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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带我过去,就放我下来!”龙子衿想挣扎,却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能冷着语气,坚定地说道。
容律没有回应,脚步不停。
“我说放我下来,你听不到吗?”龙子衿手握成拳,用力地捶了几下他的胸口,可是,他岿然不动,让她无可奈何,深深地吸了口气,顾不得太多,她狠狠地咬上他的胸前。
嗯!
一声闷哼,容律皱了皱眉,手臂收紧,却没有放开她,“他已经被下葬了,你去了也看不到了!”
果然,怀里的人,松开了口,紧绷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她低低地呜咽着,像个婴孩,“我只是想去送他最后一程,都这么难吗?”
“你……”容律抿了抿嘴,喉结微动,沉声一问,“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龙子衿将自己的脸,埋得更深了,鼻腔里满是玉隐居里梧桐树的清然之气,她喃喃自语道,“他是卫洛也是,是邬君少也好,我只知道他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他于我,是孤独时的陪伴,是危难时的守护,就像哥哥一样,可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你怎么知道,以后不会再有人对你这么好?”容律站在竹贤居的门前,驻足而立。
龙子衿没有再说话,只是暗暗地摇了摇头。
“容公子,你这是……”一道女子的声音,轻柔婉丽。
“郡主受伤了,你哥哥在吗?”对于景嫣,容律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只是她和他哥哥有五分相似的容貌,他不会记错。
“快进屋吧!我哥哥在里面!”坐在屋檐下捣药的景嫣,立即放下手中的木锤,她起身掀开竹帘,一边为容律引路,一边偷偷地瞟了一眼他怀中抱着的白衣女子。
一袭墨绿色衣衫的景非从内室走出,他看了看身上已经被完全浸透的容律,又看了看他怀中女子白皙小腿上那道深深的划伤。
“哥哥,郡主受伤了!”景嫣走到他的身侧,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提醒道。
“跟我进来!”景非回过神来,一边从药厨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一边告诉景嫣,“你去我房间里那一套干净的衣衫,一会给容公子送过来!”
“好!”景嫣点了点头,应声离开。
竹贤居向来寂静,内室里,草药清香扑鼻而来,香炉里还绕着淡淡的沉香屑,龙子衿被容律好不温柔地放在床榻上,尾骨处的痛楚,让她禁了禁鼻子。
“怎么受的伤?”景非坐在龙子衿身旁,他刻意避开了她红肿的眼睛,撩起她小腿处被染红的衣裙。
见龙子衿别开脸,不语,景非又看了看容律,轻语道,“看样子,受伤有一阵子了,伤口被雨水浸泡得有些发溃,弄不好,可能会留疤啊!”
“不能留疤!”容律冷着一张脸,隽着盛怒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龙子衿的侧脸,他在想,如果这伤真的留在她的腿上,那么,她可能这一辈子都不能忘了卫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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