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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诚的心里早就跃跃欲试了,听了孟怀远的提议以后,更是心痒难熬,于是两个人互换了位置。孟怀远首先为他讲解各个部件的功能,然后说明操作的步骤,以及换挡时的注意点,就这样足足讲了十多分钟。
朱立诚开始实际操作了,打左转向灯,踩离合器,挂一档,松手刹,松离合器,只听呼的一声,车往前面一冲,熄火了。
“没事,你离合器慢点松,稍微加点油门。”孟怀远鼓励道。
第二次按照孟怀远的话,朱立诚歪歪斜斜地总算把车开起来了,慢慢悠悠的,换了二档以后,再也不敢加档了。开了十多分钟以后,朱立诚只觉得浑身发热,头上汗水直往下淌。
孟怀远见状,有何他换了位置。
“感觉怎么样?”孟怀远笑着问。在他的操纵下,桑塔纳重新恢复了平稳。
朱立诚对着送风口一阵猛吹,然后说:“有点手忙脚乱的,不过还好,挺有意思的。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拜你为师了。”
“别,别,你别糟践我。”孟怀远连忙摇手说,“我可不敢做你这个大镇长的师傅,不过我至少是你即将开始的驾驶人生的引路人。”
“你就骚。包吧,还引路人,真是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朱立诚说。
孟怀远听后,不悦道:“不准说这三分颜色开染坊的话,那是我爸一天到晚挂在嘴边的,我听了就晕。”
“哈哈!”朱立诚笑着说,“你看我的眼光多准,居然和县委领导英雄所见略同。小同志,以后多学着点。”
“滚!”孟怀远愤怒地吼道。猛地一脚油门,桑塔纳立刻如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
两人到了泾都以后,把车停在路边,随便找了个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小饭店,点了几个菜,要了六瓶啤酒,边喝边聊。当孟怀远得知郑诗珞明天过来的消息以后,当即表示明天中午他请客,去泯州吃顿好的。
朱立诚知道他的一片好心,去泯州是怕撞见欧阳慕青,但仍没有同意。他已经有安排了,明天中午接上朱国良一起再田塘吃饭,然后直接回宁丰老家。
听了朱立诚的安排以后,孟怀远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聚一聚。
朱立诚当然点头同意,都说学生时代的友谊是最纯真的,因为当时没有任何利益驱动,这点,朱立诚深表认同。后来,两人又扯了一点工作方面的事情,近阶段孟怀远也有点郁闷。因为做了副所长以后,那指导员不断刁难他,究竟因为什么,孟怀远至今还没搞明白,但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这家伙和潘亚东有点关系,当年能当上指导员就是走的潘亚东的路子,为此当时还弄得李亮很是不爽。
两人一直吃到天黑才各回各家。朱立诚洗完澡,倒在床上以后,首先打了个电话给朱国良,之前已经告诉过他,今天不过是进一步确认一下而已。
朱国良接到电话以后,非常开心,在电话里面呵呵笑个不停,还让朱立诚不要打电话回家了,这事由他负责了。说完就急匆匆地挂了朱立诚的电话。朱立诚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和郑诗珞开始了信息大战,一直继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为止。
朱立诚开心地进入了梦乡,他甚至梦到自己和郑诗珞一起回到宁丰以后,一家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情景,看来真可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呀。
第二天一早,朱立诚老早就起来了,洗漱完毕以后,到下面的早点铺子里吃早点,然后又回到宿舍。估计郑诗珞已经出发了,又不敢打电话给她,怕她在高速上出什么问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条高速是从首都燕京到东方市的,淮江境内的是它的一部分,前段时间刚刚通车,由于收费较高,所以在上面走的车并不多,但郑诗珞不在乎,谁敢向军车收费,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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