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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欲言又止,苦涩地笑了笑:“傅太太,也就你这样想了。”
本就是如此,至于其它,不过是姚天明自己分不清罢了,我很感谢他在我疯癫那段时间的照顾,但一码事归一码事。
女人错过我,迈着步子朝别墅走去,她掏出钥匙打开铁门,吱呀的推开了一点,又回过头说:“傅太太,提醒你一句,这段时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最好都不要离开北城,离开傅家。”
这信息量太大了,没事我自然不会离开北城,除了接孩子放学,在家带孩子,我也没什么需要出门的,但她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是有什么事吗?”
嗫喏着嘴角刚想问,她已经转身,推开门进去了,铁门再次关上,仿佛她就没出现过似的。
我回过神来后,想起这座别墅已经卖给了姓王的一名老总,她为什么有钥匙,还能进去?
一番云里雾里的话,再是诡异的行为,让我背后冒了些凉汗。
今天又是失望而归,但这心里多少还是安了一点,姚天明的话,我还是信的,要是以前不会信,可现在信。
我信他会将孩子给我平安送回来。
只是我没想,后来孩子是平安送回来了,可我也失去了最爱。
这家里只有保姆照看着孩子们,傅容庭这个时候没给我电话,应该还在加班或者应酬去了,我只得先回去。
刚进门,爱笙的哭声钻进耳朵,撕心裂肺的,我赶紧朝楼上房间跑,孩子们都在房间里哄着坐在地上哭的爱笙,丫丫一个劲儿的哄,星月也笨拙的给爱笙擦眼泪,一向老成的逍遥做鬼脸逗她,都没有效。
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儿,我一面过去抱在怀里哄,一面问拿了奶粉进来的保姆:“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厉害。”
保姆也是心疼哭的撕心裂肺的爱笙,说道:“太太,我这也不知道啊,刚才都好好的,突然就哭了,怎么都哄不住,我想着是不是饿了,兑了奶粉过来,正想给太太打电话,您就回来了。”
“好了,这里我来就好了,你把星月跟逍遥带下去休息吧。”爱笙到现在奶粉也没戒掉,有时候还是要喝。
“好的,太太。”保姆将奶瓶给我,带着星月跟逍遥下去了。
爱笙伏在我的肩膀上抽泣着,哭的我心疼,莫名的哭,让我想起曾经爱笙莫名的发烧,那晚,小臻也发烧了。
丫丫跪坐在软毯上说:“妈妈,妹妹是不是想弟弟了?我也想弟弟了。”
我们没跟丫丫说小臻的事,但她也听到几次我们大人们说话,她也能理解那些事了,知道现在这个弟弟不是亲弟弟。
有时丫丫也会问弟弟什么时候回来,问的我有想落泪的冲动。
为爱笙擦了眼泪,我也眼眶温热,像是发誓般的对丫丫承诺:“妈妈一定将弟弟给带回来。”
“嗯。”丫丫重重点头。
丫丫已经不需要大人们的照顾,自己会去洗漱睡觉,我将爱笙抱回房间,让丫丫自己回房睡,她也听话的自己回房间。
带着爱笙回了卧室,给她洗了脸,抱在床上,搂着她睡,她也就不哭了,慢慢地在我怀里睡过去。
我的手轻拍着爱笙的背,慢慢地,自己也有点犯困了,傅容庭回来时,动作很轻,生怕吵了我,可他解开皮带换睡衣的声音还是惊醒了我,转身朦胧道:“回来了。”
“嗯,我刚听刘姐说,爱笙晚上又哭闹了。”他绕过床头过来,在我跟女儿的额头落下一吻,因隔着近,他身上的酒气也就扑面而来了。
“你的手臂还没好,怎么又喝酒了。”
“喝了一点,我先去洗澡,你睡吧。”说完他就去了浴室。
我的睡意并没有散,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但我也强撑着没睡着,等他从浴室出来,撑着身子起来,看着他手臂上已经换了的纱布问:“去包扎的时候医生怎么说。”
“没有大碍。”他擦干了身上的水,躺床上来,他张开手臂,我也就习惯性的翻身滚去他的怀里。
我抬眸睨了他一眼,试探性地问:“对了,我听杨欢说,顾云生曾看见你去了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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