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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没有看你拿。可我看到我说完后,这里没人低头去怀里是不是露了出来,只有你。”
瘦小男人突然拨腿要往外跑。
杜阿福像鱼一样弹了起来,一把拎住了瘦小男人的衣领,再一下就从廋小男人的怀里掏出一条汗巾来。
蚕姐扑了过去:“就是这条,葱绿布镶黄穗,五奶奶给我的,里面还有二两银子呢。”
杜阿福把汗巾扔给了蚕姐:“银子是不是还在里面。”
蚕姐一摸,掏出了银子,“哇……”哭了起来。
徐惠然长舒了口气,走过去抱住了蚕姐。
“五奶奶……”蚕姐叫了声,哭得更响了,“打小都没像今天这么给人冤枉过。”
徐惠然哄着蚕姐,眼睛不由去看陆璟。她刚才想到的法子也是这样的,难道是受了陆璟的影响?
这怎么可能,她最讨厌的就是陆璟,不过是个巧合而已。
陆璟转过了身:“内子和丫环蚕姐自小一起长大,情如姐妹,还望老公祖莫怪。”
陈县丞眼光在那个瘦小男人身上一扫,再看了看陆璟心里倒乐了,陆家的郞君不差:“尊夫人乃是良善之人,正是应该倡导之民风,何有见怪。不知陆公子可曾下场科考?”
“三年前家父过世,故而不曾。”
陈县丞笑了:“明年下场就是。”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陆璟唇角微微含笑。
陈县丞判了偷银子的枷刑示众,至于乡民教训了几句。又让乡民把农具给了杜阿福和蚕姐。
徐惠然见蚕姐不想把银子付了,笑道:“把银子给人家,人家也不容易的。”
“要不是五奶奶说给你们,我才不给呢。刚才冤枉我,还打我。”蚕姐把银子算好了,递了过去。
乡民接了千恩万谢地走了。
陆璟也带着徐惠然、杜阿福和蚕姐回去了。;回去就是杜阿福摇橹了。
蚕姐盯着杜阿福:“你举了半天那么个人,胳膊不酸?”
“不酸。”杜阿福把橹摇得又快了几分,要证明他不累。
蚕姐摇了摇头,凑到了徐惠然耳边:“看来阿福还不是泥人,挺有用的,不然今天那些人会把我们撕了。”
徐惠然低着头笑了。
陆璟坐在船头,听着后面的笑声,看着流淌的河水,她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河呢?
回到了陆家,天已经黑了,杜阿福拿着农具去了后院。
陆璟和徐惠然先去给陆李氏请安。
陆李氏瞪着徐惠然:“五郞读书这么累,你还要他去忙这些。”
“娘,我还没吃饭。”陆璟说了句。
“哎哟,怎么还没吃饭呢。今天看在五郞的面子先饶了你,还不赶紧去做饭。”陆李氏骂了句。
“是,妈。”徐惠然低着声。去给陆璟和她自己做饭了。做好了,她也不客气,拿了两副碗筷端了上去。
陆璟没在书房,拿本书在卧房里坐着看。
徐惠然把托盘放在桌上时,不得不想,怕什么什么就来了。要是吃好,陆璟不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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