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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拢些灌木点了个火堆,然后把我们抓的鱼在火堆上烤个半熟扔进了坑里,那黄皮子几乎不着咀嚼就把鱼给吞了下去,一连吃了三条。铁勇用锄头的水窟窿旁边刨了半天,这才好不容易弄出个斜坡,然后又和我一起填了些树枝下去。
我们把这一切做完,原本以为黄皮子会一哧溜就冲出来,谁知道那家伙反而畏畏缩缩躲在了最里面,像是害怕。我拿了些鱼扔在火堆上,然后拉着铁勇和我一起退开些——我们刚刚退开,那黄皮子闪电般从水洼子中窜了出来,飞快的冲到了灌木丛那边。
不过,它冲过去之后并没有很快的逃走,反而停了下来,站在雪堆上晃动尾巴似乎在打量我们。铁勇朝它挥挥手,然后朝火堆旁的鱼一指:“嘿,这些鱼是给你的,都烤熟了。”说完挤挤眼,嘿嘿自顾自乐了起来。
现在时间还早,我俩随便把带来的东西烤热吃些,接着又开始钓鱼,很快又钓上来不少,我和铁勇反正带不走,就干脆把大堆的鱼都留给了黄皮子。在这过程中黄皮子一直没有走,反而饶有兴趣的朝我们挪近了些,最后干脆懒洋洋的躺在了火堆旁边,享受起这难得的美餐来。
我和铁勇本来就是出来找乐子的,所以竭力尽兴,把那黄皮子简直当成了和我们一起出来的猎犬,它也变得越来越不怕我们,到了后来的时候就跑到了距离我俩三四米的地方蹲着,看着我俩甩钩、起钓,反反复复。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周围又多了几只黄皮子,但是它们一直站在远处不敢靠近,最初被我们所救的黄皮子就像个好客的主人,把鱼叼给了它们,到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这些家伙都已经围到了火堆旁边,开始大吃大嚼起来。
大冬天的,能有口热乎的吃,谁愿意吃那冷冰冰*的冻鱼啊?
和黄皮子打个招呼我俩开始返回,一大捆的冻鱼背着,加上在外面熬了这么半天,我和铁勇都有些累了,不知不觉之中路就走岔了,等我俩反应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风也刺骨的发寒,吹在我俩身上就跟刀子似的。
没在东北待过的人不知道,东北荒野只要入了深冬,那晚上冷得就跟阴曹地府一样,每走一步都要消耗巨大的体力,就算是空手怕也会半道歇菜别,更说我俩还带了这么多东西,眼下最好的就是找个地方窝着,等熬到白天再说。
我和铁勇爬上个土包,喘着粗气四处打量,很快看见黑暗中有团影子的颜色很深,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树林或者小山坡,无论哪种都是我俩熬夜的好去处,所以我立刻把这地方选来过夜,和铁勇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那地方摸去。
本来我俩只想找个背风的地方窝着,但没想到一看还不错,那居然是个荒废的小庙,傍着个高大的土堆修建,匾额上模模糊糊的写着‘五光庙’的字样,看上去很有些年头。
庙里的神龛早已经破了,看不出来以前供奉的是个什么神像,地上也满是雪和积灰,我俩在神龛后面选了个干净点的地方,捡些枯枝干草碎木头,很快生了个火堆起来。
火堆一起,我和铁勇立刻感到心里有底了,跟着就用搪瓷盅装了些雪水在火堆上烧开,拿出干肉和窝窝热着准备吃饭。铁勇本想拿条鱼在火上烤熟了吃,结果一试才发现没有油盐味道确实不咋样,只能作罢。
正在收拾那东西,我突然发现后面这堵墙似乎有点不一般,上面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留下了大团的污渍,开始没注意,现在火光一照我居然觉得有点像人。
污渍下面连在一起,中间分开,每一团污渍顶上都是个圆形,旁边则是两道朝天上举起,看着就像手臂。我和铁勇开玩笑:“勇子,你看这像不像是几个人坐这被烧死了,死的时候双手朝天举起,祷告你丫的来当替身?”
铁勇呸呸呸朝我吐唾沫:“去你大爷的!这要是烧死的,那庙早就没了,还合着留这里等你来填?”他把半糊的鱼从庙里扔出去:“再说了,就算是找替身也得安排你来当,你丫多坏啊…”
“坏也轮不到我,我带着龙骨项链呢,你就别想这美事了。”我挤兑丫的:“老实束手就擒吧,说不定那烧死鬼也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一套呢?你这一投降也给你丫个宽大处理。”我说话中一摸脖子:“咿,我的项链呢?”
“昨晚上你挂屋里,早上看见忘了戴,”铁勇嘿嘿直乐:“我故意没告诉你的,万一有事儿的时候你能替我挡着,让哥们先撤。”
“这主意不错!”我不得不称赞这孙子:“你丫终于会动脑子了…”
我和铁勇逗着闷子,一面把烤热的窝窝和干肉朝嘴里塞,,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噗通’声响,我俩触电顺手把那铁锹锄头一摸就窜了出去——‘御敌于国门之外’这道理我们听过,现在用着觉得再合适不过了。
本以为外面是什么狼狗獾猪之类的东西,出去一看结果是个人,那孙子四五十岁年纪,穿着件光板羊皮袄,胸口位置绑了块尿桶盖子,脚打绑腿,背上是个长长的火铳,看着就像是从深山老林中摸出来的猎人。这丫倒在雪堆中**,脸青得有些发紫,看上去被冻得不轻。
看到这种情况,我俩还有什么话好说,连忙就把这家伙拖进了庙里,然后抓着雪在他身上腿上摩擦。我俩可劲儿弄了半天,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丫始终没有暖和起来,但是幸好丫的眼睛渐渐睁开了。
看了醒了,我们这才把火堆燃得旺些,然后给他弄了些热水和窝窝,这丫把东西狼吞虎咽的吃下去之后,终于才真正恢复了精神。
这叫陈大磕的家伙自称是个猎人,住在三里屯,今天出外捕兔子的时候没留神惊醒了只黑熊,当时就一路狂奔冲进了荒甸子里,后来即使摆脱了黑熊但却找不到路能出去了。陈大磕半在寒风中绕了半夜,最后好不容易看见了我们点燃的火光,这才找到了庙旁边来。
既然是猎人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我俩自然留下陈大磕在庙里一起烤火,还把热水让给他…等他看起来差不多没事之后,我们这才和丫打个招呼,各自开始找地方睡觉。
没二话,我立刻就靠在墙上进入了梦乡。
开始的时候睡得很熟,但是梦中总觉得背后有点痒痒,我也没当回事,只是伸手在背后去挠了挠,突然有只手伸来把我给抓住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铁勇这孙子和我开玩笑,一面骂一面随意的打了丫几下,但没想到那手接着开始把我朝着墙里拖,猛然间我才想起自己是靠着墙壁睡觉,身后根本呆不住人,顿时吓得跳了起来。
我这一跳气力很大,但是那手也跟着变长伸了出来,这时候我才看见抓住我的手长的吓人,比起普通人的至少长上一倍,从那墙壁中冒出来,抓住我的手使劲朝着墙里猛拉。
我这一叫,铁勇和陈大磕都醒了,两人连忙抢过来给我帮忙,铁勇拉着那怪手和我一起使劲朝外猛拉猛拽,陈大磕却反手就把自己肩上的火铳取了下来。
陈大磕取下枪,半蹲在那墙面前瞄准,跟着喊了声‘转头’,我和铁勇一起把头朝后面扭过去,然后就听见了‘轰’一声巨响,无数碎土泥沙溅了我们满身,接着我只觉得手上一松,和铁勇一起滚出了出去,直到在佛窟的背上一撞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我们才注意到那墙上已经被轰出了个破洞,但那怪手却找不见了,而陈大磕正朝着那火铳里面灌铁砂火药,做着下一枪的准备——这过程中他和墙壁保持着距离,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从他的眼神中我分明看出来这孙子知道点什么!
“怎么回事?”我气喘吁吁的问陈大磕:“你知道,对不对?”话一出口,铁勇立刻翻手把铁锹给拽在了手里,恶狠狠的威胁:“说啊,别给我说你不知道!”
陈大磕这时候再没有了初见我们时候的憨厚样子,继而变作了一副老谋深算的面孔。他先是把自己的火铳重新装填好,然后示意我们一起绕到了佛龛前面,和墙壁保持足够的距离之后,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开口:“这事儿我是从爷爷那里听来的,要说的话,可就长了…”
要说这庙里的故事,首先就要说说清末的义和团。
当年,义和团曾经有段时间在华夏大地上蔓延,打着‘扶清灭洋’的口号和洋人作战,但是后来因为清政府的妥协,这支从人民中诞生的力量最终被绞杀殆尽,而这庙便是当年位于荒甸子的秘密地点,也是‘红灯照’大师姐林黑儿最后消失的地点。
林黑儿是杨柳青南运河下游十里一船户之女,也是义和团青年妇女组织‘红灯照’首领。1900年春,林黑儿之父被洋人无故逮捕入狱,本年5月,在静海独流义和团首领张德成的支持下,林黑儿在天津城沿侯家后运河边设立红灯照坛口,自称“黄莲圣母”,并传学得了很多法术。
六七月间,八国联军进逼天津,她率众与张德成等联合作战,在老龙头车站及紫竹林等地攻击侵略者。后因清政府对帝国主义妥协投降,义和团遭受两股势力的夹击,伤亡惨重,张德成负伤,整个天津落入了外国势力和清廷的手中。
天津沦陷之后,林黑儿带着少数红灯照的骨干一路逃走,最后返回了古庙,准备稍事休息之后辗转从蒙古再回中原,不料没等她们喘过气,那追兵却已经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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