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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
谢知宴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可以帮我拿一下浴巾吗?刚刚放在外面了。”
盛新月:“……”
好好好。
花样百出。
她下床:“在哪儿?”
“应该是掉到我房间的床上了。”
盛新月去他房间一看,床上果然躺着一条浴巾。
于是做了干湿分离,有一层磨砂玻璃挡着,谢知宴的身影在里面若隐若现。
“我拿过来了。”
盛新月唇边勾起笑来,“拿吧。”
磨砂门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一条沾着水汽的胳膊从里面伸了出来,但是半天都没有得到浴巾。
谢知宴“嗯?”了一声。
虽然是磨砂玻璃,但是玻璃到底是玻璃。
随着他靠近门边,里面的身体就勾勒的愈发清楚。
盛新月靠着洗漱台,懒洋洋道:“我帮你挂到架子上了。”
墙壁上确实有个架子。
但是距离磨砂门挺远。
谢知宴要想得到毛巾,只伸出来一条胳膊显然是不行的。
“架子?”
“对啊,你自己拿一下。”
里面半天没有动静。
盛新月也很有耐心,等了半分钟,门又被打开了一些。
磨砂门后面的灯光比洗手台的更亮,并且有些偏黄。
谢知宴斜斜地探出了半个身体。
灯光自上面打下来,直接给他的肩膀上勾了一圈金色的边,水珠在皮肤上随着他的动作滚动,一举一动,都像是被精心算计好的一般。
潮湿的水汽从被拉开的磨砂门背后透了出来,气氛不知不觉变得有些暧昧。
盛新月毫不遮掩的目光从他探出来的身上扫过。
谢知宴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把毛巾从架子上拿了下来,然后又缩了回去。
磨砂门被关上。
盛新月“啧”了一声。
好看,爱看。
以后要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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