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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岸大营,东边营寨。{
刚刚率军返回大营的周瑜大步流星地走进大帐,一边解下战袍,一边命令各营将领立即出兵,将大营四周和东门外三十里全部搜查一遍,一旦发现可疑人员,不论是非一律抓捕,待战后再作区处。
随着众将领命离开,大帐里只剩下周瑜、许褚、庞德和马岱四人。而他们也是各营主将,地位与周瑜相差无几,只是临时奉命在周瑜帐下听候调遣。
“方才主公震怒,若非公瑾主动请罪,恐怕我等便要一同受罚了!”
甲不离身的许褚落座之后,面带愧色的低声叹息道。
周瑜轻轻摇头,正色道:“此次确是我等失职,理应受罚。幸得主公宽宏,又适逢大战在即,才得以免于处罚。不过主公震怒不是没有道理的。我等在此驻军已有二十余天,之前大营周围并无敌军出没,但昨夜东门外两百余名斥候竟然被人无声无息的灭口了,而我等却对此一无所知。这便是失职,也难怪主公对此甚为不悦。
易地而处,我等也断然不会容忍帐下兵马发生这等事情。是以我等必须时刻保持高度警惕,对周围的一切都要格外留意,切莫再有半点疏忽。若是再有差错,无须主公责罚,我等又有何面目统领一营人马?诸位以为然否?”显然,周瑜已经意识到自己之前有些意气用事,以致出现重大纰漏。此时正欲亡羊补牢,弥补之前的过错,拾遗补缺。以便将功折罪。
许褚、马岱和庞德三人纷纷点头,完全赞同周瑜所言。这时,庞德似乎想起什么,皱眉说道:“依公瑾所言,末将倒是想起一件事,之前还不觉得有何不妥,但现在看来却是有些蹊跷。”
“哦?”周瑜闻声神色微变。当即问道:“令明不妨直言,究竟是何事?”
庞德应声道:“前几天夜里,曹军每日很晚才安寝歇息。有一天深夜。末将领兵巡夜时无意中看见曹军营帐里竟然堆着许多木炭,并且还有上千名兵士正在连夜搬运这些木炭。于是末将便前去询问,曹真解释说,‘那些木炭是前一段时间取暖剩下的。还没来得及清理。眼下天气转暖用不上木炭了,便搬到大营后帐中存放起来,待战后再行运走。’
当时末将并未察觉有何不妥,遂不再深究,毕竟大军出征之中携带一些备用的木炭也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末将觉得似乎有些不对,曹军前来会盟时是从兖州过来的。如果他们的随军木炭还有剩余。那也应该留在兖州,何以大费周章带着木炭渡河(黄河)。带到河北战场上来呢?”
“随军携带木炭?”周瑜沉吟一声,眉头瞬间紧皱成团,疑声道:“眼下已是四月底,进入初夏时节,这个时候为何还要带木炭出征呢?”
说到这儿,周瑜骤然睁大眼睛,“噌”的一声长身而起,面色骇然道:“不好!我等中计了!快、快、快,速速带领大军出营,尤其是战马,一匹也不能留在营中!”说话间,周瑜招手示意亲兵上前帮自己披甲,并随手取下挂在衣杆上的战袍。
庞德闻言似有所悟,却是一知半解,而许褚、马岱二人则是毫无头绪,遂惊讶道:“公瑾何以如此焦急?这”
周瑜抬手示意马岱不必多言,急声道:“那曹军营中的木炭绝对不是剩余的,而是刻意从兖州带过来对付我西凉铁骑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等此刻就坐在火炉之上,营帐周围肯定埋藏着木炭。一旦大营起火,这些事先埋在地下的木炭就会被引燃,如此后果不堪设想。果真如此,我等将死无罢了,事不宜迟,我等速速率军离开大营。出营之后,擂鼓聚将,将之前派出去的兵马全部召回来,而后前往东门、、、不,直接前往南门!”
就在周瑜边走边说话的时候,许褚快步走出营帐,径直跑到营帐后面,挥刀砍向地下,赫然看到泥土之下半寸便是黑漆漆的木炭。
“公瑾所言丝毫不差,营帐周围果然埋着大量木炭!”许褚横眉冷目的怒声道。
此时周瑜正好走出营帐,听到许褚的话后他尚未开口说话,便霍然看到西边和中军营寨上空浓烟滚滚,靠近中军营寨的马厩里传来阵阵马嘶声。
霎时,周瑜脸色煞白,脚下一步踩空,猛然向前栽倒。幸好许褚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公瑾为何、、、啊,大营起火啦!”伸手扶住周瑜的一瞬间,许褚赫然看到周瑜的营帐后方升起浓烟,那红彤彤的火苗已然清晰可见。
“仲康、仲康,速速领兵徒步出营,越快越好!还愣着作甚,快呀!”这是周瑜第一次对许褚厉声大吼,并拽着许褚往前走。
“走水、走水了,出营、快出营”
“唏聿聿———!”
“呼呼呼———”
在一片惊呼声中,战马长嘶,浓烟滚滚,混乱不堪。腾腾燃烧的大火从西边营寨开始,迅速蔓延至中军营帐,继而浓烟裹挟着红彤彤的火苗扑向西边营寨。前后不到一刻钟,偌大的南岸大营便被浓烟笼罩在其中,旋即熊熊大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了整座大营。浓烟直冲云霄,火焰翻滚咆哮,一匹匹惊马惊鸣长嘶着疯狂地冲出大营,马尾巴上还带着灼灼燃烧的火苗
“呔!周瑜小儿哪里逃,拿命来!”
大营辕门两百步外,张郃、高览、蒋奇和曹真率领十万步骑堵在大营门口,看见周瑜等人仓惶冲出辕门的一刹那,曹真横刀立马,厉声怒喝:“众将士听令,万箭齐发,战骑冲阵,杀!”
一声暴喝声中,弓弦震动,数以万计的箭矢咆哮升空,其中还夹杂着犹如标枪一样的弩箭。霎时间,流矢箭雨宛若流星一般飞逝急坠,嘶吼着扑向冲出辕门的周瑜大军。而惊慌失措的西凉军此时一片混乱,惊马乱窜,步军与骑兵掺杂在一起,只顾着一味逃命,根本无心抵抗。
旋即,随着“嗖嗖”的箭雨扑面而来,西凉军再次遭遇屠杀。那惨烈的场景与刚刚结束的南城伏击战如出一辙,甚至场面更加凄惨,伤亡更大。但见连续三次万箭齐发之下,数以万计的西凉军惨叫身亡,那堆积如山的尸体硬生生堵死了辕门,从而将不少于两万将士堵在辕门之后,继而被咆哮怒吼的火海吞噬。
所幸,周瑜、许褚、庞德、马岱等统兵将领趁乱冲出重围,仓惶奔向南门。在他们身后,张郃、高览、蒋奇和曹真四人率领大军尾随追杀,同样跟随他们直奔南门而去
“报———南岸大营起火,大火冲天,烟雾已蔓延至北岸!”
北岸大营,负责打探军情的斥候疾步冲进军帐,急声禀报道。
“大营起火?”留守北岸大营的高顺闻声惊骇,当即猝然起身,疾步跑到营帐外,举目眺望南岸大营上空,赫然看到浓烟滚滚,以至于站在二十里开外的北岸大营都能感受到弥漫在空气中的灼灼热浪(此时的风向是东南风)。
亲眼看到这一幕,高顺的脸色一变再变,神情凝重至极,似乎想到了极其可怕的事情。迟疑片刻后,他怅然若失的轻叹道:“南岸大营完了,周瑜将军素来用兵如神,没想到此番竟然如此疏忽大意,以致遭了歹人算计!整整九万大军哪,这一场大火过后还能留下多少人马?周瑜哎,九万大军不足惜,主公却万万不能出事啊!”显然,高顺此刻已经猜测到邺城南门必定发生了无法预料的巨变,否则周瑜大营便不会突然起火。由此他瞬间想到主公李利此刻的处境必然十分危险,甚至于凶多吉少。
顿时间,高顺忧心如焚,深感力不从心,纵然有心出兵救援却又顾虑重重。眼下他帐下只有三万兵马,其中两万陷阵营重甲步兵和一万飞熊重甲骑兵,余下便是他、胡车儿、桓狼、桓豹四人帐下的一千六百名亲兵。这是留守大营全部兵力。而这些兵马担负守护全军粮草辎重的重任,一兵一卒都不得擅动,这是李利临行前一再叮嘱的严令。
“传令桓狼、桓豹率领飞熊重甲骑兵立刻出营,前往漳河南岸接应我军将士,切记不可渡河!”权衡再三,高顺终究还是放心不下主公李利的安全,毅然决定派兵出营接应北岸大军。
待亲兵应声离开后,高顺再次传令亲兵前去知会副统领胡车儿,命其率领一万陷阵营看守粮草辎重,而他自己则是亲率余下兵马驻守大营辕门。
然而让高顺不曾料到的是,桓狼、桓豹兄弟领兵出营不久,大营便遭到攻击。并且,偷袭北岸大营的敌军兵马众多,目测之下,应不少于五万人马。直到此时,高顺恍然意识到局势比自己预料的还要严重,漳河两岸南、北大营同时遭到攻击,这就意味着主公李利此时的处境已然凶险万分,吉凶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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