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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延大的小剧场内正在为今晚的元旦晚会而进行着紧张的彩排。
延川大学的音乐学院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重点艺术院校之一,而延音每年最重视的活动便是校艺术节以及一年一度的元旦晚会。延大音院人才济济,从不乏种类繁多的节目,今天的晚会,除了古典乐民乐流行乐,还有话剧舞蹈小品等多样的演出。
经过昨天临时的合奏,许丞阳的《G大调弦乐小夜曲》也是有了着落。叶胤桓同傅维珩一样,都是柏林音乐学院硕士毕业,本科期间,他在柏林音院管弦系就读,是傅维珩的同系师兄,专长中提琴,考研后就转报了指挥专业,一直到硕士毕业。叶胤桓底子扎实,专业拔尖,简单的四重奏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所以许丞阳一颗不安的心也算是尘埃落定。
虽说今晚的晚会叶胤桓可以临时救场,但下午的彩排他却抹不开身来参加,于是她们仨就随意的走个台面,过个场应付了彩排。
距离晚会还有两个小时开场,苏莞从自己的演出专用服里挑了一件烟青色的抹胸轻纱长裙,随后去剧场后台找化妆师给她化妆。
排队等待期间,她刚开了一局消消乐,傅维珩就来了电话。
苏莞看了眼排在她前头正在擦着粉底霜的女孩子,想着应该没那么快轮到她,便起身牵着长裙摆一手接起电话去了外面的楼道:“Neil,怎么了?”
她温柔清亮的声音在这空旷寂静的楼道中回荡开来。
“演出几点开始?”他沉稳的嗓音从听筒里徐徐传入她的耳里。
“六点,你要来吗?”
“嗯,你的节目在第几个?”傅维珩抬手看了眼腕表,后又继续翻报表。
“第十七个。”苏莞揪着裙子摆弄,顺便问了句,“你要和叶先生一起过来吗?”
傅维珩翻报表的手一顿,平淡的语气里有了些起伏:“Ivan?”
“啊,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苏莞恍然,又道,“我们原来的中提出了点事,所以我昨天就托傅小姐帮我找了叶先生来救场。”
傅维珩挑眉,沉吟半晌:“我大概半小时后出发。”
“好。”
——
傅宅
挂了电话,傅维珩合上手里的报表,起身去衣帽间换了一套黑色的定制西服后,迈步去了叶胤桓和傅维瑾的房间。
房门虚掩着,傅维珩敲了两下,推门进去。
叶胤桓正在衣帽间里换衣服,为今晚的演出做准备。这边刚套上一件白衬衫,正打着领结,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他恰一偏头就见傅维珩姿态慵懒的倚在房门上微微眯着眼盯着他。
叶胤桓被吓了一跳,打着领结的动作顿了顿,睨了他一眼说:“你是猫吗?走路没声的?”
傅维珩:“我敲门了。”
“晚上延大元旦晚会,你是要去的吧?”叶胤桓扫了眼他那身做工考究的西服,继续打着领结,“苏莞应该跟你说了,我去救个场,不过我的车被维瑾开走了,车库里别的车我开的不太惯,正好你顺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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