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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又跟三阳喝了酒,祝他们来年高中,春风得意,然后众人便一起敬赵中丞鹏程万里,抚安齐民!
听到‘抚安齐民’四个字,赵锦只觉一阵热血上头,仿佛达到了人生巅峰。
‘这世上又有谁能想到,咱这个贼配军,也有当上一省巡抚的一天呢?’赵中丞心中暗暗激动,严肃的脸上便荡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微笑。
赵士禧一直不敢吭声,此时瞥见父亲心情大好,这才壮着胆子站起身,端着酒杯道:“儿子也敬父亲一杯酒,从前都是我不懂事,惹父亲生气了。”
“……”赵锦闻言,深深看一眼腰背挺直、精神抖擞的的儿子。不由鼻子一酸,眼眶就湿了。
这,这,这孩子真的变了,懂事了!
他忙深吸口气,点点头,接过酒杯,仰头喝下。然后使劲拍着赵昊的肩膀,对小弟弟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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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成器的东西表现的这么好,赵昊便好人做到底,准了他一晚上的假,让老哥哥和儿子尽量多呆一会儿。
待到规规矩矩目送着赵昊他们回去西院,赵士禧捏了捏藏在袖中的一千两会票,激动的不能自已——今晚,本少爷要把它通通花光,狠狠报复这段日子的苦难!
但在这之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他一定要趁这次机会,逃离赵阎王和高无常的魔爪……
按捺住立即出去潇洒的冲动,赵士禧转回正房,对正在与老妻说话的赵锦请求道:“爹,我想跟你去贵州。”
“嗯?”赵锦闻言一愣,旋即摇头道:“那地方有瘴气,你还小,去不得。”
“那让我跟我娘回家吧。”赵士禧只好退而求其次道:“我保证回去后好好读书。”
常氏闻言明显心动,也看着丈夫。丈夫不在京里了,她本就计划转过年去,便带着儿子回老家的。
“不行。”却听赵锦断然道:
“你这才刚好了几天?要是离开了你叔叔的视线,八成要故态复萌的。”
“爹,我保证不会的……”没了赵阎王在眼前,赵士禧终于敢哭丧着脸控诉道:
“我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天天被关在院子里出操练拳,吃大锅饭、睡大通铺,连上个茅房都得打报告,我他妈都快忘了自己是巡抚的公子了。”
说着,他下意识给了自己一耳光,然后哭道:“你看,我现在一说脏话,就不受控制的给自己一耳光,爹啊,我都快坐下病了。”
老嫂子闻言不忍心的落了泪,赵锦却冷哼一声道:“这都是为了你好,知道吗?不让你出门,是让你跟那帮狐朋狗友彻底断掉。天天出操练拳,是为了改掉你吊儿郎当的惫懒样,让你变成真正的男子汉!”
“至于为何要吃大锅饭、睡大通铺,还有连上茅房都要打报告,那都是为了改掉你的公子脾气。”赵锦略一猜测,又接着道:“说脏话自己掌嘴就对了,总比到处给我赵家丢人强!”
“你就光向着叔叔说话,”常氏终于忍不住埋怨一句:“就这么甩给别人不管,任他自生自灭?”
“嗯嗯……”赵士禧忙使劲点头,泪眼汪汪。
“老夫怎么会任他自生自灭?”赵锦长叹一声,一脸不被理解的酸楚道:
“你想过没有,老夫这把年纪了,舒舒服服当个光禄卿不好吗?干嘛要去穷山恶水的贵州,去跟那些没开化的苗人打交道?”
“你不是做梦都想当巡抚吗?”常氏小声嘟囔一句。
“那是一部分原因,”赵锦不由嘴角一抽,对这个不会说话的老婆子,也是无可奈何。只好直说道:
“还有个原因,是这厮念书不成器!老夫盘算着去贵州多立功劳,看看能不能给他挣个锦衣百户之类的荫袭,也好让他将来孬好有口饭吃。”
顿一顿,他又对老伴语重心长道:“现在明白我和我贤弟的一片苦心了吧?”
本来按说文武泾渭分明的,但自景德朝以后,给文官子弟荫世袭武职的情况便越来越多。兵部、督、抚、兵备道等,但凡跟军队沾上边的文官,都有机会让子孙荫个锦衣卫百户之类的武职,就连徐阶、高拱、张居正都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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