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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依旧没有停下来的征兆,这从天上降下的恩赐毫不留情的洗刷着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直到一切都干干净净。
卡莉法蹲在神庙的门槛前面抱着胳膊像是等待什么一样,她不进入神庙里面,只是坐在外面时不时抹一下脸上的眼泪。她也很想止住它们,然而它们却不受任何控制。
“别哭了,你的眼泪哭不成汪洋大海。”那个轻佻的,熟悉的声音这样说道,还伴随着重物掉在地上的“噗达”声,“我不赊账哦。”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在这样的暴雨天气她会让他跟着自己到那种小地方去,这样的滂沱大雨和不断炸响的雷电之声,掩盖了一切杀孽的嘶吼和哀求,就算他提着头一路来到这里,雨水也会洗去所有的痕迹,让这成为一件“悬而不决”的疑案。只不过……
阿提斯看着面前的少女,挠了挠头,“呼,你打算怎么还我钱?”他的费用可不低,“那一大两小算送你的。”
卡莉法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后者给了她一个“你脑子有问题”的眼神,“说了按照我自己的做法去了吧?再说那个女人和孩子,留着给自己找麻烦吗?”
但是女孩没有听他说话,满脑子都回荡着那个小男孩那声:“谢谢哥哥。”让她的思绪乱的甚至都不愿意去思考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说什么。
在这样的暴雨天气,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跟卓林一战的情况下,她选择了去找阿提斯——这个用钱就能买到的杀手,只要出得起钱,他都很乐意帮她动手——原因无他,只是卓林,并没有到她必须亲自动手的地步。他在屋外依靠着暴雨的气息和雷电的暴戾之气完美的掩盖了自己——将屋子里面的争执声听得清清楚楚。并且全程保持着不屑的笑容,嘲笑着这个雇佣他的女孩和她的仇人。
阿提斯不信神,他只信自己和冰海部族的本性。
“跟你说件有趣的事情,那女人死之前诅咒你来着,我说我是你雇来的。”他亮出那口让人看着感到一阵阵凉飕飕的白色尖牙,露出一个坏家伙特有的笑容。
卡莉法过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个女人”是谁,然后出乎阿提斯的预料,她并没有生气,愤怒,也没有不屑,只是摇了摇头,“那是一定会的。”她苦笑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弯下腰抓住地上曾经属于卓林的脑袋上的头发,将这个死不瞑目的头颅放到了双子女神中姐姐马尔西亚的神像面前。
“暴怒的捍卫者马图塔啊,我在这里献上仇敌的头颅,我的愤怒延及他们的妻子,我在您的神像前抛弃为人。”她用传承自古老夏特种族,一代又一代未曾改变,维系着这个既暴烈又善良,既急躁又热情,既贪财又慷慨的种族之间爱恨情仇的语言,对着古老的捍卫者马图塔的神像祈祷,“我抛弃为人,抛弃喜乐,抛弃软弱——请照耀我吧,无情的,手持铁剑的瑞斯迪亚钟爱的侍从——前途荆棘,血流渗土——并无归途——”
这是她第一次向一个神献祭,祭品并不只有仇人的头颅。
阿提斯听不懂,不过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等她伤春悲秋完了,谈一谈更加实际的问题。
他的钱,她打算什么时候还?
“真要命……她的眼泪又变不成钻石……”唔,要是能变成钻石他大概……嗯,不去思考这种问题了。阿提斯对着献祭完毕的卡莉法说道,“我说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还我钱?”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现实了以至于卡莉法瞬间连最后一丝悲苦都要被这种现实无比的问题给抽走了,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揉着,“我知道你不赊账——”她还没说完半塞壬立刻打断她,“知道我不赊账的,快点还我,五百个金币,一个不能少。”
卡莉法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怀念过格罗瑞尔,她记得他还在自己身边的一个丝绸小钱包里塞满了各种紧急时刻能拿来换钱的小宝石。
“能到昆泽尔再说这个问题么……我又不会跑掉。”她的声音都软了下去。
“我只到冰海!”阿提斯提高了嗓音。
“……”卡莉法看着他,觉得自己的头疼的要爆炸了。“唔……”她能不能说有钱管那只骚包精灵要?
她现在居然有点后悔没有在分道扬镳之前从“女王陛下”的手上再榨点油水出来了。
——然后她有点心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真是要命,她要为了这五百个金币工作到什么时候?阿提斯又不是慈善家。
半塞壬看着她都要跳脚的样子,发出了一阵像是恶作剧一样的大笑,“唔,你实在没有的话也能给我欠着。”他们两个走在暴雨里,阿提斯的声音却能很清晰的传到卡莉法的耳朵中,他难得跟他讲一些自己的想法,“我跟你说,那个叫科多的家伙,我之前杀掉的团长,他的脑袋在伦铎值两千五百个金币,饿狼的大部分人,尤其是最凶狠能干的那帮家伙,在各个不同的国家都有不同的赏金——我也做赏金猎人的勾当来着……”他挤了挤眼,“你知道我对着他们多难受么?”
……让一个财迷守着一个大金库还不给数钱的痛苦,卡莉法似乎隐隐约约能够明白。
“所以,”阿提斯大手一挥,把手搭在了卡莉法的肩膀上,“教你一个方法,你杀了他们之后,提着脑袋去领赏,就能还我五百个金币了。”
他的话让卡莉法想到了那个叫伦德尔的法师,这家伙的脑袋大概真的挺值钱的,不过在那之前,她还是必须先去昆泽尔,而且他还是个法师——她对对付这些家伙并没有什么经验,在动手之前,她还需要跟多的学习。
而对于法术和秘术这种东西,这世上若要说的话,没有比精灵更加精通这一切的种族了。
这一次的昆泽尔之行,大概是无法被改变的了,它不仅仅关系到她自身的生命,也关系到了之后她要怎样去面对那个让她恨透了的法师。她还记得他是什么样的,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和病弱的体态,以及那双闪着让人不寒而栗光芒的眼睛。
在天空尚未明朗,太阳尚未完全来到永悬的芙洛娜身侧的时候,他们就离开了这个小镇——卡莉法并不知道这里会给她留下什么,她也没有兴趣去思考这里会给她留下什么,她想,等到这一切结束之后,她大概会很乐意——不,不是很乐意,是非常非常非常乐意——前往卡露拉,找埃德加一起喝酒——唔,在那之前她得先练练,好久没有碰这种仿佛能将喉咙都烧起来的爽快液体了,和埃德加分离之后,她再没碰过矮人的烈酒。
在卡露拉的夕阳下,对着放牧羊群的草原,大口大口的灌下那些辛辣却让人欲罢不能的烈酒,忘却这让人苦不堪言的世界。
至少她不会像昨夜的暴雨之夜一样,再为这世间的苦,为自己的苦流一滴眼泪了。
在一切都结束之后。
这也许能作为在这些苦楚中的一个盼头,在她立誓放弃作为人的喜乐之后,找到的另外一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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