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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她嫁进东宫已有了一段时日,沈戮早晚是要与她圆房的,拖到今日也实在是不易,他除了关在书房里以繁忙为由推拒,便是留宿在如玉那里做幌子。
一来二去,除了让柳心珠更为迁怒如玉之外,倒也没什么作用,毕竟她是太子妃,总不能一直晾着她,但沈戮还是将她推去一旁,蹙眉道:“我这会儿没那个心思,你先回房睡了吧。”
柳心珠一股怒火冲上了头顶,他推拒自己也不下数十次了,整日都流连在如玉那个小贱人的房里,当她这个太子妃形同摆设,这叫她如何能在东宫有地位可言?
可终究是压下火气,尤其是箬姮在这时送了茶来,柳心珠还主动接过了木盘,遣箬姮离开后,待房门关紧,柳心珠亲自为沈戮斟了茶,自己也倒上一杯,端起喝了口,柔声道:“你这会儿没心思,那我便等你过会儿有了心思的,反正你今夜不与我一处,我是不会走的。”
沈戮也不喝拿茶,冷笑她一声:“好,那你便等罢。”
柳心珠捧着茗碗打量他,时不时地还要制造出一些声音来吸引他注意,放下那茶碗后,又嫌弃屋内热得很,就扯了扯衣襟,以手掌来做团扇轻扇着胸口,非要显露出那两团圆润的白肉来引他侧目。
沈戮有一瞬的心猿意马,尤其是她身上飘来的香味儿,倒是顶好闻的。再说这他身子也旷了许久,经由柳心珠这般费尽心思的撩拨,也还是有蠢蠢欲动之意。以余光去端详着那张肤细皮嫩的脸,倒是生得极美,她身段也婀娜丰腴,双胸白花花的几欲从罗纱领口溢出来,令沈戮不觉间眯了眯眼,手里的文书也忘了翻页。
可转念想起容妤那总是冷漠相待的脸色,他一瞬觉得心口发痛。
若是自己与柳心珠翻云覆雨,她可会在意?
罢了,想那些做甚。沈戮沉下眼,她根本从未关心过他娶谁,连他大婚的事情她问都不问。
但正因如此,沈戮才应肆意放纵,他乃东宫太子,别说与太子妃圆了房,就算是妾室数十也是人之常情。于是,沈戮放下文书,转而看向柳心珠时,却见她眼里闪过不耐之色,大抵是等得烦了,才将心里的情绪表露在脸上。
这柳氏虽美,脾性倒娇纵得如同罗刹,一想到这,沈戮就又没了那兴致,抬过砚台搁在柳心珠面前,令道:“你若无事可做,就给我研墨。”
柳心珠闻言一怔,她都差直接把衣服脱了躺他身上了,他怎就半点都不为之所动呢?
研墨,她可不乐意研这烂墨!
直接把砚台给打了翻,墨汁点子有几滴喷去了沈戮颊上,他一皱眉,探手去拭,柳心珠气得眼眶泛红地和他喊起来:“你真当妾身是要任你欺负的不成?这都成婚多久了,你连妾身衣裳都没解开过一次,若不是后院住了个大肚子的婢子,妾身真要和父亲说你是个没根儿的了!”
沈戮冷眼睨他,并未作声,柳心珠见他眼神冷厉,心里吓得慌了慌,猛地想起他当日在朝堂杀了无数臣子的狠辣,也怕他会惩戒自己,就赶忙委屈地哭起来,逼迫自己挤出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泪珠,哀声道:“妾身当你是近来忙着、烦着,也不敢招惹你,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忍下来,连那勾引的婢子妾身也忍下了,可你想过东宫上下是怎么瞧妾身的吗?一个个地在背后都要说妾身被婢子抢在前头怀上了子嗣,叫妾身丢尽了颜面!”
沈戮沉沉喘气,眉头皱得越发深,他低声一句:“好了,别哭了。”反而勾得柳心珠哭得更大声,直令他烦躁地起了身就要去外头,柳心珠赶忙拉住他臂膀,却被他猛地一挣。
她作势摔倒在地上,哭得越发肆意起来,那哭声把外头的宫女引来不少,陈最怒视她们,“谁敢看?还不滚?”
宫女们掩面偷笑,她们倒是都厌烦着柳心珠那目中无人的脾性,这会儿见她哭得惨兮兮,倒是心觉过瘾。
可箬姮见不得自家主子受委屈,灵机一动,就跑去后院厢房把如玉给又拉又拽地拖到了门口,一见如玉出现,柳心珠立刻起了劲儿,爬起来冲去门外,一把抓住如玉撕扯着:“都是你这个贱婢!你勾引太子紧得很,真该抓烂了你这狐媚的脸!”
如玉早都习惯这对主仆的折磨了,只是平日里她以一敌二,难免有吃亏的时候,如今在沈戮面前闹开了倒也好,她干脆让沈戮来给自己出气,直接哭喊着躲去沈戮身后,柳心珠气得去抓她,谁知沈戮立即将如玉护住,再用力一推,将柳心珠推倒在了地上。
“放肆!你怎敢在我面前造次!”沈戮怒斥柳心珠,“如此泼辣蛮横,也配得起你柳氏贵女之名?”
柳心珠气得浑身发抖,连“妾身”也不称了,只愤恨道:“你……你竟向着她?她不过是个贱婢……你为了她打我?我……我要去告诉我父亲!”
沈戮一眼就识破她心思,冷声道:“谁人见我打了你?是你自己站不住摔倒,连这都怪到别人头上,你是要回去告诉你父亲,让他好生教化你才是!”
“你……沈戮!”柳心珠羞红了脸,这回可真是哭了起来。
唯独箬姮不服地对沈戮道:“奴婢看见太子打太子妃了,太子都是被那个贱婢迷昏了头,她平日里总仗着有孕来挤兑太子妃,如今还要被你当众教训了咱们,太子妃可真是苦啊!”
沈戮懒得与她们周旋,抬手指着箬姮,命陈最道:“把这贱货拖出宫去杖毙了,她妖言惑众,有违宫规,留在太子妃身边实乃大患。”
陈最毫不犹豫地上前去抓起了箬姮,东宫乌烟瘴气的都是被她这个贱婢搅的,如今可算能报了她欺辱如玉的仇。
箬姮吓得挣扎不断,连连喊着柳心珠:“太子妃救命!救奴婢啊太子妃!”
柳心珠爬起身拦在陈最面前,怒喝道:“你敢碰箬姮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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