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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通远冷笑一声,“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不成?”
谢知宴淡淡提醒:“聂老,既然你说人家是邪祟,那你可有什么证据不成?”
聂通远举起自己的罗盘:“证据?”
“证据当然有,你自己看。”
他自己也低头看了一眼,目光一顿,旋即大惊失色,“等……等等,不对,不对劲,罗盘怎么可能会出错,她就是邪祟……”
可是此刻不管他怎么摆弄,罗盘都没有动静。
“您累了。”
盛新月强势地站到他和刘海棠中间,“那淮,扶聂老去休息。”
那淮脸色不悦:“我大你这么许多,又是你业内的前辈,你怎可直呼我的名……”
他一句话没说完,谢知宴平静的目光看了过来:“她花钱了,她是金主。”
“……”那淮上前扶住聂通远,“聂老,您先坐会儿,别累着了……”
“不对,罗盘绝对感应到了,老夫不可能出错!”
聂通远全部的注意力还放在自己的罗盘上,“这个车厢里,绝对有邪祟!”
他猛然抬头,目光炯炯地看向盛新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沈问枫也看不下去了:“聂老,您先坐下,先坐下……”
好说歹说才哄着聂通远坐了下来,但是他依旧在死死盯着盛新月:“若是让老夫发现你做了什么手脚,那你就是和邪祟勾结,老夫定不会轻饶了你!”
盛新月……无话可说。
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说,这聂通远也算是阴差阳错,猜对了事情的一部分。
这让她怎么反驳?
秦微轻轻弹了安安一个脑瓜崩:“捣蛋鬼,刚才也太草率了,不要忘了这一车厢都拉的是什么人,就算那个老头看着那么不顺眼,但是到底也是有几分真本事的,要不是你刚才跑得快,说不定真的就被他发现了。”
安安委屈巴巴地捂着脑袋:“安安也没有想到嘛!那个阿姨好凶,妹妹好可怜,她的手都被捏红了,阿姨还不松手,我妈妈就绝对不会这样子的……啊。”
她低下脑袋,轻轻叹了一口气,“好想妈妈啊……想爸爸,想爷爷奶奶,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们呢?”
秦微心底一紧。
虽然她是在安安之后才跟着盛新月的,但是都已经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关于安安的事情她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不少。
她的家人,帮她承担了全部的罪责,现在说不定都已经神魂俱灭了……
他们注定,再也无法相见。
只是安安不知道。
秦微叹息一声,转移了话题:“你新月姐姐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个小妹妹,说不定还真的不是这个刘海棠的亲生女儿。”
安安到底还是小孩子,就算有一时的伤感,也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她捏紧了自己的小拳头:“那妹妹是不是被拐卖的?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一定要给妹妹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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