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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样,对大家都好,对靳初七也好。
其实靳司年最怕的,不过是某一天,靳初七那梦魇般的噩梦再次袭来。
人总是在拥有了一点点幸福的时候就开始患得患失。
一切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总回来地,该是他的,也总会是他的。
“司年,你在想什么呢?”靳初七把手放在靳司年的眼前晃了晃,他是不是真的累傻了,这么一会儿功夫都能发这么长的呆。
“呃?”靳司年缓过神来,但是又反应极快地说了句:“我饿了。”
“好,我去给你下碗面。”靳初七跳下沙发,准备去厨房给靳司年做一碗面,突然右手被身后一股力量一拉,靳初七重重地倒在靳司年的身上,脸贴在靳司年的胸膛处。
因为靳司年一回到家就开始解衣衫了的扣子了,虽然没有完全解开,但也是半裸的,靳初七这会脸刚好贴在靳司年裸露的胸膛上。
靳初七的脸红到了耳根子,心里暗骂自己又在想着不知羞耻的事情。
“唔……”靳初七假意挣扎了一下。
“七七。”靳司年把靳初七紧紧抱在怀里。
“怎么了?”靳初七惊讶地问。
“不要离开。”靳司年喃喃。
“傻瓜,我只是去给你煮碗面。”靳初七摇摇头,靳司年也松开了手。
“好啦。”靳初七连忙从靳司年的身上起来,摸了摸他的脸颊:“乖,在这等着。”
靳初七觉得今天的靳司年很怪异,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怪,但是这种感觉又很奇妙,她可以感觉到,靳司年在害怕失去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婚礼的事情,两个人的感悟都特别深。
就像今天乔安安语重心长地对靳初七说要珍惜眼前人,靳初七越发觉得自己不可以再失去靳司年了。
靳初七不知道的是靳司年即使作为一个男人,也会没有安全感。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找安全感的时候,另外一个人也会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靳司年的危机感在哪里呢,在席城身上,也在靳初七身上。
他清楚地记得,曾经席城站在他面前,一字一顿地对他说:“席家和靳家势不两立。”
当时席城正好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跑到靳司年的面前跟靳司年对峙。靳司年没有否认,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曾经做过的事,即使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再怎么不和,他也是他的儿子。
他生是靳家的人,是靳家的儿子。当时的席城把所有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
他只能维护自己的父亲:“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发生了,谁都没有办法挽救,再说当年我父亲也不是故意的。”当时的席城只为靳司年的冷血感到心寒。
他满脸忧伤地看着靳司年,一字一顿地说:“靳司年,你不会懂的,你不知道那种失去了全家的痛,你不要以为你们家有多高尚,不要以为你父亲在背后做的事情我不知道。”
确实,靳司年不懂,也不能理解,但是有些东西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改变了。
“我们家对你们家的事也深感抱歉,我们可以给予一定的赔偿,但是死人不可以复活,还请你可以冷静一些。”或许除了在靳初七面前,靳司年都是冷血的。他习惯了在别人面前假装对一切都不在意,习惯了不表露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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