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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妤立刻明白他打算做什么,也顾不得他正在气头上,只一心想着要反抗,抬手便挥打在他脸上,以至于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沈戮一把按住她的双腕,强硬地举过她头顶。
容妤盯着他脸颊上的三道红痕,愤恨地咒骂道:“你为何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我容家曾经也带你不薄,怎就要记恨我父亲到今日?你眼下已经是东宫太子,何必再同他一个罪臣——”
话为说完,就被沈戮的怒吼声打断,他痛斥她道:“你以为我只是恨你带着那老匹夫逃出东宫?怎就成了我要拦你活路?你可想过你一走了之,我是何心情?莫不是要全东宫的奴才都嗤笑于我!”
“是你衣冠禽兽,强迫我遭人非议!”容妤红了眼眶,她哭骂他道:“难不成你以为我真的会与你动什么真情?于我而言,你是噩梦,是深渊!你不仅羞辱了我,也羞辱了你自己!”
沈戮怒到极致,全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忍无可忍地开始解她腰间的带子,这会儿她双手得了空,又开始挣扎不停,沈戮便将她翻过身去,将她臂膀扣在背后,任凭她哀嚎咒骂,他也要让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场。
“沈戮!你真该天诛地灭!你……你强人所难,你败坏道德……”
她痛声哭喊,沈戮已经撩起了她的衣裙,谁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了通报。
是陈最,他道:“殿下,定江侯夫妇与其幼子容莘已经找到带回了。”
听闻此话,容妤立即停止了哭声,她与沈戮二人都有片刻的惊愕。
容妤是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能从山中搜出双亲与幼弟,沈戮则是不得不将方才解开的玉带重新系好到腰间。
他从容妤身上爬了起来,转过她的身子,俯瞰着她惨白的一张脸,逼迫她道:“我再问你一次,你错没错?”
容妤死死地盯住他,眼中的杀意并不是从这一刻才起的。早从他强迫自己的第一次开始,她就看见了绝望深渊的源头。
而此时此刻,她一字一句地说出自己的真心话:“我从东宫离开的那三十七日里,是我生平最为快乐自由的时光。”
沈戮喉间哽咽一瞬,他眼中杀意泛红,声音如钝器,阴郁而沉重:“来人,把定江侯全家带进来。”
“吱呀——”
殿门被缓缓推开,隐隐约约的啜泣声飘进耳中。
“妤儿……”
那一声来自父母双亲的呼唤,让容妤心中骇然。
她惊愕地循声望去,定江侯与萧氏被东宫侍卫押着进了大殿,容莘紧紧地抓着萧氏的衣襟,泪眼婆娑地不知所措。
而定江侯望着容妤,满面恳求,他纵横着老泪摇头道:“妤儿……咱们容家历代为朝廷效力,自是不能失了体统……错了便是错了,快向殿下求饶吧。”
容妤看见了那架在父亲与母亲脖颈上的刀刃,刹那间慌了。
沈戮则是对陈最默一点头,陈最不由分说地走上前来,将容妤从地上捞起,将她身子缠了绳索,继而带到沈戮面前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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