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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昭庭抱着彦彦轻蔑地瞟了一眼宋典晗,直接从她身边走过。
“大胆刁民,竟然敢对麟后娘娘无礼,以下犯上,来人给我拿下。”
新官上任三把火,白章旗死后朝廷又派了一位县官来,此人也是好大喜功,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见此情景当然要表现一下。
萧虎嗤笑,这县官也是个傻东西,麟帝看戏正在兴头上,麟帝没发任何话,他倒好,硬生生的把这出好戏给截断了,愚蠢至极。
几名衙役上来就准备捉拿贾昭庭,此时只听宋典晗大声一吼:“放了他们。”
“………”
御天正翾嘴角一提,讽刺的笑容带着深深的苦涩,只有这个时候他似乎才能感受到她是麟后。
这麟后发话,谁敢不从,新任县官摆摆手,示意手下放了贾昭庭,没有任何一句感谢的话,贾昭庭抱着彦彦和白蕊涵走了。
闹剧结束,御天正翾牵着宋典晗进了龙灵古寺。
祭祀法会,宋典晗都像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她任由别人摆布,要她上香她便上香,要她跪她便跪,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彼时在想些什么。
法会结束,宋典晗和御天正翾便马不停蹄的赶往皇城,途径风月楼,宋典晗匆匆一撇,曾经风光无限的风月楼现在大门紧闭,萧条无比。
所有一切如过往云烟,消失殆尽。
皇城,锦绣殿,言曦来回在殿中踱步,她的樱桃小嘴撅的老高,显然生气了。
“哼……”
“哼……”
正在香案上作画的阿竹停下手中的画笔纳闷的看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言曦。
“言曦,你今天是怎么了?”
“阿竹,麟帝多久没有来看我们了?”
言曦每日掰扯着手指头等御天正翾来,可他倒好,每日都去麟后那里,真真是把她们姐妹忘记了。
“不来更好。”
阿竹毫不在乎,每次御天正翾出现都会带给她深深的压迫感,所以她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什么?你居然不想见麟帝?”
阿竹懒理她,继续埋头作画,言曦伸头窥探阿竹作画,她画的是男子,但并不是御天正翾,画中男子温润如玉,俊俏无比,眉间那颗红痣异常凸显,他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看的出是个美男子,不过在言曦心里还是麟帝的冷峻冷情更吸引他。
“诶……让我看看我们的小阿竹在画什么?”
言曦调皮地从阿竹笔下抽出那张美男子画像,把画高举过头顶摇晃。
“言曦,你还给我,还给我。”
阿竹急了,她丢在手中的笔上前就要去抢画,两人追逐打闹……
“阿竹,你告诉我他是谁?”
“还给我。”
“不还。”
言曦今天一定要问清楚,自从那日她和麟帝从烟城回来就变得怪怪的,经常对着空气发呆还傻笑,那笑如桃花绽放,一看就是少女思春。
“言曦,我生气了。”
“阿竹,我也生气了,你今日不告诉我这男子是谁,我就不把画还你了。”
“………”
阿竹咬着下唇,这让她怎么说,难道她要告诉言曦只是一面之缘,她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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