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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未完,一小团火焰已经燃上了我的衣袖。与此同时,我也跃到了李赫身后,化掌为刀在他后颈处一劈。
李赫晕了过去,我袖上的火焰也在同时熄灭,一阵刺痛袭来。
赵莲息连忙上前替我查看,原来袖上的火焰已烧穿了衣袖,灼伤了我的右臂。右臂上青蓝一片,不像是烧伤,倒像是被冻伤的,疼痛刺骨。她赶紧在伤口上施展治愈术,却只是减轻了我的疼痛。
“怎么办?”赵莲息显得六神无主。“我的治愈术对紫金火造成的伤口没有太大的效果。要治疗这个伤口,必须要掌药祭司的雪合膏,我去找她!”
“等等。”我拦住她。“你打算以什么理由问掌药祭司要雪合膏?”
她咬着唇,一语不发。
“罢了。紫金火烧出的伤口可以自愈,不过是疼些罢了,我还忍得住。”我撕下衣袖简单地包了包手臂。
“我不想欠你这个人情。”她低着头。“毕竟你是为救我才受的伤。”
“不是为了你。”我笑了笑。“我只是看不下去罢了。身为女子,若是不够强,便会受人轻辱。家世,容貌,才学……都不能救你于水火之中,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与其整日想着与人争斗,不如想想如何让自己变得更强。”
她怔怔地看着我。
“对了。”我看着地上的李赫道:“你们心智不坚,最好离崇锦心远一些。”
如同黑暗能放大人们心中的各种负面情绪一般,崇锦心能引发人们心中的欲念,越是心有不甘求而不得,越容易受到她的影响。由于她还不能对这种能力收放自如,每每她情绪起伏激烈的时候便会牵连与她接近的人,使得他们心中潜藏的念头扩大,做出令自己后悔不堪的错事。所幸之前与她接触的大多是雪衣祭司和藕衣祭司,藕衣祭司们大多心地纯善,雪衣祭司们拥有精神领域的异能自然能够抵御,这才没出过什么出格的事,但方蔚行他们毕竟资历甚浅,难敌心魔。
李赫今日对赵莲息的轻薄之举,或许正是他的理智被心魔所蔽而致。
回到天字一号院,陈雅尚在熟睡。我将取来的麒麟目放置妥当,又换了一身衣裳,将被烧坏的那件藏了起来,这才躺下。刚刚眯了一会儿,晨修的钟声便响了起来。
一天的修习之后,墨久带领我们来到鸣洪黑丘,宣布今天的主题是心智。
其余六宫之中,檀衣缃衣祭司以文史地理为长,大多不具有攻击性,这两宫的祭司和弟子们也大多生性淡泊,对比赛并不看重,可以不必刻意应对;而绯衣祭司多半借助武器和防具,自身的实力也不足为惧;最为可怕的对手还是前三宫:天枢,天璇和天玑。
天枢擅心灵攻击,比如雪衣祭司们联手施出的精神结界便无人能破;天璇擅药物攻击,防不胜防,再加上一个能操纵乌金火的李赫,更是实力大涨;天玑宫有灵兽相助,协作战斗的力量亦不可小视。在有限的时间里,我们必须将目标对准这三宫,进行针对性的训练。
鸣洪黑丘中有一弯小湖,其中的水来自于极顶雪泉,常年冰冷刺骨。为了磨砺心智意志,墨久命我们在湖中打坐一个时辰。队友们纷纷走下水坐定,就连飞天羽和小金刚这两名女队员也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水深至脖颈。
看着清澈的湖水,我破天荒地迟疑了片刻。
我怕水。五岁那年我曾不小心落入王宫的池水之中,看见一只狰狞巨兽朝我游来,尾鳞闪耀金光。奇怪的是父王命人抽干了池水,根本没有巨兽的影子,那池子的大小也不可能容得下我看见的那只怪兽。也许一切不过是我惧怕之下产生的幻觉罢了,然而自此之后,我便再也不敢入水,更别提游泳了。
陈雅见我不动,朝墨久求道:“队长,我姐姐她从小就惧水,能不能换一个方法?”
墨久盯着我的眼,目光锐利:“怕水?发自内心的恐惧,最容易被人利用。”他指着湖水说:“看,这就是你的恐惧。收服它还是被它收服,全凭你自己。”
我咬咬牙,走入了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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