底线,这是我作为公职人员的铁律,这一点,我心中自有一杆秤。”
经理听闻此言,眼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他由衷赞许道:“梁局的胸怀格局实乃我辈楷模,今日亲聆教诲,才真正领略到您那超越常人的风范和坚定的信念,令人肃然起敬。”
我努力回归正题道,“昨日我与经理一同拜会了马教授。马教授建议,在最终的公开招标会议前,我们应该率先申请一次公开演示的机会。
将我们的软件系统优势直观地展示给在场的领导、专家以及媒体朋友们,以突显正规软件系统的优越性,并对最后的评审结果产生决定性的影响。”
我转头向梁局请教,“请问梁局,对于马教授提出的公开演示提议,您有何看法呢?”
梁局沉思片刻后回应道:“我记得陆良科技前几天就联系过我,也打算申请一次公开演示。既然你们也有此意向,那不如索性让所有参与投标的企业共同进行一次公开演示,通过公正对比,优胜劣汰。”
梁谦眉头微皱,疑虑丛生,“陆良科技竟然比你们更早提出公开演示,马教授作为幕后推手不可能不知情。那他为何还建议你们公司也这么做呢?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陷阱呢?”
经理闻听此言,稍作停顿,眼神中闪过昨晚排查系统漏洞的场景,然后冷静地答道:“起初我也对这个建议背后是否存在陷阱感到疑惑,但仔细一想,只要我们的新系统经得起考验,无论何种设计,正常演示便足以证明一切。”
我紧跟着补充说:“经过我们研发团队反复严谨的检查和确认,我们的系统确实不存在任何问题,因此我们才下定决心申请公开演示。”
丽丽瞪大眼睛看着我,颇感意外:“晶,你什么时候和研发团队走得那么近了?”
我笑笑说:“这其中有些曲折,有空再详细告诉你吧。对了,最近你有没有见过徐晓艳?上次她试图偷取我们的系统U盘未遂,还引发了度假村的一场火灾,幸好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丽丽回忆了一下,缓缓说道:“她最近很少在公司出现,据说她经常和奥北市场的采购负责人一起逛街,两人形影不离。”
我耸耸肩,觉得这没什么特别的,随口回应:“奥北市场本来就是她的业务范围,与客户保持良好关系也是正常的。如果华苑市场的采购主任邀请我陪她逛街,我想我也会答应的。”
然而,丽丽接下来的话让我颇为震惊:“不过,她们似乎不仅仅是简单的逛街,听说已经到了同居的地步。”
“什么?”我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你是怎么知道这种事儿的?”
丽丽学着我刚才的样子,故作轻松地耸耸肩,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我的一个客户和奥北市场的采购是铁哥们。
上周他们几个朋友在酒吧聚会时,我客户亲眼看见奥北采购带着一名女子,根据描述特征判断应该是徐晓艳。那天他们喝得很醉,后来奥北采购搂着徐晓艳上了出租车……”
我回头望向经理,他面色如常,平静得就像在听一则普通八卦新闻一样。
这时,梁谦突然拍了下脑门,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那个奥北市场的采购负责人好像是姓赵,我还记得在你们公司那次度假村的活动上见过他,当时他还特意给我递名片呢。”
经理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转向梁局问道:“梁局,我有个疑问。如果奥北市场计划更新系统并走招标流程的话,是不是也需要通过您这里向市财政申请拨款支持呢?”
梁局沉思片刻,给出了明确的回答:“按照行政规定,市内二级和三级市场若要进行项目招标并且申请财政拨款,必须经过我的审批。
奥北市场作为二级甲等市场,如果销售业绩持续增长,确实有可能在未来冲击三级市场地位。不过近期我并没有收到他们提交的任何相关申请。”
经理微微点头,感叹道:“看来,奥北市场就是一匹黑马,正在悄然崛起。”
我插嘴问道,“丽丽,你和你的客户关系怎么样?”
丽丽抿嘴一笑,自信满满地回应:“我们的关系还行,怎么突然这么问?”
“既然你提到你的客户与奥北市场的赵主任私交甚笃,能不能请你的客户帮忙探听一下奥北市场的现有系统使用状况,以及他们是否有扩大规模、升级系统的具体计划?”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丽丽目光坚定,胸有成竹地说:“这个我早有打算,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
经理品了一口茶,分析道:“陆良科技显然是马教授手中的重要棋子,他们的市场战略似乎就是紧跟我们,不管我们如何拓展,只要能粘住我们不放,就总有一天可能借机取代我们。
只是目前从产品性能上看,他们还没能达到能够威胁到我们的水平。”
正当我们深入讨论之际,包间的门上传来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服务员礼貌地通报:“水云间预订的菜品已准备好。”话音刚落,门被缓缓推开,服务员们鱼贯而入,手中托盘上摆满了各式精致诱人的佳肴。
此刻,我们的对话自然而然地暂时告一段落,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上。
我抬眼望向丽丽,只见她的下巴正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悄然无声地做着吞咽的动作,仿佛在与内心深处的食欲进行一场无言的较量。
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此刻已完全被眼前的美食盛宴所捕获,再也无法从那些诱人佳肴上挪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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