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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皇帝远,这南城如此偏僻,应该不会被人知道。只求这孩子健康长大,忘记过往的一切,做个普通百姓吧……
黄衡摸了摸云安的小脑袋,吩咐嬷嬷好好照顾,便准备离开了,可刚一转身,竟发现门口倚着一个人!
这人是怎么进来的,郡守府上的亲兵呢,他刚刚都听到了什么!
黄衡僵直着身子,一动不敢动,试探着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逆光而站,让他看不清相貌,但仅凭身形,黄衡断定他是个年轻的男人。
“我是何人?”那年轻人轻笑一声,慢悠悠道:“黄大人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为何昨夜要派郡守亲兵前去刺杀呢?”
黄衡大惊:“不可能!我和阁下无冤无仇,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那人背着手,慢慢走进来。
屋内的阴影撒到那人脸上,黄衡看清了他的相貌。确实是个身材颀长的年轻男人,容貌气度都是一等一的华贵,让人见之臣服。
“你……”
“坏人!”
身后的云安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他扬起手中的木马砸到那人身上:“坏人!坏人!”
黄衡吓坏了,他一把将云安抱在怀里:“他、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卫璋接过那孩子丢过来的木马,浅浅笑道:“你还认识我?”
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竟然将人记得这么清楚,果然是,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啊。
卫璋走过去,笑着看向那孩子:“你还记得什么?”
还记得……
云安的声音虽稚气,但透着不符合年龄的仇恨。他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还有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姐姐……”
卫璋目光一冷。
这便是说的云鲤了,小孩子的世界没有成年人那么多阴谋诡计,对男女都有自己的判断。云鲤穿着龙袍出现在大狱过,便被这孩子记住了。
那是绝对留不得了。
他站直身子,身后的房门无风自关,几声短促的呼声后,一抹血迹撒在了雪白的窗户纸上。
……
云鲤正在收拾东西,丫鬟们把衣服给她一件件装好,她一个人趴在桌上,将昨日买的泥塑人偶一个个装进盒子里。
本来都收拾好了,谁知胳膊一动,宽袖正好扫到了那木盒上,噼里啪啦摔到地上,人偶全摔碎了。
“哎呀!”她心疼地去捡,慌乱间又被割破了手。
卫璋一回来,就看到他的小姑娘皱着眉坐在地上,嘴里咬着指头,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确定身上没有血腥味,这才走过去把人抱起:“怎么了?”
“我的小人摔坏了。”云鲤指了指地上:“好可惜,还没玩多久呢。”
“摔了就摔了,等回家了我给你买更好的。”他把云鲤的手指头拿出来,吻了吻那伤口:“东西收好了吗,马车已经停在外面了。”
一想到这么快就要离开,云鲤心中生出几分不舍的情绪,但她知道,京中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卫璋也没空整日陪着自己过家家。
“收好了。”她的声音闷闷的:“我们走吧。”
“走吧。”
卫璋牵着她的手往外走,院子外果然停着一架马车,云鲤踩着凳子坐进去,临走前,又忍不住掀开车帘看了看这小院子。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回来的机会……
她情绪不佳,卫璋也不吵她,马车继续往前走了一会,她闻到了一阵呛鼻的浓烟。
“哪里失火了吗?”她掀开车帘往外看:“呀!这是谁家的府邸,怎么烧成了这样!”
卫璋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附和道:“是啊,谁家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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